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皆夏;斗柄指西,天下皆秋;斗柄指北,天下皆冬。这种说法。”
曼斯听了思索地问淑娘道:“那这个像勺子一样的北斗七星,那颗星是天枢,哪颗星是天璇,哪颗星又是天玑呢?”
淑娘接着曼斯的话回答道:“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组成为斗身,古曰魁;玉衡、开阳、摇光组成为斗柄,古曰杓。”
曼斯听了点头,又放下手中碗筷,一边咀嚼一边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她抬头看了看天空道:“现在刚刚进入二月,如此说来,斗柄现在所指方向为东南方了,听你说了八星只有其中一星才能留下来,看这情形,估计也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这时候只见雪碧将院中晾晒的衣物收回房里,曼斯笑道:“雪碧还真是事事想得周到,真是个体己人儿。”雪碧道:“哎呦,没办法呀,人家这就是丫头命,可不得事事操心。”淑娘也笑道:“少主,您可别看雪碧年龄小,照顾人还真有一手,除了人傻了点儿,其他也没什么问题。”雪碧正整理衣物,听见淑娘这样讲她,于是探出脑袋来道:“哼,淑娘,你这是夸我呢吗?明明是在挖苦我,这种话我还是听得明白的!”说的曼斯和淑娘两个人都笑了。
且说刚才一阵天昏地暗,不一会儿就又是艳阳高照,逍遥王和千代王后两人正在静安宫休息,逍遥王道:“刚才一阵天昏地暗,这又恢复了艳阳高照,最近天气真是调皮,不知本王寿宴之时天气如何呢!”
千代王后笑道:“王上恩泽天下,寿宴之时固然也会得到上天福泽,想必又是好天气呢!待会儿让国师占卜便知。”
逍遥王道:“这次寿宴也不必太过铺张,一切从简就可。”千代王后道:“王上圣明,谨遵王上旨意。”千代王后因为小野一二三的到来心中颇有嫌隙,想要探视逍遥王的内心想法,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听说从扶桑来了使者为王上奉送宝玉,扶桑与我已二十几年未曾往来,虽未断交,但也只是名誉上的朋友,不知为何突然来访,窈儿认为,这其中应该有什么阴谋,王上不可不防啊!”
逍遥王道:“本王五十五岁寿宴,也算是小寿吧,借此机会两国互通友好,没什么奇怪。”千代王后见逍遥王不说其他,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且说那阵天昏地暗过后,鹿鸣馆内却传来消息称灵之公主全身烫热并且伴有抽搐,这下可吓坏了其母鹿夫人,赶来的太医竟然也束手无策,于是大家都认为是刚才的一阵昏天黑地吓住了本来就体弱多病的灵之,逍遥王忙找来巫师进行祛除神鬼,到了接近深夜时分,才渐渐安静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葵姑来到鹿鸣馆对鹿夫人道:“惊闻小公主被鬼神附体,王后娘娘特地送来上好的野山参为公主调养身体,想必夫人也劳神费力,娘娘让夫人和公主好好休息,今日,王上的寿宴就不必参加了。”鹿夫人明白千代王后的用意,本来她们母女二人在这宫里就无足轻重,这次又突然遭受鬼神附体之灾,恰巧赶上逍遥王大寿,在千代王后看来这肯定是大忌是不祥之兆,鹿夫人对葵姑道:“多谢娘娘体恤我们母女,等灵儿调理好了身体再去为王上拜寿。”葵姑答应着走出了鹿鸣馆。
葵姑前脚刚走,就只见惠妃带着良之、惠之,母女三人就进了鹿鸣馆来。鹿夫人很是感动,说道:“今日王上大寿,你们怎么来这里了,快回去吧,免得沾染了晦气,让王后娘娘知道了就不好了。”惠妃道:“距离寿宴开席还有段时间,不着急,只可怜这孩子,病刚刚好了些就又受到这般惊吓。”鹿夫人道:“怪只怪这孩子无福消遣王上的恩泽。”惠之和良之走到床前看望灵之,惠之皱着眉头一边摸着灵之的额头一边说:“灵儿妹妹,快快好起来吧,姐姐带你出去玩。”良之看了一眼熟睡的灵之,又问鹿夫人:“灵儿可有说什么胡话?”鹿夫人叹息着摇了摇头道:“就这样一直昏睡着,未曾说过什么胡话,中间也没有醒过。”
惠妃又问鹿夫人:“王上可曾来过?”
鹿夫人道:“只是昨晚让人送了补品,今日一早王后娘娘那边就让葵姑送了东西来,并且告诉我们今日不必参加寿宴,说是让我们好好休息,还不是怕我们母女身上的晦气。”
惠妃拉住鹿夫人的手叹了口气道:“夫人也不必难过,老天一定会保佑灵儿平安无事的!”鹿夫人擦了擦眼泪道:“借您的吉言!”良之、惠之两姐妹见她们母亲和鹿夫人说这些伤心的话,也不免悲从中来,尤其是良之,她也已为人母,看到孩子遭罪心里自然感同身受,不,倒不如说,鹿夫人还可以感受儿女的痛苦,但她就连照顾生病孩子的权利都没有了,想到这里不免滚下豆大的泪珠来。惠之见她姐姐如此难过,也不免流下泪来。几个女人正在小声哭泣之时,只听得一阵放鞭炮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