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嫣嫣望着气压明显低沉了许多的黎行之,突然意识到他对她的答案不满意!她立刻改成点头,很是着急的想告诉他她在意、她在意还不成么……别生气啊……
眼前一黑,黎行之将她覆盖,气喘吁吁的咬着她水嫩的肌肤,粗鲁的要了她一回,仿若是教训人似的置气,疼的徐嫣嫣落了泪。
黎行之做完又觉得后悔,但是她说她不介意他娶妻,不介意他和别人在一起,那是不是说明,她根本就不在乎他,就不喜欢他?一切都是迫不得已的吗?这个念头点燃了他胸口的怒火,他紧紧的搂着她,恨不得将阿雅融进自个身体里,这样才能让她明白,他是她的一切,她不能不介意!
良久,他冷静下来,又去捡起纸笔,写道:你介意我娶妻吗?
徐嫣嫣叹了口气,犹豫片刻,写下来:阿雅贱命一条,说不得介意与否。一切全看爷的心意。
黎行之望着她分外柔软的眼眸,心口一疼,顿感自个错怪她了。阿雅如今的处境,哪里会敢对他有要求呢?
他咬住下唇,郑重道:“阿雅你放心,不管谁进了这家门,我都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徐嫣嫣愣了下,心里却不觉得感动。黎行之娶进门的才是大妇好吗?凭什么人家不欺负她,大妇弄死小妾那是应该的!有何不对?既然娶了人家,干嘛不好好对待?
徐嫣嫣从没把小妾扣在自个身份上,她是早晚要逃走的,别说与人做妾生不如死,就现在这破日子她一点都不满意。她想活着也不过是不想爹娘白发送黑发人。待逃回娘家,有爹娘庇护,黎行之没道理把她抓回来。她爹娘可是连姐姐和离都能接受的……
徐嫣嫣在家里就属于别人爱说啥说啥,她想哭就哭,想干嘛就干嘛,想委屈就委屈,所以徐首辅才会拿她没办法,徐柳氏也定不下她的亲事儿。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徐嫣嫣比徐念念还要反骨,只不过面上不显罢了。
当年徐念念可以替嫁成功,若没有个主意大的徐嫣嫣内应,这事儿也成不了。
如此一番自我安慰下来,徐嫣嫣总算是又多了几分活下去的信念。暂且不和黎行之这变态计较,她能屈能伸!徐嫣嫣的三观决定了她不可能对黎行之生出真感情……
黎行之见阿雅不言不语,沉默以对。忽的觉得自个错了,于是急忙下地,去取了药,又强迫着阿雅分开腿,他一点点给她上药,仿若珍宝。
黎行之自个觉得他待阿雅真好,他从未对任何人这般耐心温柔过,所以,阿雅一定是喜欢他的。
徐嫣嫣心里骂爹骂娘,诅咒黎行之一百八十遍了。臭不要脸的……他以为他是谁啊。折腾完她以后又来给甜枣,还真当她是他女人了成不,不害臊!
这日子越发不能撑下去了。
再熬几日,四月底皇帝大婚,黎行之必然没法天天出城,她不想再等了。她怕她那天失态就真装不下去了。
“阿雅,我给你呼呼,不疼了。”
黎行之像是个犯错的孩子,对她揉了又揉,脸颊发热,说:“阿雅,我又想要你了。”
徐嫣嫣急忙摇头,咬着唇角,一副要哭的样子。
黎行之也觉得今日过了些,轻声安抚道:“那我就搂着你待会,哪也不碰。”
徐嫣嫣背对着他转过身,任由他紧紧贴着她的背脊,攥了下拳头,又松开。
次日,徐家一行人抵达徐水县,迎接他们的不过是宗族一位长老,叫做徐月能。就连前阵子三番两次登门的徐月岚,此次都避而不见了。
徐念念早就听闻爹和皇后娘娘徐袅袅父亲不对付,也就懒得多言。
世上最多势利小人,宗族不可能不知道他们今日抵达县里,却是只让一位平日里连主会议都参加不了的长老接待,可见是故作怠慢,莫非是想拿给皇后娘娘看吗?
徐袅袅在宫里日子过的艰难,但是族里人不晓得,乡下就更无人所知了。只道是徐袅袅是皇后,后宫之主,是徐家出的第一个皇后啊!
徐月笙和徐念念都是历经磨难之人,很看得开。巴不得一个人都别来,否则日后撕破脸还要顾忌情面。大哥徐雨诚明年八成会调回京城任职,若亲戚都得罪光了,也算是没有拖累,更有理由不成为皇后娘娘徐袅袅的棋子了。就让娘娘努力去提拔她爹吧……
至于徐柳氏,根本没管是谁来接,着急道:“念念,两崽子又拉粑粑了,熏的车内没法待了!”
……
徐月能看着这忙叨的一家子,一时间连族长交代的话都忘记了。
徐月笙吩咐管事儿招呼着人搬东西,车途劳累两日,哪里有功夫和人套近乎?回家补眠比什么都重要!他敷衍的和徐月能交代了几声,然后就进宅子了。
徐月笙一家的宅子是乡里最大的院落群,一进门是一大块平安石,弯曲的小路两旁种满了鲜花,假山顽石,小桥流水,好不惬意。因着徐月笙一直在京中当官,族里私下里骂他如何暂且不说,这面子上该看顾的必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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