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
尚爵满腹叹气,他刚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却又见云泥做了件事。
“这个你收着,我爸他拒绝收下,他说了,只要你对我好,就是最最好的礼物。”
修长白暂的大掌里,多了一张早上才开出去的支票。
这可是尚爵长这么大,他头一次看到居然有人不要他的钱……
而且云泥好像很平常似的,没有一点做作的样子。
这反而让尚爵觉得好像是自己做错了,他只能无奈地:“那其他的,我能为他们做些什么吗?”
“你做的已经够多了,爸爸的脚能重新站起来,这就是给我最大的礼物。”云泥伸手过去捧着他的俊脸,这个她大着胆子从来没有做过的动作把尚爵给弄得愣在那儿。
然后,云泥便吻了下来。
软软的,香香的吻,轻轻地蠕动仿佛羽毛在拂动。
吻了一会儿云泥感觉不动劲儿了,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两人,连忙很有默契地刹车。
“对了,这件事情,我有必要把他放在明天的工作日常上。”尚爵脸上退不去的湿色,他的声音低哑。
“什么事?”云泥不解地看着他。
“明天我要问问姜医生,在你怀孕其间,我们能不能……。”
“唔,女人,不要捂我的嘴巴,再捂我也要问。”
“……”
整整一周,尚爵的肋骨也渐渐好了起来,现在他每天的日常就是陪着云泥散散步,要么在书房里办会公事。
这样的时光温馨而美好,可是一切美好的东西,却又那么不容易抓住。
正德和阿桑在客厅里打扫卫生。
正德拿着喷壶给水浇水,不由得问阿桑:“阿桑,你看我们的少爷现在像什么?”
阿桑扭头看了看说:“像少爷啊,还会像什么?”
“照我说,更像是一只被训服了的雄狮。”
这话让阿桑扑哧一下笑了起来:“德叔,你这话要是让少爷听到,他要发火的。”
正德也笑笑:“以前的少爷会,可是现在的少爷不会随便发火了,你看自从少夫人再次回到尚宫后,他什么时候发过火?”
“那到是。”
这时候客厅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阿桑连忙去接电话,听了两句之后脸色变了,连忙放下话筒跑到正德面前:“管家,是北欧打来的电话。”
北欧的电话一般只有老爷子会打来,可按照现在和那边的时差来说,北欧不正是晚上吗?
正德神色一紧,连忙跑过去接电话,而后嗯嗯地答应了几句,挂掉线后,只来得及跟阿桑说了一句:“老爷子出事了。”
阿桑吓得脸色大变,连忙跟在正德身后朝着前院里跑去。
“少爷,少爷。”
尚爵正和云泥你侬我侬地甜蜜着,两人拉在一起的手十指紧扣,远远看到正德大叫着跑过来,尚爵神色微紧,要是没有天大的事情,正德从来不会这么失态。
不一会儿就跑到了面前,正德喘着气儿道:“是北欧那边打过来的,老爷子出事了。”
尚爵心里重重一提,什么都不来及多讲,转身就往城堡里飞奔而去。
“老爷子白天去骑马,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他一直不让我告诉你,可是我觉得他的病情有些严重,所以……爵,你还是快点来北欧吧!”
顾子城的声音里带着些沉重。
这让尚爵有种惊悸,这让他甚至连伤到哪里,有多严重之类的话都不敢问出来,他害怕,害怕是一个足于击败自己的消息,尚爵自打小就跟着老爷子长大,至于自己的父母……
他不没时间再多想这些,立刻吩咐正德:“叫峰塔那边准备飞机,半个小时后起飞。”
“是。”正德连忙去拨电话。
云泥由阿桑陪着进了大厅,她听说是老爷子出事了,自然心里也跟着着急:“尚爵,老爷子怎么样了,严重吗?”
“可能,我不敢问。”面对她,尚爵说了真话,他清明的眼里载着深深伤感:“泥泥,我要立刻飞北欧,你在尚宫里等我,最多十天我一定会回来。”
他上前来,捧着她的脸深深一吻。
“我会安心等你,替我向老爷子问好。”云泥紧起双臂环了环,她知道就算强大如尚爵,可他依然只是血肉之躯,而老爷子却又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那种担心的打击,她最懂得。
简单的收拾了行装后,尚爵出发了。
顿时若大的尚宫里就只剩下正德和阿桑陪着她,云泥心里空落落的,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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