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抬头仔细打量着玄业的面色,似乎是想要从中看出玄业的心里所想一般。
而后,这二人又是对视一眼,那最先说话的人,这才缓缓开口。
“奴才刚刚说,说皇后娘娘是,是……”
最后,他还是没敢把那个词给说出口,当下就是有些哀求地抬头看向玄业,想要玄业能放过他们。
这两个宫人想着,玄业虽然是当朝的太子殿下,但也仅仅是一个三岁小儿,应该不会太过冷血无情,想必最是心软不过。
所以,他们抱着侥幸的心理,想要就此蒙混过关。
可惜,这玄业终究还是玄业,他终究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心性终究还是要比普通孩子更加成熟一些。
因而,面对这宫人的求饶,玄业不仅仅面上无动于衷,反而更是变得有些冷厉。
“说,你现在立刻给孤说出来,不然孤要了你的脑袋!”
这是玄业第一次说出这般残暴的话。
当下,那宫人见此自是不敢再多加耽搁,当即就是把事情给潺潺道来。
说完后,他有些忐忑地看着玄业,等待着玄业的发落。
他知道,自己在这皇宫里议论皇后娘娘的事情,简直就是在找死,所以,他也不奢求自己可以完好的离开皇宫,但求能饶他一命便好。
过了半响,玄业面色有些难看地看着这个宫人,“你们二人从今以后便是去孤那里当值吧。”
他想要把这二人留在自己的身边。
眼下,玄业只是单单听着他们言语,具体的真相,还是有待考证,他还不能过早的下定论。
毕竟,这件事,牵扯甚广。
“太傅,不知孤的母后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次日,就在穆瑾欢前来给玄业教授课业的时候,突然听到玄业这样问道。
当下,穆瑾欢心里就是一阵疑惑。
毕竟,在以往的时候,玄业从来都没有问过关于皇后娘娘的事情,更是没有在她的面前提及过这件事。
眼下,却是突然这样询问,也不知道是临时起意,还是预谋已久?
也不怪乎穆瑾欢会有这样的想法,实在是近些时日以来,玄业的行为很是异常,似乎是满载心事一般。
穆瑾欢不得不怀疑,玄业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当下,她歪头笑着看向玄业,“殿下,您是不是听说了什么事情?”
不是穆瑾欢太过谨慎,实在是她对于这皇宫太过了解。
她知道,眼下这看着风平浪静的皇宫里,俨然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后将会是更大的风雨。
最主要的是,这平静的表面下,更是暗潮涌动。
还有就是,当日皇后娘娘临终前发生的事情,又何尝不是穆瑾欢心里的一个结?
她明知道皇后娘娘满心里都是想要她答应了她的请求,可是她无论如何都是无法迈过自己心里的魔障,从而使得皇后娘娘抱憾而终。
穆瑾欢不知道,这件事,她到底是对是错?
这样想着,穆瑾欢面上的神色也是变得有些复杂。
殊不知,她这一表情变化,都是被玄业给看在了眼里,心里更是开始怀疑穆瑾欢。
“太傅,你还没有告诉孤,孤的母后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
他压下自己心里的想法,再次抬头笑着看向穆瑾欢,等待着她的回答。
这样的玄业,看着很是天真,丝毫看不出他此刻心里的暗潮涌动,就好像是一个真正在等待着答案的孩子一般。
对此,穆瑾欢笑了笑,在心里觉得自己有些疑心太过,把玄业给想的太过复杂了些。
再者,这孩子,又是她看着长大的,对她到底是什么样的态度,她又是最清楚不过了,怎么能这样的怀疑他呢?
这样想着,穆瑾欢就是一笑,看向玄业,“殿下的母后啊,是一个很好的人,一个很善良的人,更是一个痴情的人……”
说到这里,她又是想到了皇后娘娘曾经对玄泷的心思,那默默无声的付出。
很快,穆瑾欢又是摇了摇头。
玄业还是一个孩子,她怎么会在玄业的面前说出痴情这样的话呢?
当下,穆瑾欢弯腰看着玄业的眼睛,很是认真地说道,“殿下,您只需要知道,您的母后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最善良的人,她值得拥有最好的一切。”
听了穆瑾欢的话后,玄业低了低头,眼睛里出现了些许不解。
他不明白,既然他的母后是那样一个好的人,为什么太傅她要使得他的母后抱憾而终?为什么就是不能如她所愿,让她就是走也是走的安心些?
就好比那个宫人所言,哪怕是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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