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御白斜睨秦松一眼,那森寒的眼神警告他别多嘴。
秦松无奈的摇摇头,他好心好意而已。
司御白刚晲往秦松,胸前的冰凉让他微微一僵,垂眸深邃的凝视眼前的安锦兮。
她脸色有点苍白,刚睡醒的原因。站在他面前就是很小的一坨,他一只手也能够把她全部搂住。她正在给他整理弄皱褶的西装,神情专注。虽然不怎么熟练,却让他感受到世间的温情,内心有些澎湃。
“安……锦兮。”司御白喉咙干涩,难以开口。
安锦兮还未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多么像妻子为丈夫整理衣服,她只是看到他劳累三天,西装领带都歪了,衬衣还有几许皱褶,就想要给他整理一番。他平时爱干净,连衬衣上的皱褶都要抚平。
“你三天没回家,都在医院照顾我,很累吧,要不要休息一会,看你一脸疲惫。”安锦兮变了一个人似的,对他百般关心。
司御白短时间无法适应,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忘记了说话,就这样静静的盯着她的小脸,不知不觉嘴角勾起一抹笑,发自内心,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安锦兮抬头望着他,突然看到他在笑,有几秒错愕,她从未看他露出过笑容,那深邃星辰的眸子里带着淡淡的笑意,很好看,让她心脏跳得厉害,不由看痴了。
秦松站在一旁吃着狗粮,不由的咳嗽一声。
这一声立即把两人唤醒。司御白笑容掩饰,转头看向秦松。而安锦兮就像吓着了,往后退,保持一点距离。
“你们先腻歪,我就不看热闹了。”秦松吹着口哨,坏心思的看了司御白一眼,勾起笑容。
安锦兮刚才的举动自己也很诧异,可能是因为前几天他问过她,有没有把自己当妻子看待,所以才会如此敏感的去给他整理西装,一定是这样,她在心里安慰自己。
“还疼吗?”司御白盯着她额头的位置。
安锦兮摇摇头,她只要不动就不会疼。
司御白抿了一下唇,沉沉的呼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往外走。
安锦兮看着他离开的方向,眨着眼睛,却看到他右手背受了伤,没包扎,伤口结痂。她想要叫住他,可他已经离开了。她以为他是回家换一套西装去公司,可是到门口看到他直接往医生办公室去,也赶紧走过去。
“她额头会不会留疤?”司御白直接坐在秦松对面,严肃的说道。
秦松靠着椅子,带着玩味儿的笑意,“我说司少,你这个时候比当事人还要紧张。”
司御白紧紧皱着眉头,深邃的眼睛里写满着担忧,“你直说就够了。”
“看看恢复情况,开始肯定是有疤的,随着时间会淡去……”秦松转动着笔,很轻松的说道。
“砰。”
司御白拍桌而起,脸上带着些许恼怒,眸子里散发着凌厉的光色,吓得秦松笔都拉不稳,直接掉在桌子上。
“我不是说过要好好处理,你怎么处理的,要是我女人额头留疤怎么办,你负责得起吗?”司御白语气凌厉的道。
秦松看到一暴躁的狮子,平时淡定的司御白一到这种问题上就控制不住自己,他感到很无奈。
“我艹,你吓死我了。”秦松拍了拍胸口,还好办公室没有其他人,“我是医生不是神仙,缝了几针当然会留下疤,我又不是施展法术就能够伤口复原,要是那样我还当什么医生,直接去普度众生得了。”
“我不管,你赶紧想办法,别留下疤,她会受不了。”司御白皱着眉头,脸色堪忧,冷淡的道。
秦松汗颜,他从来没见过这样强人所难的司御白,简直是要把他掏空,“你怎么知道她受不了,我看锦兮没那么脆弱,就算一辈子好不了也见不得像你说的这样,况且她是你老婆,又不是别人的,你不嫌弃就行。”
“你这是诅咒她一辈子留疤?”司御白眸子里并射出一道寒芒。
秦松一脸黑线,赶紧改口,“没有,你紧张过头了。”
司御白非常严肃的说,“我老婆我当然懂,你想办法,要是拆线后有疤,你看着办!”
秦松背后发凉,被折磨得无话可说。司御白的手段他很清楚,知道他的弱点,定然会使劲的整他,他还想要多过几年清闲的日子。
“锦兮。”秦松看到安锦兮站在门口喊道。
司御白身体僵硬,眸光一怔。
安锦兮怔愣的望着司御白的背影,虽然她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也从他的字眼中听到关切的话。在这刻她有种错觉,司御白对她很上心,以至于她有些惊楞和不知所措,看着他的背影说不出话来。
“司御白。”安锦兮淡淡的喊着他的名字,司御白才转过身望着她。
“我没事,你不用太担心,有没有疤我都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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