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件事情,我会好好下去筹备,各村务寨,我去动员,军队这边,就靠将军您了。”蒋丰亦是笑道。
“军队这边没有问题,可以轮换上阵,苏定方胡泽华现在对于这些事情也没有异议,在前期的工程之中,他们也发现了这样做的妙处,士兵们的训练时间减少了,但却比先前变得强,他们现在巴不得有多的呈情让士兵们去做了,让士兵们忙起来,一直有事做,比将他们关在营里,每天只是拼命训练要好多了。”云昭轻松地道,通过在安庆大兴水利,云昭的声名已经不仅仅限于军队,在民间,他的声望值如今也是直线上升。安庆十万民,已是无人不知安庆边军的宣威将军云昭的大名了。
但是云昭在安庆大兴水利的计划却仍然没有得以实现,来自益州的jǐng训让他不得不将目光再一次从民生之上转向战场。
自从将安庆边军的出路放在益州这个方向上之后,云昭便向益州方向派出了大量的探,在军中成立了一个以郭锋为首的专司刺探益州情报的机构,云昭将其命名为职方司。刺探不仅仅限于军事,是包括了益州的民生,经济,商业,农生等方方面面,这几个月以来,郭锋已经取得了一定的成绩,益州的军政方面的情报源源不断地从益州方向汇聚而来,虽然还只是一些粗浅的,表面的情报,但云昭仍然很满意,这代表着郭锋的情报网已经逐渐铺开。
但六月,剑关方向,益州大将王好古与蒙军的战斗引起了云昭的jǐng觉。
和硕特先于鸡山大败于王好古麾下大将姚长坤,数千jīng况一朝败亡,但时隔不久,在塔塔儿部的猛烈进攻之下,鸡山失守,四千益州兵绝大部分命丧鸡山,姚长坤仅带了少数人逃回到了王好古的大本营菊花岭。
这些战事都极为平常,胜败本来兵家常事,引起云昭jǐng觉的是,塔塔儿部在打下鸡山,切断王好古一臂之后,菊花岭与柏树坡的侧翼已经暴露了出来,但在这个时候,蒙军既没有趁势进攻,王好古亦没有想法堵住侧翼的漏洞,双方似乎有默契地停滞了近半个月。
半个月之后,蒙军再一次发动猛烈的攻势,这一次却是向菊花岭,柏树坡同时发动进攻,竟然在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将王好古打得溃不成军,一路败退。
“这事有古怪!”云昭将整理出来的一份卷宗拍在桌上,对着四周的苏定方,胡泽华,姚孟,燕小乙,丁仇等人道:“你们看出这其中的蹊跷来了吗?”
苏定方迟疑了一下,“云将军,这很正常啊!蒙军的作战能力的确很强,王好古将军在失去一翼之后,与敌接战本身就处于被动,如果他被迫撤退的话,在野战之中与敌作战,的确很容易败给对手。”
“益州兵虽然比潭州兵要强,但也不会强得太多。塔塔儿与和硕特都是蒙人之中赫赫有名的大部,王好古此败也属正常!”孟姚接着道。
其它人亦是点头附和,“除了我们,只怕大越还没有军队能与蒙军正对硬撼!”燕小乙骄傲地道。
“不是这样的!”云昭摇头道:“你们忽略了一个问题,伤亡率!”
“根据常锋的情报,他在鸡山之战结束之后,通过各种手段接触到了一个姚长坤部下幸存的低级军官,在鸡山之战之中,姚长坤所部绝大部分的伤亡都是在与蒙军正面对撼之中死亡的,那一战,双方从上午一直打到深夜,姚长坤四千人只剩下数百人逃走,但蒙军伤亡亦超过两千人,伤亡比率是二比一,这说明益州兵在与蒙军的步战之中,并不是太落下风,这说明益州兵本身的确jīng锐,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他不死守柏树坡与菊花岭,要知道,在他的身后不到三百里的天门县,可是驻扎着潘超的数万军队。他只要坚持十数天,便可以等到潘越的援军,但王好败却兵败如山倒,为可疑的是,郭锋发现,一败涂地的王好古所部,其伤亡小得可怜,并不是兵败如山倒,倒像是一场有组织的撤退。”
“王好古想干什么?”苏定方皱起了眉头。
“你们都来瞧瞧,王好古撤退的路线和蒙军进军的路线!”云昭拉过一张益州的地图,铺在桌上,手指在地图上划出了两道印。
“潘越!”这一下,不仅是苏定方,连胡泽华,孟姚,丁仇都失声惊叫起来,他们都是老于行伍的将军,看到云昭划出来的两条线,如同两把铁钳,正在向天门县的潘越合拢,一下都是瞪大了眼睛,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王好古反水了!”云昭一字一顿地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