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王牌集团早已经是霍氏的了,之所以没有改名,是因为这里有母亲的一份心血,他不想让它付之东流。
更不想外公辛辛苦苦创立的公司变成霍家的。
“霍总,你放心吧,我说的句句都是真实,具有法律效益的。”邱律师一脸从容平静的扯出一抹笑意,语气隐隐有几分恭维。
见状,明凤眼眉间有几分阴暗,下意识的皱了皱。
“王老先生的遗嘱是要把王牌公司的继承人位子留给外孙霍安所接管,还有捐出百分之五的基金给慈善机构,明凤持有百分二的股份权,小女王雯雯百分之二的股份,王文若百分之三的股份权,他们每个人的股权都可自由分配,如有持股者去世,那他们名下的股份便可直接转到直系亲属名下。”
邱律师宣布完遗嘱后,明凤的脸色瞬间有些瘫了,垂暮的身子有些摇晃,如果不是有铁叔扶着她,恐怕她都已经承受不住打击倒下了。
“不、不可能的,我先生怎么可能会把公司交给霍安,不会的。”明凤老脸苍白,歇斯底里的大闹。
明凤没有想到丈夫会把公司交给霍安,难道他的妻子就不该有这个能力继承他的公司吗?
邱律师微微垂头,没有说话,遗嘱是最有力的证据,而且他觉得王老先生能把公司交给霍安,就证明那个时候,他就看中霍安是个潜力股,他绝对有能力掌管公司。
“外婆,难道仇恨就真的这么重要吗?难道就因为我姓霍,我们就不是亲人了吗?”霍安上前,在她面前缓缓屈尊蹲下,目光淡然却也宛如繁星般耀眼,充满亲情的意味,深深凝视着她。
希望能用亲情打动她,让她不要再为了仇恨蒙蔽了心智,她都已经是七十八岁的老太太了,哪还有这么多心思去报仇。
本来所剩日子就不多,还要费尽心思去复仇,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
明凤呆滞空洞的眼眸有些飘忽,没有任何焦点,仿佛整个灵魂已经脱离了肉身,让铁叔甚为担忧的紧张起来。
“其实陶舒画的亲生母亲是纪岚卉,我们一直以来都恨错人了,而且现在陈惠也已经去世了,所有的恩怨都应该淡去。”霍安让林慕散去会议室的董事们,而后和她语重心长的谈谈。
他没有告诉她,母亲的死可能是一场谋杀,为的就是不希望她再受仇恨折磨。
“你、你说什么?陈惠死了?”明凤脑海中好像终于听到了重点似得,目光有些震惊的瞪着他,很明显对于陈惠的死而感到迷茫。
霍安从她的脸上能看出她并不知情,看来陈惠的死并不是外婆造成的。
想到这,心里突然松了口气,既然不是外婆,那么一切便好办了。
明凤感觉瞬间老了许多,整个人颓废垂暮的再也提不起斗志了,也许压抑在心里多年的石头终于落下了似得,整个人放松了不少。
身上的阴霾气息也逐渐褪去。
她也没想到原来陶舒画并不是仇人的女儿,那么这么多年来,她到底做了些什么?
明凤目光泛起酸楚的泪花,有些悔恨,有些自责,更多的是宽容,她已经知道错了,外孙说的没错。
她不想到头来,因为仇恨而毁了她的一切,让她失去亲情。
“好好照顾我外婆。”霍安从明凤边上站起,面无表情的交代铁叔,言语中带着浓浓的叮嘱。
铁叔神情一怔,有些惊讶的瞥着他,愣了许久,才慎重激动的点着头应允。
……
一场未实现的罢免风波就在霍安的摆平下风平浪静的过去了,那些不安分的股东也随着他的安抚逐渐相信他的能力。
将王牌集团交给他,他们也放心。
现在霍安和陶舒画正极力的追查着谋杀陈惠的凶手,到底会是谁毒害她。
明凤的嫌疑已经排除,陶舒画无法控制失控的情绪,找上王雯雯,面色盛怒阴沉的质问她。
“王雯雯,惠姨的死,是不是你干的。”陶舒画一改沉稳淡定的性子,有些疯狂的抓住她的肩膀,盛怒的质问。
全然不顾她的行为举止已经引来霍宅所有佣人的惊惧围观。
陶舒画来到霍宅,就已经做好了和她抗战到底的决心和准备,如果是她干的,她发誓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
「作者留言:过两天又要开虐了,希望大家有个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