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语气越来越愤怒,“他知道你这里敏感吗?有没有吻这里,你的身体哪一次没有被他碰过!”
安锦兮全身冰凉,一种羞耻感涌上心头。
“司御白,你就是个变态。”安锦兮愤怒,眼眶里挤满了泪水。
“变态?”司御白讥诮的笑了笑,头低下,离她唇半厘米的位置,“你还没见过真正的变态,我让你见识一下。”
说完,他猛地低头咬住她胸前,带着惩罚的意味,用力的撕扯她半褪的衣服。
安锦兮不知哪来的力量,伸手揪着他的衣襟,往后一推,羞耻感席卷在心头,用力的甩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响,在寂寥的房间内格外响亮。
她很用力的甩过去,带着一腔怒火。
司御白左脸出现鲜红的巴掌印,他怒眼等着安锦兮,低沉的吼道,“安锦兮,是我给你的自由太多,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我很清楚,也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安锦兮把弄乱的衣服重新穿好,脸色灰白,眼眶里的泪水打转,“你凭什么质问我?就你可以和黎落眉来眼去,我就不能和俆乔司来往吗?我也是人,不是你身边的宠物。”
司御白的手拽紧。
安锦兮落魄不堪的起身,站在他面前就像光着身.子暴露在他面前,他的愤怒和讽刺都严重中伤到她,落下一道道令人发指的伤痕。
她望着他的脸,左脸颊被她打得发红,鲜红的巴掌印极其明显,增添了几分凌厉之气。
“司太太的印记,我不要了,你想要给谁就给谁。”安锦兮猛地扯掉脖间的项链,扔给他。
司御白瞳孔收缩,阴沉着脸。
“你以为司太太想做就做,不想做就扔吗?你没有这个权力!”
安锦兮漠然,心口泛凉。
如果做司太太必须要和别人分享丈夫,她宁愿自己什么都不是。
“你和谁都可以来往,就是不能和俆乔司。”司御白目光冷厉,强硬的态度。
安锦兮冷笑一声,“那我让你别和黎落来往,把她赶出别墅,你做得到吗?”
司御白面色僵硬。
看到他难为的样子,安锦兮知道他不可能答应,他和黎落之间的秘密,她永远都无法干涉,“你都做不到,我为什么要做到,我真后悔当初和你结婚,为什么不再等等,等俆乔司的出现,可能没现在这般痛苦。”
“安锦兮!”司御白咬牙切齿。
听到俆乔司三个字,司御白眼睛里冒火,走过去擒住她的手,愤怒的吻上她的唇,他不喜欢她嘴里蹦出俆乔司的名字,柔软的舌强势猛攻的占有,疯狂的吻她的唇,夺取着她呼吸。
安锦兮呼吸困难,在压迫的状态下,愤然的推他,可是并没有预料中那样推开,反而被他压在门框上,她的双手揪着他的衣服,却被他强势拉开,摁在门框上。她不肯让他吻,他就强迫她承受,最后她决然的咬破他的唇。
司御白着了魔,血腥味蔓延在两人嘴里,彼此揉磨着,尝到浓重的鲜血味,他顺着她的唇到纤细的颈部,又埋在她的胸前啃咬,呼吸越发沉重,咬开了她的衬衣,吸允着她胸前的顶端。
安锦兮控制不住低吟一声,眼泪顺着眼眶溢出,“你的左手是不是我父亲废掉的,你和我结婚是报复之一,把安氏毁掉是你的报复之二,对吗?”
司御白僵硬的停住,眸子里闪过一丝诧异。
她总算清楚司御白眼中的愤怒代表什么,是恨她的决心,这一切都能联系起来,买入安氏股份,又借江成轩的手毁掉,和她结婚又平白无故的羞辱,她和江成轩的互相残杀,都是他一手策划的局。
安锦兮啊安锦兮,你真傻,你以为司御白对你动心了吗?都是自己骗自己的。
她一直都不敢承认,实在是坚持不了才说出口。
结婚是假,留她一辈子在身边也是假,报复才是真。
她欠他的,现在已经还清了。
“我都知道了。”安锦兮身影哽咽,尽量不让自己在哭,给自己留最后的一点尊严,“你恨我是应该的,现在一切都还清了,我父亲死了,我也受到伤害,如果你想要安氏,我可以给你,这一切都是你给我的,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想要解脱。放我走!”
司御白本来松懈的手猛地收紧,眼眶猩红的盯着她,咬牙切齿道,“想走?休想,这辈子你都是我的。”
他越发愤怒,把安锦兮抛在床上,用力的撕扯她的衣服。
“司御白,你还想要怎样,你不应该放了我和黎落结婚吗?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你还想要我怎样!”安锦兮激动,见他偏激的扯衣服,歇斯底里的吼道。
他全然没听到,用力的撕扯,她的衣服全部都变成了碎布条。
安锦兮捶打着他,也异常的激动和疯狂,两人在床上互相纠缠。
“想要离开我,这辈子都别想!”司御白冷冷的道。
司御白骑在她腰上,擒住她的双手用领带绑住,让她无法动手打他,又解开自己的衬衣,愤然的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