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我起身,问她。
“哎哟,你还没睡啊?”她有些尴尬。
“你摸我肚子干什么?”我不带好气地问。
“我本能的而已,就随手碰了下,瞧把你给激动的。”她说。
“睡吧。这次我离你远点好了。”她说。
我咽了口口水,慢慢趴下,可我翻来覆去地就是睡不着。
“算了,没心情睡了。”我随口一说,然后起床,到客房时奶奶早已经回来了。
她在木凳上很安静地坐着,老年人有时就会这样,坐着闭眼休息,慢慢地也就睡了。
“奶奶?”我轻轻地走过去问。
“嗯?”
“查到是谁下蛊了吗?”我问。
“没有。不过有个人家很可疑。”奶奶忽然睁眼,拉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轻轻说:“你二舅家。”
“为什么是二舅家?”
“他家失踪了个人!这也是我千问百问才出来的。”
“失踪?”
......
我一夜没睡,很快就到了早上六点。
村子虽然暴雨,但在昨天总算小了一些,因此今天早上奇迹般地见到了一丝太阳光。
“我出门了。”
六点对于农村来说算是很早了,挨家挨户几乎都开了门,不过二舅家的门仍然紧闭着。
我只好先去了一趟东南山的山洞,按照惯例放好驱鬼符后,我才敢进入。
铃铛小仙显得很没有活力,病恹恹地趴在床上,不过为她准备的营养品她倒是很听话地吃完了。
掀开上衣一看,她的创伤已经进一步扩大,而且果然如我所想已经发炎。
放到人类身上,这只是十天半月便能好的炎症,可放到铃铛小仙身上,要完全康复不知又要多少个日月。
手机早就被铃铛小仙玩得没电了,她不懂得如何关机,也不懂得让音乐播放器停下。
于是我陪了铃铛小仙一会儿,再出来时天空仍是那个颜色,灰溜溜的,但比之前要亮了很多。
现在是一月初,李家村今年的冬季明显比往年要来得迟。
二舅家竟然还没开门。
于是我站到二舅家大门前,透过门缝一看,二舅家的大院已经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堂屋的门也开着,我甚至还能看到二舅和二舅妈急匆匆的身影。
他们开了里屋的门,却不开大门,这显然怪异。
于是我站在门的一边,并未站在正门前。
我不想他们也能从门缝中看到我的身影。
等了好一会儿,我听到一阵急促又轻言细语的交流。
“咔——”门终于开了,开门的是二舅妈,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很急促,一副刚刚短跑完还没来得及歇的样子。
“呀!”二舅妈一见我,显然吓得不轻,“是小心啊,你怎么...那么早?”
“二舅妈好,现在都七点了,还早吗?”我问。
“七点吗?可能是我睡过头了吧!”她说。
我盯着里面看了一会儿,可能她也觉得心慌,没敢请我进去坐,只是追随我的目光一齐看去。
“二舅妈,你家里出什么事了?”我问她。
“什么事?没有啊,哪有什么事?”她问。
我轻轻拨动她的头发,“你好像很急。”
“没...哪有的事!刚起床谁还不是这样?小心你来得太早了,舅妈还没来得及打扮呢。”她说,可这话总给我一股“急中生智想出来的”感觉。
这么冷的天气起床,头发乱尚且合理,可发丝中藏着很多汗,衣袖也有擦汗流下的汗斑,这样就显得很不合理了。
但是我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她就抢先说:“哎呀!我真是的!都是一家人,见面打扮什么?来来来,小心来里屋坐吧。”
她把我请进屋后,直接领我进了大厅,大厅内收拾得很好,甚至连茶具都准备好了。
喝茶谈心,过了一会儿,我有些憋不住了。
看来奶奶说得没错,二舅家果然有古怪。
二舅在李家村的地位一直都居高,只不过众人眼中的二舅为人谦虚,而且爱妻爱子。
因此,二舅的名声并不很噪,因为他谦虚,所以他家的事要是被揭出去让众人知道了,那么此事必定已是二舅家的陈年往事。
二舅一直秉承“家丑不可外扬”的家训。
所以我在这里坐着,和二舅对峙,他也是不可能说出什么的。
于是我站起身,二舅妈慌忙问我,“哎呀,小心你要走了吗?在这里吃个饭再走吧,你看你那么久才来一次。”
话是这么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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