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醒来,觉得头很疼,戴着眼罩看不清任何东西。她记得在安宅等安锦兮,本来兴致冲冲的想要说出真相,令安锦兮痛苦不堪,没想到有埋伏,被人敲中头,不省人事,现在还关在这种鬼地方。
半会,她听到脚步声纷至沓来,好像有很多人,门开,进来一群人。她的眼罩被人揭开,强大的光线刺得眼睛睁不开,她遮挡住光线,眼缝中仿佛看到一黑色凛冽的身影,适应后,她终于看清了来人,猛然一惊,下意识的后退。
她被绑在椅子上,后退直接令椅子倾倒,摔了个跟头,吓得她尖叫起来。
司御白目光冷冽,犹如一头发怒的狼,犀利的眼神并射出森寒的光色,恨不得掐死眼前的女人,他做的一切努力差点就毁在她手里。
“是你,姐夫。”安静吐出一个字,发现不对,又恍然开口。
司御白上前走几步,也没命人从地上扶起安静,而是蹲下扼住安静的下巴,用力一捏,“是谁让你放那些照片的,又是谁告诉你,安锦兮流产的事!”
他的语气冷到令人发颤。
安静下巴刺痛,皱着眉头。
她见过司御白几次,但这一次却发现他不像表面上那般清冷温和,从他眼神里看出凶狠的幽光,像是暴怒的狼,随时把她撕得粉碎。他冰凉的手指扼着她的喉咙,只要一用力就能够把她摁死。
她脸上冒着汗,露出惨淡的笑容,“姐夫,你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
“你把我抓到这里来,锦兮姐知道吗?你怎么能够对我这么残忍,我一直都很崇拜姐夫,喜欢姐夫。”安静装疯卖傻,眼底装着对司御白的迷恋。
“要我搜索一下你当年的风光视频吗?看你喜欢,崇拜过多少个男人。”
安静笑容僵硬,有些无地自容。
“我……那都是被强迫的。”
她心虚的说到。
“是谁告诉你,安锦兮流产的事。”司御白转动着无名指的戒指,冷淡开口。
“什么流产,我根本不知道姐夫在说什么。”安静死不承认,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司御白冷笑,微眯着眸子,“装傻?看来你还没认清楚和谁说话。”
说完,司御白缓慢起身,背过身去,随后过来个强壮高大的保镖,戴着墨镜,面无表情,手里拿着铁棍,在安静面前扬了扬,显得狰狞可怕。
安静顿时发抖,面色惊恐的喊道,“姐夫,姐夫,你这是做什么,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司御白回头冷冷的盯着她,“我再问你一次,是谁告诉你安锦兮流产的事,谁让你在她办公室贴那些照片。”
安静躺在地上犹如破碎的娃娃,见到保镖手里的铁棍,畏缩的躲得离他最远,“姐夫,我都听不懂,你说锦兮姐流产,我完全不知道,你没有证据就不要诬陷我,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知道。”
司御白手指握紧,脸上带着一丝狠戾,一脚踢飞了椅子,提高音调,吼道,“我看见你和安锦兮通电话,让她去安宅找你,这还能有错?我就在现场,你还在装!”
安静一脸错愕,语气柔弱一些,哀求道,“姐夫,我没有想要害锦兮姐,当时我在安宅,想锦兮姐了,所以才会让锦兮姐过去,只是单纯的见面,至于你说照片的事,我完全不知情。”
“砰!”
司御白打碎了桌上的烟灰缸,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他眼底夹杂着残忍,薄唇吐出几个字,“给我打!”
安静惊恐不已,冷汗越流越多,看到保镖拿着铁棍上前,各个凶猛高大,只要一棍子下去,她就可以残废,她没想到司御白这么不懂怜香惜玉,对一个女人也能下如此重手,惊恐的大叫,“姐夫,我是锦兮姐的妹妹,你怎么能够这样对我,我好歹是安家人,也是你的家人,看在姐姐的面子上,你就饶过我。”
“你怎么不饶过安锦兮!”司御白咬牙切齿,没有一丝留情。
保镖把安静的绳子解开,安静获得自由,就像逃命的老鼠,到处乱窜,可她实在抵不过这些高大的猛汉,没跑几下就被抓住,她歇斯底里的尖叫,“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是犯法,我会去告你们。”
她犹如砧板上的鱼肉,令人宰割。
“啊!”安静惨叫一声,肩上挨了一铁棍,痛得她撕心裂肺的尖叫,看到这群高大的猛汉,她害怕,却嘴硬什么都不肯说,精疲力尽的倒地,无数根铁棍落在身上,撕裂般的疼痛。
“姐夫,我什么……都不知道。”
安静惨痛的哀鸣,面如死灰,脸贴着地板,铁棍无情的打着她,她想就这样硬撑着过去,只要她不开口就不会有事。她纤弱的身体根本遭受不住这些折磨,渐渐的意识快要失去。
司御白目光冷漠的盯着,没有丝毫留情,冷冽的开口,“停!”
保镖接到命令,停住。
安静以为自己得救,这顿挨打就这么过去了,松了一口气,此刻她全身上下都觉得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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