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吧,你先让他好好照顾陈先生,先给他止血,这样下去,流血也把人流死了,我先回去想想办法,有情况,你们就叫我。”
“好。”保镖点了点头。
我带着炮仗又回到了帐篷里,睡意已经全然没了,这帐篷的门前,有一个小闹钟,我瞅了一眼,已经是凌晨四点多,思索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便望向了炮仗,想看看他有没有头绪。
一眼瞧过去,却见炮仗哭丧个脸,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他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我早已经习惯了,陡然见他这个模样,有些担心,便宽慰道:“你也别多想,我们现在不还没事嘛,那虫子和我们之前见到的不一样,说不定是陈子望在哪里自己碰上的,不一定,我们就和他一样……”
“我不是担心自己,我是担心他……”
“他?谁?陈子望?”这就让我奇怪了,炮仗什么时候会关心人了,而且,关心的还是陈子望。
“我他妈能不担心吗?那孙子还欠着咱们五百多万呐,五百万,娘的,我得倒个什么样子的斗,才能挣到?”
“我……”炮仗的话,差点没把我噎死,愿本以为他在担心自己的生死,却没想到,到了现在,他还在想着钱,我忍不住骂了一句,“滚!”
炮仗长叹了一口气:“你说,他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这个时候出事,晚他妈两天也行啊。”
“闭上你的嘴。”我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懒得再和他说话,这混球除了钱,就他妈知道钱,简了直都……
看来,炮仗是指望不上了,对于陈子望现在的情况,我也是一点辙都没有。
长生湖,我们是不可能再去了,那里面该走的地方都走了,除非再去那个有着六道门的地方,但那个地方入口被那块巨大的生铁封住了,出口又被那怪冰封的死死的。
我估摸着,就是那里面,很可能也被冰封了起来,我们想进去,几乎是不可能的,和送死无异。
可是,不进长生湖,我就什么头绪都没有了。
思来想去,似乎只能用那次的梦境或者幻觉里的事来做一个验证了,我记得,当时把虫子丢那个“瘦猴”的时候,虫子见了阳光很快就被烧成了灰,而且,那个“炮仗”也和我分析过,可能虫子会因为阳光会限制住其生长繁殖。
想到这里,我觉得眼下,有一个办法,或许可以一试,便站了起来。
炮仗见状,忙问道:“你做什么去?”
我回道:“我去看看陈子望,想想办法。”
“我也去。”炮仗也忙站了起来。
“坐下。”我瞪了他一眼,“你去了,不小心说漏嘴,让陈子望那些保镖知道他到现在还盯着他的钱,再他妈的给人打死了。”
“我有那么二吗?”
“你以为呢?”
“好吧,就算有,我也得过去,那边都是陈子望的人,万一起了什么冲突,我也好照应一下你。”
我被他缠着烦了,知道不带他,他也得自己跑过去,便说道:“过去可以,但是,别他妈乱说话。”
“知道,保证!”炮仗拍得胸脯砰砰响。
“呼!”我吐了口气,又朝着陈子望的帐篷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