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用力用手指戳戳他坚实的胸,不客气的说:“下去。”
“爽完了就把人一脚踢开。”
“我,我是废物利用!”
梁振东翻身平躺,看青渊爬到床角捞起脱掉的衣服,气急败坏的冲到浴室。
青渊有些洁癖,上床以前洗澡漱口,下床以后重复一遍。要是不小心弄到床单上,就是凌晨她也必须把床单换了。
他们家床上用品奇多,三个月到半年更换一批。
所以张清水抱怨很多次说:青渊是花钱的祖宗,还那么新的东西,扔了多可惜,就是留着以后做孩子的尿布都是好的,纯棉的啊!
这些话青渊当然是不知道的,就算知道了也是当耳边风。
世上唯有粱振东降得住她。
他洗了澡重新又回到床上,从身后把她圈入怀中。
青渊想挣扎一下,表示自己的态度,但又想,还得什么劲啊!刚才在他怀里不哼哼唧唧配合得好嘛!
他的手缓缓下滑着,停在她的腹部打圈圈。
“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他咬着她的耳朵根,表达不满,甚至是有些愤怒。
青渊挪了挪躲开他的攻击。
“我怎么知道什么时候有的?”青渊嘟嘴道:“月经迟了几天,我一验才知道的,还没去医院哩--”
她都不晓得赵奇霞就笃定她一定是怀孕了,她还真是个人精!
“你知道怀孕后,不是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吗?”说着他越发搂紧怀里的人,要不是赵奇霞告诉他这个消息,他是不是永远都不知道?
青渊不说话了,她知道自己怀孕的那天正是他要答应离婚的那天。
她在厨房熬着粥,想着他醒来,两人好生地谈一谈的,结果他张嘴就是离婚,叫她如何说得出口,她不想用孩子来捆住他。
不然,有人又要说她有心机了。
“只是验孕棒上有两道杆罢了,又没有去医院做B超……我还没想好要不要……"
梁振东愤怒地捏紧她的手臂:“你敢不要!”
青渊也怒了,口没遮拦的说:“就许你不要,不许我不要!”
梁振东的手陡然锁得死紧,把青渊转过脸来,阴沉的脸,眼睛里寒光迸射。
“青渊,我警告你,不要乱说话!你不要想什么鬼主意,好好的给我把孩子生下来!”
他的样子好凶,狠狠的要杀了她一样。
青渊才不怕,嘴硬得说:“就……"
话未落,被梁振东吻去下半截。
他死劲的地亲,布满茧子的手在被底重重,不带怜惜的抚摸她的身体。
惩罚的成分占了上风,他的手指在身体里,她被揉得战栗又哭又叫。
她皎白的脸泛起红潮,眼睛湿乎乎的,黑发在枕头上随着晃动起伏。
再闹下去,今晚都别想休息了。
梁振东撤出了手指,密密将她从头到尾亲了一遍。
他拉高被子给她盖好,强势的命令:“不许说话,睡觉。”
因为这个女人总是说出不中听的话气他,简直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他不喜欢什么她偏说什么。
果然,她不悦的挑起眉毛,红唇一掀。
梁振东飞快的说:“你要是还有体力胡言乱语,不如,我们干些有意义的事?”
说着,他就去拉她睡衣,顿时从领口露出一片光洁的肌肤。
她现在都软得没有一丝力气,还来?
“我,我要睡觉。”
她连忙把衣领拉好,转过身去,闭紧眼睛。
梁振东叹气把僵硬的她紧紧搂着。
他从不怀疑,和青渊会有后代。
从决定要和青渊一生一世过下去的时候,就已经打定主意要尽可能给青渊和孩子最好的生活。
曾发誓绝不要青渊因为嫁了一个没本事的丈夫而被人看不起,也不要因为自己的贫穷而让青渊受委屈——
他要用自己的实力堂堂正正牵着青渊的手站到阮次山面前,告诉他:“你女儿没有嫁错人。”
想一想容易,要做到这一切,仿佛累沙建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