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是一位叫张心语的女孩送来的。”客服人员把查到的讯息告诉我:“她在定做书签时,反复提醒一定要在底下铺层玫瑰花瓣。”
“哦,我知道了,谢谢你。”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那会儿操场被阳光普照的雪亮,看着挨靠在草坪上的对对情侣,加上我此时的心情,所以心底那片青春萌动的美好,又悄悄浮现在了脸上。
于是我便点开相簿,将之前在天台山拍摄的照片,挨张挨张地翻出来查看。
看着张心语那曼妙的身影,被时间定格在脑海里的画面又变的鲜活起来,让几个月甚至更早时,许多本已朦胧的记忆变的逐渐清晰。
锁住屏幕,我笑盈盈地讥讽道:这个傻丫头,想我的话直接回成都来不就可以了嘛,玩什么浪漫主义游戏呢?然而整个人却已经被感动的一塌糊涂。
等等,回成都来?我忽然觉察到哪里不对劲,想起之前七夕节收到玫瑰花时,卡片上的字迹是手写体。
这也就意味着,如果那两捧玫瑰花真是张心语送来的话,那岂不是早在半个月前,张心语就已经在成都了?不然那两张卡片上的字是谁写的呢?
但若真是日此,张心语为什么不打个电话,或者通知我一声呢?伴随着这种不着边际的思路,我开始有些焦虑,尤其是想起张心语在上车前的那滴眼泪,总害怕自己的担忧会成真。
实际上,自从张心语离开成都后,我跟她的交流就逐日减少,因此她离开学校后的生活和遭遇,我一点儿都不清楚。
不过考虑到张心语可能在成都,所以我决定去见见她。但三年的相处,我实在太了解她的性格了,在真正抓住她之前,还是不要惊动她的好。
可是到哪里去找呢?我摸着下巴,忽然想起了王婕,她是张心语的表妹,肯定知道表姐的行踪哒。
于是我立刻拨通王婕的手机号。“喂,天皓哥哥,你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呀?”这话让我有些不好意思,赶忙说:“啊,最近挺忙的。”
听见那头‘哦’了声,才赶忙问:王婕,你表姐是不是回成都啦?
我之所以敢这么明目张胆地问,是因为我相信凭张心语的性格,她不会把悄悄送礼物的行为告诉任何人。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王婕立刻回答:“对,她回来都快两个月了吧!你不知道吗?”
现在知道了,我欣喜地说,又问她:那你知道她在哪儿上班吗?得到的答复是:张心语在银石广场做电子商务。
挂断电话,我有些颤抖在操场上坐了好久。对应届毕业生而言,电子商务的薪水不高,更何况还要应付大堆开销。
回想起以前在学校,张心语的日子过得就蛮拮据,甚至她的生活费,都几乎是靠帮人做作业、画图赚取。所以我担心她现在过得不好,并且正是这种不好,导致她不愿见我。
这股不正常的思维折磨了我好久,因此在模糊不堪的情感催促下,放学后我还是驾车往银石广场去。
唯一跟之前不同的,我特意赶回静安路换了辆车,然后才筹措着往张心语的工作地点去。
银石广场与IFS合称金融中心,跟远洋太古里、春熙路和盐市口接壤,属于成都市最繁华最核心的区域。加上又是地铁1号线的大型站台,所以人流量真的很大。
为了防止张心语直接从下穿隧道进入地铁站,我便把车停在大楼跟前,就在写字楼的电梯间外面等她。
根据王婕发给我的消息,张心语周五下班会早些,傍晚七点钟就能离开公司。因此当六点过后,看着三五成群的白领从电梯间走出来时,我心都跟着绷紧了。
然而随着一分一秒过去,都快到八点钟了,张心语的身影却还是没出现,难道她请假或者从别的出口回家了?
正当我焦急地有些不耐烦时,一道从电梯间走出的孤寂身影闪入了视线。张心语背着挎包从电梯里走出来,只是她满脸疲惫,远不如当初那么活力四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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