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是觉得心不受控制地跳了起来,感觉手上一轻,隋唐夺去了她的酒杯,随手交给待应生,礼数周全地对乔木道:“她前段时间胃出血,喝不了酒。”
乔木有些惊愕他的突然出现,随即歉意地道:“啊,抱歉,我竟然不知道,阿棠真对不起,你生病我竟然没有去探望你,现在好些了吗?”
“好多了。”
乔木目光在她和隋唐之间转了转,“还是隋总细心。”
隋唐颔了颔首。这时凌晨过来,向隋唐他打了招呼后,对乔木道:“小木,我们也是多年未见,怎么也不与我叙叙旧?”
“你一直陪着秦影后,我哪好意思打扰……”
隋唐搀住摇摇晃晃的苏是,“还行吗?”
“好晕。”
“去那边歇息一会儿。”
苏是被隋唐搀着到酒会旁的休息区去,才一坐下就看到喻征过来了。喻天鹅手抽在口袋里,袖子挽起,目光清明地盯着她,一副准备刑讯逼供的样子。
苏是觉得胃里一抽一抽的,整个人都不好了。若是喻征也准备让她酒后吐真言,她还真不知道自己嘴上有没有把门的。可逃到酒会上又是不停的敬酒,也受不了。
权衡利弊之后,苏影后一把攥住隋唐,往沙发上一倒装死了。为防止他像上次一样把外套脱了下来,她还别出心裁的攥了裤子……
隋唐:“……”
喻征:“……”
装睡中的苏影后得意洋洋地想,有本事你把裤子脱了啊。
休息区里落针可闻,片刻后她听见喻征问,“她是在装睡吧?”
耿直的隋大大,“很显然是的。”
喻征挑了挑眉,嫌弃道:“你还要当灯泡?”
隋大大接着耿直,“显然你才是灯泡。”
苏是内心点赞:楼上真相!
喻征走了过来,拍拍苏是的肩膀,“起来,别装死。”
苏是一动不动。
喻征冷笑道:“再不起来信不信我脱你裤子!”
苏是:“……”我还就不信了,大庭广众之下你敢耍流氓?
结果还真就感觉到一双爪子来到腰间,苏是:“……”我真是太天真了,这些个臭流氓!
她装作打了个哈欠,一抬腿,脚直接朝喻征的面门踢去。喻天鹅反应极快地侧过身,一爪子抓住她的脚稳定在沙发上。
这边隋唐很不厚道的冷笑起来,边点评道:“出脚太慢了,下次记得要快要狠,不留余地!”
苏是默默记在心里,动了动脚趾,跃跃欲试。
喻征挑挑眉隋唐,“……还是兄弟?”
隋唐从鼻吼里哼出一声冷笑,“是兄弟所以才口头上指点指点;不是兄弟就直接拳打登徒子了。”
喻征凝视着他,琢磨着绝交这件事。
隋唐打了个电话给司机,让他开车过来。终于能摆脱喻征,苏是暗暗地舒了口气,忽地隋唐靠了过来,草木清香的剃须水味道充斥在鼻端,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鼻息,心跳骤然停了下来,接着不可抑止地跳了起来。
隋唐的胳膊伸到她背后和膝盖下,接着身子一轻,他竟然将她抱了起来!离地的恐慌令她下意识地抱住他的脖子,脸上烫的几乎能煮鸡蛋。
隋唐走专门电梯,避开记者们直接来到地下车库,司机已经等在那里来,隋唐将她放到后座上,自己也坐到旁边,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
他明明可以坐在副驾驶座的。苏影后暗暗吐槽,可他的体温传来,仿佛身边的空气都黏黏糊糊的。
苏是决定将装睡进行到底,忽觉耳坠一热,被隋唐捏住。他略显粗糙的指腹轻轻地揉碾着,俨然将她的耳坠当成橡皮泥的意思。
苏是:“……”既便不用手去试也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烫得惊人。隋唐恍若未觉,依旧不轻不重地揉捏。
苏是实在装不下去了,假意打了个呵欠睁开眼,就对上隋唐含笑的眼眸,车厢里灯光映着他眼角的细纹,极具魅力。
苏是一时恍神,有种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觉。听见头顶那个沉稳的声音带着笑地问,“不睡了?”
她酒意上头,就枕在隋唐的腿上,拿过他的手观看。隋唐的手不是喻征那种白皙纤细带着书生气的手。它宽厚干燥、结实有力,被这双手握着就好像天塌下来都不怕。
苏是摩挲着他的掌心,发现了许多的老茧,“难怪这么粗糙,怎么会有这么多老茧?”
“以前握枪留下的。”
苏是神往地道:“真想看看你穿军装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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