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他根本没睡。
软玉怀香,要多少次都不够。
一次,两次……
她乖又甜、无知单纯。
他要怎样都可以,被哄着,红着脸趴在他腿间,亲柔的,含蓄的……她的发扫过他的大腿,毛茸茸的痒。他大叫着狂泻,喷在她嘴里。
他都觉得自己好过份,可他真好爽。她为他做的,让每一个毛孔都在呐喊快乐,这种快乐不单单是肉,欲,他还体会到一种感情。一种因为爱所以想你高兴的感情,它从荒芜的心田生长出来。
他整夜都在不知疲倦地索取,各种奇怪要求。他想逼她推开自己,说不。那么他就可以理直气壮离开,再不回来。
青渊没有,即使初经人事的她痛得眼眶泛泪,双腿发抖,还紧紧抱住他,哭着说:“振东,我喜欢你,喜欢你……”
她累得,沾着枕头就睡着。
早上十一点,还不醒来。
他听房里老迈的空调叶子“吱吱”响着,歪着头看她。
她安静的躺在蓝白条纹枕头上,呼吸均匀像个婴儿。浏海斜垂下来,遮住花般美丽的脸,蜿蜒的头发像一把打开的墨黑扇子,形状漂亮。透过桔红窗帘的炙热阳光变成了夕阳暖色,一切都刷上金色朦胧,真实而又美好。
他觉得自己像在某部东南亚炎热粘炽的风情片里,所有东西肮脏污秽,蚊蝇漫天,臭水横流。
唯有片中女孩,纯真无邪,不谙世事。
他伸手拨开她额前的浏海,手指慢慢从头到颈,锁骨,再到她的肩膀……
她的睫毛动了动。
他飞快缩回手。
为自己的欲念害臊。
也知道,他伸出手,不会遭到拒绝。
心里,却有些不舍。翻身起床,轻手轻脚出门。在走廊狠狠抽了几根烟。来来往往的服务员在他身边穿梭,偶尔多看他几眼。
梁振东离开酒店,漫无目地在街上游荡。中午气温就开始热得受不了,街上行人形色匆匆,都有目地。只有他街头街尾游来荡去不知道要干嘛。最后,走到最近银行,把卡里钱全提现,鼓鼓囊囊塞在皮夹。
他到街上买了好多种早点,边买边担心。
要是她走了怎么办?
要是再也找不到她怎么办?
越想越怕,提着早餐,风一样的跑回来。
开门进来。
还好--
她还在,好像,在等他。
心落了地一样舒坦,他转身放下早餐时,青渊没有看见,他嘴角温柔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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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载入史册最最最炎热夏季,两人在酒店腻了一个月。看电视、吃冰激凌、洗冷水澡、再……
循环往复,如同蜜月。
饿了,就带她出去吃饭。她甜蜜地挽着他的手,几乎贴在他怀里,也不嫌热。
街边的串串、麻辣烫、烧烤……
她穿着地摊上淘来二十块低廉衬衫,短短的牛仔裤,两条大长腿晃着夹板拖摇啊摇的,咬着老冰棍和他讲笑话。
说着,说着。
突然停下来,看他。
啃鸡翅的还嘴油汪汪的。
梁振东饮口啤酒,轻轻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抿了抿嘴,侧头亲亲她嘟起的唇。
那两年,她总这样,吃着饭,走着路,说着话……一下就不吃了,不走了,不看了。
等他拍拍她的头,碰碰她的脸或是亲亲她的唇,她才高高兴兴继续。
夜宵摊位的人们吹起热烈口哨。
他尝到一嘴孜然麻辣味,她则喝到啤酒苦味。
她接着开心啃起鸡翅,抖着夹板拖儿继续讲笑话:“……做手术累了,杨旭生最喜欢和手术室的小护士逗闷子。有一天,他又策手术室腿最长的小护士:'你今天穿热裤没有啊?你穿热裤可要通知我啊!',那小护士瞪他道:'你是日本动作片看傻了吧,老娘穿什么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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