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霍安直接用屡试不爽的招数,拿蟒蛇吓走霍星然,让他不敢再缠着陶舒画,霍梓晨比他好对付多了。
不用说,陶舒画今天晚上又被他吃干抹净,严重惩罚了她,让她隔天早上根本没办法下床。
……
季节逐渐升温了,每个地方的飘雪都已经慢慢的融化,看的出来已经快转季了,不用再把自己包裹成粽子般出门。
陶舒画穿着一件薄外套,里面配了一件衬衫便出门,准备去上班。
如今的霍安宛如全职煮夫似得,在家休养着,一时半会根本没办法管理公司。
粤都是属于大公司,如果被那些元老级别的股东得知霍安的病情,一定会罢免他总裁的职位,认为他没有能力,没有资格再担任公司的顶梁柱。
所以林慕和陶舒画都瞒着那些股东,说霍安休年假,准备好好放松自己。
王牌集团。
陶舒画来到公司,便把在三亚买来的特产和一些小礼物纷纷让秘书给发下去,每人一份。
她的为人处世,瞬间虏获了众多员工的心。
隔天清晨,陶舒画睡的正香,还没到上班时间,就被霍安霸道的从温暖的被窝里给强势拖了出来。
“唔,你干嘛啊?”陶舒画揉了揉眼睛,睡意朦胧的呆滞道,打了打呵欠,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
漂亮端庄的眉宇有几分浓浓的抓狂意味。
她九点上班,现在才七点五十分,他就这么早把她叫醒,他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否则绝不原谅。
“去民政局。”霍安邪肆狂野的薄唇微微抿紧,高冷傲娇的说出几个字,一股霸道又强势的气势。
一开始陶舒画并没有反应过来,迟钝了几秒,最后整个人清醒了过来,瞳孔一睁,面色有些欣喜的瞪大,“你、你说什么?”
霍安没有说什么,只是薄唇微微勾起淡漠的笑意,一脸冷酷傲然的道,“给你十分钟梳洗好,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只觉得眼前一阵风呼啸而过,等他反应过来后,哪还有陶舒画的身影。
冰冷的内心莫名涌起一股暖流,目光灼热的盯着她消失的方向,嘴角上扬,心情无限好。
两人八点多就来到了民政局,在外面等了二十多分钟,工作人员终于上班后,他们是排在第一对的。
半个钟后,当他们再出来时,手里都拿着一本红色结婚证,一手牵着彼此的手,胸腔一阵满足。
然而这样幸福的一刻,幸福的他们却不知道即将迎来他们的却是再次的灾难和伤害。
……
霍安准备叫来律师,拟一份合同,不,应该是提前弄好遗嘱,他想将公司交给她,因为他知道,她有这个能力。
只是他还没开始行动,便接到医院的电话。
陶舒画和霍安纷纷赶到医院看望霍海坤,他在工地受伤的事,他嘱咐了医院别通知他的家人。
所以他们到现在才知道他已经住院半个月了,身体多处骨折。
脑部有淤血压迫神经,所以情况比较严重。
当看到霍海坤那张憔悴又黯然的脸庞时,陶舒画莫名觉得他有些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他身上隐藏着秘密,可他不愿意说出当年的真相,他们也已经无法再查到任何线索,因为在王雯雯去世时,她就已经提前把所有资料档案都销毁了。
现在就连私家侦探都无法查到二十多年前的事。
如今霍海坤是唯一知情人。
“爸,我跟舒画复婚了。”病房内,霍安淡漠冷然的向父亲宣告着这则消息,而后面无表情的替他削着苹果。
陶舒画则忐忑尴尬的站在一边,嘴唇颤了颤,最后唤了一句,“爸。”
明明以前就叫过了,可现在居然会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好像酝酿了许久,才渐渐的克服心里的障碍。
因为每次叫他一声爸,她就会想起自己的父亲,如今他被判了刑,在监狱思过着,她心里也不是很好的滋味。
毕竟是她的父亲。
霍海坤老态沧桑的眉宇有几分黯然,想到霍家就只剩他一个人,心里便感觉到几分凄凉。
“既然你们已经复婚了,那就搬回来住吧。”他不想面对那一室冷清的四面墙壁,只会让他想到那些死去的人。
这种宛如做了亏心事的慌乱让他精神时刻紧绷着。
霍安阴沉的眸子划过一丝冷意,妖冶的轮廓深刻邪肆,闪烁着绿光,声音咄咄逼人的直接道,“如果你肯说出二十多年前的真相,也许我们会考虑搬回去。”
其实早在小姨死后,他心里就没有那么强烈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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