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太过考虑污染,她顺手摸了摸脖子,“不过到处乱掉的花瓣也挺讨厌的。”
玉卮看了看今昭的脑后,退后一步:“嗯,也对。”
今昭满脸狐疑地看着玉卮,觉得有点不对,但又似乎没有什么不对。
玉卮又退了两步。
今昭的肩头站着好几只奇怪的东西,拉着洋车的停着自行车的放好小推车的,一群大概七八只这种古怪的东西呼朋引伴,叽叽喳喳。今昭刚要说什么,玉卮就喊了一声:“别动!”
那些古怪的毛茸茸的东西似乎做了一番沟通交流,而后打发几个往回飞,今昭一抬眼就看见两只这种毛茸茸的怪东西小小的骑着两辆细铁丝儿弯的自行车迎着风飞了起来。
“这不是毛猴儿么?”今昭身为本地人,对这种民间手工艺品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为什么这种东西站在你的肩膀你还能如此淡定。”玉卮站在距离今昭三步之外的地方。
“咦我小时候组织过参观这个的制作过程啊。”今昭满脸无辜,“这不是蝉蜕做的吗,真的蝉我都敢抓啊。”
“……”
这群毛猴儿在今昭的肩膀上蹿下跳,太岁看了良久,问:“你们是要跟我们走吗?”
毛猴儿们吱吱喳喳点头。
今昭看了看玉卮苍白的脸色,拿出自己的手袋:“那你们进来吧。”
“喔?毛猴儿?”
数字爷们几个围着书房茶几上的毛猴儿,表情各异。
朱师傅抱着肩膀站在稍远一点的地方:“毛猴儿的头和四肢是用蝉蜕做的,但身体是干辛夷花苞,这该不会和蔓蓝有什么关系吧。如果能让普通的植物变成活物,也只有蔓蓝能做到了呢。”
“蔓蓝的话,应该做不出这种玩意,在看见蝉蜕的瞬间她就应该昏倒了。”玉卮中肯地表示。
“咦她的本体是植物竟然还怕虫子,那么授粉之类的怎么办?”今昭觉得有些吃惊。
“呵呵呵呵~修行的灵物是不会考虑授粉的哦~”酒吞童子晃着手里的碧螺春。
“啊密斯蔓蓝的本体是什么啊?”利白萨满脸好奇。
“我记得是她来自百花谷。”卫玠侧眸沉思,“想来应该是花物。”
“大约不是牡丹杭菊一类。”陈清平回想了一下,蔓蓝并没食材的亲切感。
“啊这样的话青婀是青鸟所以你会想到捶鸡什么的嘛?”今昭看着陈清平。
“不,青鸟不是鸟。”卫玠摇头。
“辉腾,咖啡粉没有了。”陈辉卿说。
“我说你们啊,这些毛猴儿都快急死了。”今昭指着在茶几上忽而叠罗汉,忽而把自行车竖起来骑,一会儿两只猴子做惊恐奔跑状,一会儿又在一起嬉戏,细细看来,仿佛一场猴戏。
“猴子是灵物,因此猴型也通灵吧。”朱师傅看了一会儿。
“虽然很奇怪,但是这俩猴儿是在演《情深深雨蒙蒙》吗?”今昭托腮。
猴戏的剧情已经进入尾声,似乎表现着两只猴子送走了一群猴子,而这一群猴子四处奔忙,太岁非常感动:“到底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啊。”
“昭啊,你的脑洞在需要的时刻,总是变得格外清奇。”一个懒洋洋的但又非常温软的男音响起,一位穿着普通的素色长褂的少年跟着辉腾出现在门口,一双长宝石一样的眼睛熠熠发光,那穿得有些泛白泛旧的褂子穿在这少年身上,有一种清雅的贵气。
少年靠在门口,那是个慵懒的姿态,却偏偏挺拔,又偏偏一位娇小的少女从他的胳膊底下钻了进来,满脸笑容:“你们还真的在这里啊,条件不错嘛。”
“蔓蓝!”玉卮倒退一步,“告诉我这些东西不是你做的。”
“当然不是啦,是老元做的。”蔓蓝跑回来抱了抱今昭,又挽起了玉卮的胳膊,全然没有今昭想象中的分离的不安和重逢的激动。
玉卮用略显惊恐的表情看了看老元,似乎打定主意,和他保持一定距离。
那些毛猴儿飞旋着漂浮着落到了老元的肩头,有的与茶几上的戏班子汇合,有的在老元的肩头停息下来,抓耳挠腮,猴戏猿啼,热热闹闹的样子。
“说起来,你们在这边的话,一直都没有见到青婀吗?她好像也在北平啊。”今昭问蔓蓝。
蔓蓝摇了摇手:“不知道啦,我也是刚回来。”
“咦?”也是和玉卮一样,一穿来就在国外,想了办法才回国的?今昭追问。
“刚到北平发现你们都不在,我和老元就去了上海和南京玩来着,我们这边的身份,是南来的商人之后啊。”蔓蓝挽着今昭和玉卮的胳膊,毫无自觉地回答。
“……”众人扶额。
“啊哈哈哈说起来你们都没有感觉吗时间感的不对劲儿之类的?”老元一个箭步过来,笑得流光溢彩将蔓蓝隔绝在了玉卮和今昭的杀人视线之外。
“一小时后书房集合,详细说吧。”陈辉卿说。
“现在就可以啊。”老元十分积极主动。
“咖啡粉没了。”房东大人不开心。
毛猴儿们似乎感受到了房东大人的沉郁心情,几只贴着花片儿纸裙的母猴儿聚在他面前的茶几台面上,递伞的递伞,献花的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