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二十年过去了,不认得我了?”明凤阴沉的目光有些恨意,充满老态的脸色满是怨气,死死的瞪着陈惠。
原来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隐姓埋名,过着平静又幸福的日子,而自己整日因为女儿的死而恨意滔-天,每天生活在仇恨中,还不能告诉任何人自己的恨。
就这样一直支撑着她,如果不是想替大女儿报仇,她真的可能会随她而去。
她真的很庆幸当年建这栋别墅的时候,多建了地下室,让她有这个机会来折磨这个害死她女儿的凶手。
“你、你是文悠的母亲?”陈惠面色震惊惨白,终于暴露自己的身份,不再隐藏,声音不敢相信的喃喃呓语着。
二十年过去了,没想到她们居然还能有重逢的这一天,那天她和女儿都没有相认,没想到面对明凤的时候,她还是没有沉默下去。
因为,这么多年来,她同样深深思念着昔日好友文悠。
能见到她的母亲,她真的很激动,很开心。
“闭嘴,你还有脸提我女儿的名字,如果不是你害死了她,她现在还活的好好的,都是你,是你害死了她。”明凤老态皱纹的脸庞有些狰狞的骤起,狠戾的气息油然而生,恨意十足,想要杀死她的冲动弥漫着。
终于在她有生之年,还是等到了再见到温顺霞,亲自复仇的这一天。
陈惠有些沧桑和善的脸庞深深一愣,怔然了片刻,而后眼神黯然,沉默不语,身上流窜着浓浓的愧意。
眉宇间那股悔恨、愧疚和痛苦纠结着她,让她无时无刻都承受着内心的煎熬。
“对不起。”二十年后重逢,千言万语,她只有这三个字来表达。
是她对不起她,对不起文悠,当年她们是最要好的朋友,两人是邻居,并没有和父母住一起,可她们也会偶尔来看她。
二十年前出事那天,她前夫的母亲,也就是她的婆婆,来看她,当时自己因为钱包里少了钱,也许当时婆婆一心只想为她找到那些钱。
而当时她和文悠比较常来往,所以她怀疑到她身上,也让自己不知不觉得怀疑到了好友身上。
只是当天晚上,便传来她自杀的消息。
“对不起?哼,对不起能换回我女儿的命吗?不能,你让我失去了女儿,所以我会在你女儿身上讨回来,让你也尝尝失去女儿的痛苦。”
明凤的话,让陈惠恐惧的瞪大双眸,心里下意识的以为她说的女儿是陈意,不禁惊惧害怕的乞求道,“不,不要伤害我的女儿,老夫人,你要报仇,你就找我,不要报复到孩子身上。”
陈惠那颗历经沧桑的心此刻剧烈跳着,恐惧、不安、还有那个隐藏二十年的秘密,全都紧紧压迫着她。
让她感到无比痛苦和压抑。
“很可惜,早在三年前,我就已经开始计划了,她现在已经被我外孙狠狠折磨着呢,她现在替你受过,但你也别想逃过还债的命运。”明凤微微逼近她,老态的眸子尽是得意的看着手脚被绑着的陈惠,邪恶的宣布。
陈惠神情猛然一愣,顿时明白她口中所说的女儿是指谁,是她和前夫的女儿?
想到这,心里纠结了很久,还是残忍的推陶舒画出去挡箭牌,她不能让陈意出事,她是她和添叔唯一的女儿。
添叔对她这么好,她要保护好他们的女儿,这是她唯一能汇报他的方式。
而她只能对不起那个无缘的女儿了,心里痛苦的不断道歉,强迫自己避开明凤的目光。
明凤唇瓣暗暗勾起讽刺的弧度,早在调查出她的下落后,就已经将她现在的家庭查清楚了,她以为她不说,她就不知道她还有个女儿叫陈意吗?
只是她现在还没想到该怎么报复她那个女儿,所以就暂且放过她。
……
薛夏萌被高明忽悠到了他的医院担任实习麻醉师,事后,她又忍不住懊恼,又不敢有任何怨言,谁让他的性-欲那么强烈,一言不合就将她困在床上几天几夜下不了床。
“小萌,你对于来我医院工作的事,有意见吗?”今日,天气晴朗,阳光明媚,高明和薛夏萌两人窝在他的办公室,两人吃着中午领的盒饭。
只是那可爱娇媚的小嘴微微撅起,明眸皓齿清灵俏皮,却有股怨气,换下护士服的她,身穿羽毛半裙,飘逸灵动感十足,让他甚是着迷。
薛夏萌听到他的话,又‘马不停蹄’的摇晃着小脑袋,不敢说出心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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