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要注意一些吧!”对于公主的私生活,他身为皇兄自是不愿意多加干涉,但见着妹妹消瘦,心有不忍。
“皇兄想哪里去了?没见我的府上每天都有大批的人被赶出去吗?”赤雅郁闷道。
“这是为何?”
“怎么说呢!反正自从云洛进府,我的心气就没顺畅过。”赤雅叹了口气,话语里说不出的郁结和烦闷。
“云洛?他并不是善嫉之人。”赤焰奇怪道。
“他是不善嫉,相反的宽容得很,我做什么他都不会管顾和过问的。”
“这样还不好吗?”赤焰笑问,他这皇妹实在越来越奇怪了。也只能理解为怀孕的缘故吧!
“不好,很不好!”赤雅又是叹气。
“说说看。”
“从来没有一个像他这样,别人都是对我要死要活的,但他却连身为人夫最基本的争宠都不会。昨天刚走的那个,还是被管家拖出去的,嚎得几条街都听得到。”这些天,她的自尊心和自信心大大受挫。
原本觉得自己的府邸就像是一个大花园,被她收藏了各色美男,堪称人间福地。可自从云洛去了以后,其他人便被衬托得粗俗不堪。她这才明白云和泥的差距在哪里。
就在新婚的第二天,一个平日里比较受公主宠爱的小爷装病,叫下人唤公主过去。
那时,公主刚刚脱衣睡下,她本来还担心云洛会不开心,而对方就像没有听到一样,兀自闭目沉睡。
赤雅一看他如此冷淡,就打起了坏主意。就不信,你是个没心没肺不会吃醋的。反正那位小爷就在隔壁,想刺激一下云洛倒也容易得很。
结果折腾到大半夜,那小爷的嗓子都叫哑了,云洛那边却半点动静都没有。
这一夜,赤雅第一次感受到被人冷落的憋屈和失落。
第二天,刚睡醒,便听到那小爷蹊跷云洛,冷嘲热讽他不受宠爱。
云洛一句话也没有,顾自到史部工作去了。
自此以后,再看到这位小爷的脸,赤雅便觉得隐隐作呕,未过两天,便将其赶了出去。
接下来的日子,她过得也越发不舒心,那些原本俊美可爱的脸庞,看在眼里,只觉得说不出的俗气和厌烦。
就这样,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赶走了大半,闹得怨声载道,更有人想不开险些寻了短见。
今天早上,听到有人骂驸马是狐狸精,赤雅更是火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奔皇宫里寻清静来了。
她宁肯云洛就是别人口中的那只狐狸精,只要他顺着她的意思,不须几天,也就厌倦了,但他偏偏一副宠辱不惊之态,倒叫她又恨又爱,也弄不明白是什么原因和道理了。
心想大概是怀孕的缘故,所以心情才会阴晴不定,索性到皇宫里来透透气,林纾不在,如今能够聊得上话的也便只有皇兄一人了。
听了赤雅的话,赤焰有些明白过来。这大概就是云洛与常人的不同之处。
正如当时在太子府那般,虽然云洛的身份只是太子的一个男宠,但却别有一番傲人的姿态,所以即便是赤焰也从来不会小看他的。
倒是因为林纾的缘故,产生过几次误会和不悦,而云洛本人对此却从不解释和辨别过一句。这样的容忍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见赤焰继续将目光投在了奏折上,赤雅更加不高兴起来:“难道皇兄就没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你且看看这份情报。”赤焰敲了敲桌面。
赤雅漫不经心地凑过去一看,神色有了变化:“景国在渭州发现神树,此树结满了圣果,果核莹白如玉,天然形成梵文佛语,警语世人,积善行德可荫庇子嗣,亦可在死后登入极乐世界。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这便是林纾与他人的不同之处。看来她早就洞悉我们的动机和目的,现在已经开始为将来做准备了。”赤焰沉思道。
“啊?不是吧!那我们不是白白答应了通商协议,让景国得了大便宜么?”赤雅道。
“听闻,在得到丹国回复之前,景信的生日由皇后一手操办。但得到丹国以及黎国和照国的喜讯后,皇后将生日庆典一应交付与古月等人,她自己则苦心翻阅书籍,甚至不断地将民间找到的各类植物送入宫中。并将研制咸菜,制作可长期储存食物的方法在民间广为传播。除此以外,景国还赦免了几个邻近小国的岁币,并减少了本国的赋税,一时间在民众间的威望高了许多。”
赤雅大为不解,“难道这也是林纾的意思?她这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