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弄了这么一个鬼字。”
“你欠下的是什么债?”
“晚上喝酒的时候说吧!”
高儿起身走了,竟然是一个债字,他这么一说,还真的就像债子,我觉得诡异,这里面有什么事情也不好说,怎么会有鬼字上脸呢?诡异。
我那天找到了当天的视屏,高华进了地下室,走到中间的时候,就晕倒了,我细看,他上脸的字就慢慢的出来了,像是谁在慢慢的写着,可是我没有看到人,那么说,确定是鬼画上去的。
不管怎么样,这样的事情确实是让我有就发毛。
晚上喝酒的时候,高华跟我说了,当年他离婚了,他爱上了另外一个女人,妻子受不了刺激,就得精神病了,现在还有精神病院,后来我也没有和那个女人结婚,她在骗我,我想接妻子回来,可是我一直就没有勇气,因为我对不起她。
“你可以接她回来?”
高华不说话。
“我陪你去,明天。”
高华点头。
我觉得这事诡异,欠下的债,就会这样吗?那中国的人应该有一半有债字了。
第二天,开车带着高华去了市卫生中心,我们见到了高华妻子的主治医院,戴教授。
高华说要见妻子,戴教授把我们带到了办公室。
“这件事我不得不跟你说,但是跟我没有关系,有什么事你跟院里的领导交涉。”
高华的汗下来了,我能看得出来。
“你妻子出事了,其它的你们找领导。”
我们去了院长办公室,院长那天告诉我们,高华的妻子死了,就在前两天死的,也就是高华出事的那天。
“怎么死的?”
高华竟然很平静。
“自杀。”
“你们院里是干什么的?当初送来的时候,我们说,绝对不会出问题,可是竟然出问题了……”
“这是我们的责任,我想跟她的父母谈,你们已经没有夫妻关系了。”
“她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就我一个人。”
“这个……”
高华猛的就站起来,抓住了院长,就是两个电炮,院长爬起来,跑出去了,保安进来了,但是并没有把高华怎么样,只是劝着,说院里会解决这件事情的。
第二天正式谈的,赔偿,这只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那天,尸体拉回了火葬场,放在了单间存放。
“高师傅,你看什么时间……”
“那就明天吧!”
高华从骨灰盒中心买了那个二十多万的骨灰盒,又把剩下的三十多万,买了一块永久性的墓地,他是爱妻子的,可是走错了路。
我给刘守贵打的电话。
他还叫我左驴,他八大爷的,我就没明白,我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外号,我说了高华阴上的字的事,刘守贵说。
“我有办法,但是我要东西。”
这个刘守贵,真是挺奇怪的,每次求着办事,就是要东西。
“你想要什么?”
“你屁都没有,跟刚出生的孩子一样干净,我要你们火葬场炼化炉子里的一件东西,就是从骨村弄回来的。”
“可以,你自己进去拿,只要不把这个炉子给我弄走就成。”
刘守贵来了,我陪着,他上了扶上,往炉子里看,然后就跳进去了,我知道那里的骨头不错,都是从骨村带回来的,当初柯处长把这个弄回来,说是镇场用的,到底起了什么作用,我真的就不知道。
刘守贵折腾半天才爬出来,手里拿着一件东西,那应该是死人的东西,他拿着东西进了我办公室。
“你拿是什么?”
那东西我没有见到过。
“这是古代炼化师用的炼化板,青铜的一种,也是身份的象征,更重要的是避鬼魂的。”
“就这么一块破铜板子?”
“你懂个屁?把高华叫来。”
这孙子,跟我说话竟然冒黑,就像我跟他多熟是的。
我打电话把高华叫来了,他戴着口罩。
“把口罩摘了。”
刘守贵说。
“你弄不了这事。”
高华冷冷的说。
“没有人弄不了的事情。”
高华把口罩摘了,刘守贵看到脸上的字,一个高儿跳起来,嚎叫一声,然后就跑了,跟鬼一样的跑了,他大爷的,差点没吓死我,这一惊一乍的。
“怎么了?”
高华把口罩戴上了说。
“刘守贵他弄不了,谢谢你章场长,你不用为我1操心了。”
“可是你不能戴一辈子口罩。”
“这是我欠下的。”
高华走了。
我给刘守贵打电话。
“你跑什么?”
“那是鬼字,谁看到这鬼字,谁倒霉,那是女鬼行字,我以为是鬼青,你们看错了,像字一样,鬼青有的时候像字,没有想到真的是字,我看到了,倒霉,倒霉。”
“会倒霉?屁吧,我也看到了,我怎么没事。”
“没到时候呢!”
“把铜板给我还回来。”
“滚犊子。”
刘守贵把电话挂了,这个二货。
不过刘守贵的反应,确实是让我有点害怕了,因为他的反应告诉我,他是真害怕了,他说的倒霉,出事会是真的吗?
那天下班后,我跟于丽河中心的饭店喝酒吃饭,那饭店在河的中心建的,很漂亮的一个地方。
我没有想到,我真的就出事了,掉到了河里去了,那栏杆是木制的,腐烂了,一下断了,我就掉下去了,我不会水,他八大爷的,掉下去我就呛得要死过去了,河水很急,我被顺着冲下去了。
然后我就被冲到一个管子里去了,那是废弃的下水管子,进去就没有回头路,我想我是死定了,完全的就是死定了,没有救了,我没有想到,我这世就这样的完蛋了,死法绝对的特别,他们找尸体都不会找到的,我就死在了这里面,那个摆在桌子上的骨灰盒我都没有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