霍安脸色一沉,声音冷的让人发颤的道,“你的意思是我让你恶心了?怎么?之前就不觉得恶心吗?之前是谁说爱我的,难道你都忘了吗?”说到最后,情绪隐隐有些激动。
想到她有可能不再爱他,心里就莫名有股火焰,胸腔堵塞揪着,让他愤怒的只想狠狠折磨她。
深沉幽暗的目光冷冷注视着办公室的门,仿佛在穿过它看门外的某个男人似得,薄唇勾起邪肆冷凝的弧度。
“我会让你知道你有多么想要我。”
“不不要,霍安,你无耻,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会告你,让你身败门裂。”陶舒画泪眼朦胧,手腕剧烈的扭动挣扎着,凄楚的哭声嘶吼着。
她的乞求、她的哭喊在霍安心里只会化做崔进他身体里的需求,唤醒他骨子里沉睡的野兽,让他更加疯狂的想要狠狠撕裂她。
“你觉得你斗的过我吗?想要告我,随时恭候。”阴沉邪肆的哼笑道,鹰眸冷冷注视她身后那扇门,沈毅的身影尽收眼里。
她痛苦的唔鸣掺杂着一丝绝望。
羞愧和难堪将她淹没。
眼泪仿佛已经再也流不出来,眼神绝望又空洞,没有任何焦点。
“怎么样?他厉害还是我厉害?”霍安薄情的冰冷唇瓣残酷的勾起一丝邪肆暧昧的弧度,妖孽的轮廓看起来狂野不羁,却让人着迷魅惑,那双幽暗深沉的黑眸浓郁的仿佛能将她吸-进去。
墨黑瞳孔倒映出她无助苍白的身影,在他眼底不断放大,让她看清自己有多么渺小,多么恐惧。
陶舒画已经难堪的说不出任何反驳他的话,不禁撇开头,眼泪痛苦绝望的任由流下,红唇死死咬着,不肯发出任何的声音。
门外的沈毅,虽然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却听到了他们暧昧的情欲声,顿时清隽温润的脸孔黯然神伤,心揪痛着。
拳头死死握紧,想要冲进去救她,却被那两个保安大力拉住,最后双目猩红的只能在原地舔着受伤的心。
他现在就像被困的野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侮辱,被伤害,而他却无能无为力。
“我要让你看清楚,我是怎么样在他面前羞辱你的。”
“不、不要…不要…”陶舒画哭的筋疲力尽,想要挣扎,却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而她双眼红肿,盈眶溢满浓浓的泪水,痛苦绝望的闭着眼,不敢直视沈毅那双清隽干净的眸子。
乞求的声音越发虚弱,身体宛如抹布般任由他摆布。
“陶舒画,在我还没玩腻你之前,别妄想离开我,在我还没得到幸福之前,你没资格拥有幸福的权利,就算我和其她女人结了婚,你也注定不会幸福。”霍安在她耳畔狠戾的说出让她毛骨悚然的话语。
那双如狼性般的鹰眸却邪肆的抬起看向沈毅,仿佛在向他宣誓。
即使他看不到里面的情景,都能让他感觉到无比的兴奋。
“霍、霍安,你、你就是个恶魔,你到底把晨儿送去哪了?还有你把我妈藏哪去了,求求你不要伤害他们。”陶舒画一边哭着,一边痛苦绝望的嘶喊,手腕被他狠狠抬高压在玻璃门上,不管她怎么扭,都无法撼动。
既然已经没办法改变现在的状况,她只能咬牙承受这难堪的一幕,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知道晨儿和陈惠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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