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就从县城上了火车,在火车上终于接到了余燕的电话。
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她我这边遇到的怪事,就听到余燕在电话那头带着哭腔:“吴文,我义父他出事了!”
我一听慌忙让她别急,有什么事儿慢慢说。
余燕说她回去后发现她义父没在家,屋子里都积起了灰尘,像是一两个月没人住过了。
余燕算着一两个月前正是她和我结婚的时候,那会儿她义父还在生气,就想着会不会是出去散心去了没回去。
可是她在家里待了两天后发现自己的床底下多了五枚戒指,正是她义父以前从来不离手的五行戒。
她这时候才意识到她义父似乎不是简单的出去云游散心了,后来果然在床底下找到了一封信,是她义父留给她的。
信上大体就是说他要去做一件事情,让余燕照顾好自己,要把五行戒和奇门五行术传承下去。
余燕说她看着那封信就像是遗书一样的口吻,顿时就被吓到了,这时候有人给她送来一封信,说让她去玉龙县见她义父。
她去了以后察觉到不对劲,又慌忙折回来了。
我一听顿时心头一跳,玉龙县!
我收到的那封信里也说让我去玉龙县,听余燕的意思,这之间一定是有关联的!
我问余燕为什么不早点给我打电话,她却说我的电话一直打不通,直到今早才打通的。
我头皮微麻,之前我一直在磨牛岭,现在才刚出来,难道是因为这样所以之前我接不到电话?
不过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我慌忙告诉余燕让她到莲子镇和我碰头,我们先见了面再说。
挂断电话后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要是单我收到了那封信也就算了,余燕也收到了一封类似的信,到底是谁想要把我们叫到莲子镇去?
我心里生出一种不安的情绪,总感觉似乎有一个很大的阴谋在向我们靠近。
我尽量让自己不要去胡思乱想,人在越着急的时候就越容易乱想,然后就会出错。
我们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一起去找孙叔,先看看他怎么说,包括磨牛岭的事情也要请他帮忙想办法解决。
我是当天下午到的莲子镇,余燕说她从哪边过来大概要明天下午才能到,我们约好了在孙叔家碰头。
然而我到孙叔家敲了半天的门却没动静,院门被锁上了,都已经积了些灰,似乎有一段时间没开过了?
怎么回事儿?孙叔他们没在这里住了?是回芭蕉涧了?
我在镇上找人问了一下,认识孙叔家的人都说孙叔早就去世了,他儿子孙林也一个多月没来镇上了,大概是回老家去了。
我又折腾着到了芭蕉涧,已经是傍晚了。
我找到孙叔家的时候给我开门的是一个老婆婆,是孙林的外婆,之前就见过只是那时候她不掺和我们的事儿所以大多数时候都在屋里。
孙婆婆告诉我说孙叔上次出去就没回来了,说是有事情要去做,具体什么事情她也没过问。
倒是孙林回来了一段时间,可是也没待几天,后来收到一封信就走了,说是要去什么玉龙县。
我一听顿时心头一跳,又是玉龙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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