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完美有型的韵味一点一滴的散发出来。
“不、不要,霍安,放开我,你这个魔鬼,为什么?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二十年前的恩怨跟我有什么关系?”陶舒画面色惨白,泪眼朦胧的瞪着他。
本来霍安今天并没有多想仇恨的事,却被她这么一点醒,顿时整个人暴虐的揪住她的头发,粗鲁的一抬,阴沉狰狞的冷冽目光毫无温度的迎视她道,“谁让你运气不好,是她的女儿,我警告你,如果还想看到霍梓晨和你母亲,就乖乖的做我床伴。”
陶舒画温婉清澈的眼眸不敢置信的瞪着他,脸蛋失去血色,苍白惊惧的摇晃着头颅,心里痛苦不堪,喃喃呓语着,“不,我不要…我、我跟你没有关系了,不要…”
双手无力的推动他的胸膛,却被他无情的用最难堪的姿势来迎向他。
“谁说我们没有关系的,你是我的女人,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他相信,她会为了霍梓晨,心甘情愿成为他的玩物。
陶舒画心如刀割,凄楚的泪水肆意的从眼角涌出。
……
陶舒画因为霍梓晨而不得不答应霍安霸道无理的请求,被他禁锢着灵魂,让她没办法得到解脱。
她现在工作没有,家人没有,整天就像行尸走肉般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活的很可悲。
霍宅。
“外婆,复仇的事交给我,你不要管了。”夜幕降临,霍安没有直接回丽湖花园,也没去新雅苑,而是回到霍宅。
想到陶舒画前几天说的事,眉宇不禁微皱,声音有些深沉的交代,脸上是温和的表情,口气却隐隐有股强势不容拒绝的气质蔓延。
明凤充满老态的轮廓有些暗沉,他的意思很明显,他是要她交出温顺霞。
她现在老了,将来还是得靠他来给自己送终,而且他并没有放弃复仇,那她交出温顺霞也无妨,只要他能记着温顺霞是他的仇人,他的女儿也是仇人。
明凤暗暗给了铁叔一个眼神,后者立马会意,将陈惠从地下室内带了出来。
仇人相见,霍安目光骤然冰冷嗜红,拳头暗暗握紧,一看到眼前这个妇女,母亲自杀的情景便更加清晰,宛如昨日才发生过似得,历历在目。
霍安看到温顺霞,小时候对她的印象也有些记忆,在他七、八岁的时候,母亲总会带着他去她家玩,他们大人相聚也会带着他。
那时候他觉得这个阿姨亲切又善良,可转眼又变成毒妇。
“外婆,报复一个人并不是对她肉-体上的折磨才是最好的,而是要从她身边的人一个一个摧毁,才会让她感到无尽的黑暗和恐惧,所以我不会报复她,我会把她重要的人一个一个的摧毁。”霍安盛气凌人的冰冷气焰刺骨的逼近陈惠,让人毛骨悚然的话从他薄唇冷冷吐出。
陈惠眼神怔然的瞥着霍安,眼底的激动让她莫名难以言喻,他就是好友的儿子,时间过的好快,他就这么大了。
只是,他们却恨她。
想到这,亲切和善的眼眸有些黯然的垂下,她都想告诉他们真相,却因为对好友的承诺而守口如瓶。
不过,她确实愧对好友,当时她真的不该怀疑她,因为她的不信任,而苦苦折磨了她多年,所以为了弥补,她只能遵从好友的遗愿,闭口不去谈当年的事。
让那些事都成为往事,如果他们要恨,就恨她吧。
但现在她真的很担忧,他的恨已经彻底殃及到了她的家人,她该怎么办?一边是对好友的承诺,一边是最重要的家人。
不管怎么选择,都会让她痛苦不堪。
“你不是喜欢钱吗?你不是喜欢污蔑别人偷你钱吗?我现在已经有钱了。”霍安突然从胸口的袋子里掏出一大叠现金,朝她甩了甩,声音冷冽的嘲讽,而后将那些钱往她脸上一甩,怨恨十足的咆哮,“你倒是来污蔑啊。”
陈惠沧桑的脸庞微微撇开,神情有些黯然,沉默不语的任凭他甩钱来侮辱。
“对不起。”陈惠从三天前被绑架到这边,说的最多的就是这三个字,因为除了这三个字,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文悠临死之前给她打了个电话,那时候她的语气对她是有些失望的,因为她没有信任她,可后来她情绪特别失落,一个人说了很多她听不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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