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艳丽越来越像个女老板。她的妆饰又比较前卫,再加上这几个月心情舒畅,对皮肤的保养意识也增强不少,倒也养得唇红齿白,比以前更具风韵。
然而,这个在商界崭露头角的美女老板,在叶之然面前硬是矜持不起来。不但矜持不起来,甚至带着一种谦卑的心态。
叶之然难得地拍了拍她握着离合器手柄的手,道:“好好开车,去丰城。”
马艳丽立即喜孜孜地说道:“好。”
又问:“阿然,要听歌吗?”
“不要,我想听你说话。把服装厂的事说一下。”
未说服装厂事之前,马艳丽先说叶之慧的事。
“阿然,之慧妹妹说想来常嘉看看服装厂。”
“什么时候的事?”
“就昨天。”
“嗯,让她来。”
马艳丽高兴地说道:“好啊!我和之慧妹妹商量,让她开服装店销售我们厂的服装,给她代理权。”
“你别给她出主意,她对服装不熟,还要搞餐饮。”
马艳丽腹诽了一句:“做生意不熟可以学的嘛,我在这方面比你更有经验。”嘴里却乖巧地说道:“嗯啊,知道了。”
又得意地道:“之慧妹妹改口叫我阿姐了。”
叶之然这次是真的小小惊异了一下,道:“可以啊?你蛮有办法的。”
马艳丽笑得眯起了眼睛,明显很得意,却假装谦虚道:“哪里哪里,一般一般啦。”
320国道上,车子在夜sè中滑动,大光灯下,行道树整齐地排着队列向后延伸。
叶之然看了看她的侧脸,见她虽然不停地说话,但两只眼睛紧盯着前方的道路,很专注。这让她那张宜嗔宜喜的脸庞多了一种认真,但这种结合,就像她挺立高耸的***和细细的腰肢,结合得很有弧度,不让人感觉突兀。
第二天回常嘉的路上,叶之然想起服装厂改制的事,问马艳丽:“服装厂改制的手续办完了吗?”
“第一期转让款已经全部支付了,后期的手续已经不多了。”
“那要抓紧走第二步了,林教授制订的服装厂新的管理、营销方案可以启动了。”
“好的。”
“上次嘉南遇到的两个sz客户,他们的合同履行了吗?”
“预付款早到了,已安排制衣。”马艳丽chūn风满面,又道:“阿然,前几天常嘉都在传你调到市计委了。唯独我不相信,看来还是我有眼力。”
马艳丽对他有着盲目的崇拜。
叶之然仍然心有余悸,道:“这事很悬,差点就被他们得逞。幸亏王老及时出现,伸出援手。”
“这叫吉人自有天相。阿然每次在紧要关头,都有天兵天将出来相助的。”
“你倒是比我自己还有信心。”
马艳丽俏脸一扬,道:“那当然,也不看看叶之然是谁,哼!”
经过一夜的滋润,马艳丽荣光焕发,脸上有一种压抑不住的喜sè,此时,仍然眉目含chūn。
叶之然道:“服装厂改制完成后,已经脱胎换骨为民营企业,你要做好这个角sè转换。在名义上,我已经无法领导这个厂子了。”
“但你可以领导我嘛!”马艳丽笑吟吟地说。
叶之然瞪她一眼,道:“在外面要注意形象。”
马艳丽吐了吐舌头,心里道:“这不是就两个人嘛?凶什么!”
她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叶之然一瞪眼她就条件反shè似地有些怕。
回到马石乡zhèng fǔ后,叶之然和王静语商量马艳丽的编制问题。
马石乡服装厂改制之后,企业的xìng质从乡镇企业变为民营企业。马艳丽原是党政办在编的科员,被借调到服装厂工作,档案关系仍旧保留在乡党政办。这次改制之后,服装厂的从属关系发生了改变,马艳丽的身份也发生了转变,已经成为一个私企业主。
王静语提议,马艳丽的情况特殊,可以作为特事特办,将她的档案关系和编制保留在乡zhèng fǔ服务中心。叶之然赞同。
末了,王静语说道:“叶长,你是有识人之明的,将马艳丽调到服装厂工作,是好钢用在刀刃上。”
“静语记这是在表扬我了。”叶之然笑笑,说:“马厂长现在身份转变了,成为马石乡zhèng fǔ下海的第一人,现在我们为她创造了最好的条件。服装厂改制之后,产权明晰,效益与投资股东密切关联,相信服装厂还能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