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舒画这是属于自我封闭,她这是心病,谁都没办法去医治她,一切都要靠她自己走出来才行。
否则长期下去,只会忧郁发狂至死。
想到他们的遭遇,便心痛万分,为什么相爱的两个人,老天总会让他们走过一波又一波的磨难。
相爱厮守就这么难吗?
他真的是替好友感到难过,因为他的爱不比陶舒画少。
霍梓晨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他没有停止一天寻找过,只是希望她能振作起来。
如果她倒下,那星然怎么办?难道她忘了她不止晨儿一个儿子吗?
霍安拳头紧握,面色铁青,隐约有几分苍白的意味,目光红润的闭了闭,随即深吸口气,走进病房。
看着陶舒画喃喃呓语着,神志不清,呆滞的宛如孩童般,没有任何人气。
他知道,她心里正被悔恨所侵蚀,她恨他,可更多的是恨自己,如果晨儿没有出去找她,也许就不会被秦娟绑架。
也就不会掉下粤江河生死不明。
“求求你吧,不要这样,你要打我,骂我,我都甘愿承受,就是不要这样虐待自己,陶舒画,你听到了没。”
“星然想妈妈了,你是做母亲的女人,难道一杯水不应该端平吗?别忘了你还有另一个儿子。”
“醒过来,求求你,不要这样惩罚我。”
陶舒画坐在病床上,霍安便蹲在她的脚边,大掌握住她的双手,目光痛苦嗜血的嘶吼乞求着她。
那绝望心碎、凄然的味道在病房内弥漫着。
他的乞求,他的悔恨都没有得到她一丝的反应,目光毫无焦点的看着前方,只是在他痛苦低头掩面时,一滴灼热的泪水从眼角滴落。
……
宁如钧回到粤都,沈毅去见了陶舒画,而她则无聊的在街上游荡,自从和他‘结婚’后,他就让她辞去工作。
在家里安心的照顾小雪儿。
不知不觉中,时间过去大半,突然发现在粤都,她已经没有家人,连想找个逛街的朋友都没有。
就在她叹息想回沈家时,身后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宁小姐。”
身体微僵,转身望去,眸子有些惊讶的瞪大,怔然的看着苏晴,心里五味杂全。
没想到过了两年,还能再见到她。
虽然那时候苏晴是利用她的,可她毕竟给了她第二次生命,如果没有她的资助,也许她早已被医院放弃了。
她的脸那时候严重烧伤,是她出钱又出力的帮她,即使到最后整容成陶舒画的影子,她心里也是充满感激的。
苏晴对她露出淡雅坦然的笑意道,“好久不见。”
宁如钧露出笑意,回应她,是啊,好久不见,很多事可以一笑而过,重新认识彼此。
也许冥冥之中,老天在为她们的友谊铺了线,不知不觉中建立而成。
“你过的还好吗?”宁如钧回过神来,声音恬静温和的寻问,双手依然有些紧张的揪着包包。
苏晴点了点头,两人沉默了一会,随即主动向她道歉当年的事。
宁如钧本性不坏,善解人意的和她约定忘掉过去,而后两人像兮兮相惜的朋友,寒暄了一会,才分开。
“怎么样?有找到吗?”霍安来到粤江河,看着自己的人,和搜救大队的人同时在寻找着,一见到雷辉上岸,便屏住呼吸紧绷的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