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况我从来没遇到过,因此身体遭到打击后,立刻就四下闪躲。并且脑子里划过许多想法,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报复是谁策划的,邱振宇?还是陈主任?
但因为我的上半身被麻布口袋蒙着,别说还手,逃命都分不清方向,就剩下嘴里杀猪般模糊不清地嚎叫声。而从旁边其余的吼声来看,磊哥、蒋哥和阳仔也正在享受这份待遇。
“你们是谁?草泥马不想活了是吧!!”蒋哥骂骂咧咧的,哪里经历过这种操蛋的剧情。
整个殴打过程很短暂,持续了还不到十秒钟,等到我们把麻布口袋挣脱时,这群混带已经跑开,消失在晦暗的夜色之中。
“草泥马,有种不要走!”阳仔摸着肩胛骨,嘴角哆嗦地说:“幸好老子穿得厚!”
但这话立马就被磊哥吐槽了:“得了吧!还穿得厚,人家明显就只是想教训下我们,真打!真打的话就刚才那种机会,我们现在都躺在地上啦!”
这话到不假。见我摸着脸,磊哥又关心地问:“天皓,你受伤没?脸上咋啦?”
“没事,不知道哪个混蛋那么缺德,给我嘴巴边一拳头,下手还蛮重的。”我下意识地回答,又说还是赶紧去见校长吧!别让人家等急咯。
除了巡夜的保安,晚上的政务办公楼根本看不到人。我们走到二楼校长办公室,理了理衣服才敲门进去,然后齐刷刷地说‘校长好’。
实际上,在打招呼的时候,我连校长脸都都没来得及看清呢!只知道这家伙是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的教授,相当牛逼!
“哟,怎么啦?挨揍啦?”校长说话的语气相当喜感。关键作为风气很正的大学校园,他这个口吻好像对我们挨揍的事情,毫无半点惊愕呀!
也直到此时,我才看了眼校长,这位只在开学典礼和毕业典礼上出现过的人物,大大的脑袋,两鬓梳理着整齐的白头发。但红光满面的精神特别饱满。
听到校长的问话后,我们尴尬地笑了笑,然后点点头,说刚才走在路上没留神儿,被人埋伏揍了顿。结果校长却哈哈大笑着问我们:“那你们就没还手?”
卧槽,校长找我们到底谈啥?怎么讨论起这个他平日里最避讳的话题来了?
见几个人支支吾吾的都不愿回答,这位儒雅的老头对着茶杯吹了口,毫不留情地戳破:“你们,是不是被人用麻布口袋罩在头上,然后挨揍的呀?”
听到这话,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都很费解这刚刚才发生的事情,校长怎么会知道?难道他正巧过路看见啦?
于是磊哥红着脸问道:“校长,您是怎么知道的?”
校长瞥了我们一眼,像模像样地说:“我怎么不知道,因为就是我让政务处和纪检部派人打的!”
噗,尼玛真的假的?校长会专门派人打架?怪不得下手那么轻巧,原来只是给我们个教训。可是想想蛮委屈的,我们又没做错事情,这挨打凭什么呀?
然而校长一眼就猜透了我们的心思,语气冰冷地说:“凭什么?凭你们的不良作风,对老师和领导的不尊重,以及过分自我膨胀,自我感觉良好的佐证。”
大学校长都是干学术工作的,说话办事都像套路,文绉绉的。
蒋哥的老爹属于校长上级领导,所以他跟这家伙挺熟悉,说话也比较随意:“校长,这不应该吧?”
结果校长老奸巨猾地摆摆手:“应该的!两码事!你们告御状是一回事,挨揍又是一回事;谁让你们动不动就越级汇报,聚众闹事的?
我今天晚上之所以安排人走你们,就是为你告诉你们,学校只所以能够向你们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妥协,不是因为学校好惹,而是因为学校有极强的包容性。
如果你们习惯了这种,到了社会上还这么自以为是,那地方可没这么强的包容性,所以你们还是该打。
至于骆书记和王书记,我已经通过电话,你们的课程需要修改的地方,照着修改下。以后不允许出现越级上报的情况,知道吗?”
“知道啦!”我们有气无力地回应。惹来校长略带鄙视地回应:“那你们就先回去吧!我也要下班走啦!”
处于学生对大学校长那种跪舔加拍马屁的心理,我们愣是把校长送到外面的停车场。跟他挥手说再见后,才摇头兴叹地往回走,只觉得这老头处事太有深度,我们学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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