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这么说,帝青玄与夜轻尘无奈地相视一眼。他们觉得这叫齐桥的男人能活到现在得需要多逆天的运气?这也怪不得刚才走出去的那两个人满是戒备地看着他们二人,完全是齐桥识人的本领太逆天了。
他絮絮叨叨了一路,停下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两个人讲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身上。面对他们审视的眸光,他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头:“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笨?”
“呃……没有。”夜轻尘微微停顿了一下才对着他说了一句,那话语里面的真诚度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甚是欠缺。
而齐桥听着她这么说微微笑了笑,声音里面甚至带着稍许的满意之色:“我也觉得我不是太笨,这落日镇的好多事情我都知道。只不过他们都说我笨,所以我就不愿意和他们说话了。”
他的话让夜轻尘脸上努力维持的笑容不断凝固着,其实她好想对着他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卧槽,你是我见过最奇葩的人,你能将脖颈上面的脑袋留在现在完全是人品大爆发。”
可在看到他略显不通世俗的模样她还是强行将自己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刚才看到他搭讪的时候明显是一个比较正常的人,怎么现在越来越觉得他就缺了一根筋呢?
夜轻尘坐到房子里面的时候都在想着刚才的奇葩齐桥,看着她那满脸欲说无泪的模样帝青玄也一阵的无奈。刚才若不是自己一溜烟将轻尘裹在怀里面带了进来,他是不是一定不准许两个人住在一起?这是修士?完全就是那尘世间满口之乎者也的老夫子。
“你说他这会儿会不会在念叨你不君子?”
刚才他那一套男女授受不亲的规制让夜轻尘都快要笑喷了,她分明能感觉到帝青玄刚才都要暴走了。因为这齐桥的人生并非只是少了一根筋,而且还多了一副圣人的心。
“我反正也不屑于做君子。”帝青玄从来不标榜君子,在他看来伪君子还不如真小人来的痛快潇洒。
“其实我觉得齐桥这个人挺可爱的,现在像他这样的人可很少见了。”虽然碎碎念了一些,脑袋一根筋了一些,可为人还是不错的。
“是啊,一个已经罕见了,若是多了这修灵界还需不需要生存了!”
在帝青玄看来这齐桥完全就是修灵界的异类,他自己都不清楚从小生活在修灵世家,他为人怎么还可以做到这么让人无语,这需要多大的潜能才能出于凝而不染呢?
“不管是人还是事,唯一才是稀罕,多了自然就习以为常了。”夜轻尘稍稍耸了一下肩膀,将关于齐桥的话题转了方向:“你说我们明天要不要离开呢?”
听着她这么问,帝青玄忘了一眼周围略显凄凉的布景,颇为无奈地道:“你说呢?就算不离开也不要住在这里了。”
看着他满脸嫌弃的模样夜轻尘忽然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声音里面带着一丝丝揶揄:“这么破的屋子青玄公子是不是从来没有住过。”
“我宁愿天当被子地当床。”
帝青玄的洁癖虽然不是很厉害,可对很多东西有着谜之排斥。就像他对这住的地方、吃的东西都很高标准。夜轻尘一度将他这样的行为归咎为强者的怪癖,而相比较天逸大人的怪癖帝青玄的怪癖似乎还在人的接受范围内。
“你不是有灵梭嘛!拿出来将就一晚就好。”自己的玲珑塔虽然也是空间灵器,可有那个虚影的存在她总觉得有几分不自在,而相反帝青玄那灵梭当安全了不少。
“也只能这样了。”
第二天两个人刚从灵梭里面出来,外面敲门的声音已经一声接着一声响了起来。在看到开门的帝青玄时,齐桥大着声音对两个人吼道:“你们快点离开吧!魔兽要开始攻小镇了……你们路上小心一点。”
看着一溜烟跑的没有了踪影的人夜轻尘和帝青玄都表示微微地愣眼,这魔兽难道不休息吗?而且这齐桥,怎么觉得刚才的他比昨天的他正常了一些呢?
“我们要不要过去看一看?”
虽然在阴煞山脉见惯了魔兽,可兽潮她还是从来都没有见过。能形成潮水之势的,恐怕也只有至尊域才会有这样盛大的景象了。
“你对魔兽似乎很感兴趣?当初看上我是不是本能驱使呢?”他半敛着眉色轻声望向了她,话语里面带着一丝旁人洞察不到的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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