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嘡”一声,这下子叶之然手里的茶杯跌了个粉碎。
赵老和婕丫头两人就像是唱双簧似的,你一言我一句,说的是别的事,偏偏配合得丝丝入扣。
叶之然知道,赵老是不知道赵婕胸怀“借种”大计的。
可是,婕丫头胆大妄为,如果真的晚上来敲他门,开还是不开?开了,很容易中招;不开?那个,会不会手脚不听大脑使唤?
忙说道:“赵老,我晚上还是回水门县,这个,住在这里不方便。”
赵老说道:“有啥不方便的?你又不是女娃子,睡哪里不是睡?明天早上看看我的太极拳再走。”
这个理由似乎挺光明正大。
叶之然无奈地点点头。
婕丫头嫣然一笑,看着叶之然就像看着关进笼子的小鸡一样,从心底长出一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豪迈之气。
叶之然这顿饭吃得就有点忐忑了。
婕丫头腿长、肤白、臀翘,要— 是送上门来,咱是收还是不收?
……答案当然是:不收!
咱是什么人?咱是**员!战争年代,**员面对敌人的严刑拷打威武不屈;和平年代,难道面对糖衣炮弹,面对一点点的……sè诱就禁不住考验了吗?当然不!绝不!
吃过晚饭,赵老又和叶之然谈了一会赵氏企业的事,着重向他介绍了赵氏三大核心公司的业务范围、管理层主要人员等。大约九点。赵老就去歇息了。
赵老的这套别墅有三层。赵老上了年纪自然住在底楼。三楼是赵婕的活动室和晒台。二楼有三间卧室、一间会客室。
等赵老休息,赵婕迫不及待地把大门锁上,很严肃地说道:“叶之然,你的卧室在二楼,走,上去了。”
大有一言不合就关门放狗的架势。
“呃,难道咱今天就没法脱身了?还真不信了!”
二楼和一楼的过道中间装着一扇防盗门,赵婕麻利地将门锁上。
“婕丫头,你把这门锁上干什么?”
赵婕认真地说道:“我胆子小,万一有坏人摸上来怎么办?”
“如果坏人进来。赵老和nǎinǎi睡在底楼,岂不是更糟糕?”
“你笨啊!一楼有动静,当然要你冲下去啊!这道门是防止下面的人上来的,又不是防止上面的人下去。”
呃。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
上了楼,赵婕指着靠近楼梯口的那件卧室说道:“我睡这一间。你睡里面的那间。”
叶之然一看,嗯?这丫头占据了交道要道。
赵婕又正sè道:“还有,你可要看看清楚,别走错了房间。”
叶之然挠挠头,说道:“我怎么有种走进陷阱的感觉?”
赵婕强忍笑意,说道:“你不是很厉害吗?还怕陷阱?”
“别的不怕,就怕是温柔陷阱。”
赵婕风情万种地扔他一个白眼,道:“那你很期待吧?”
“……”
叶之然在官场如鱼得水,对付政敌办法多多。搞经济建设亦是一把好手,唯独对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他的办法一直不多。
想想也是,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嘛。
叶之然进入卧室一看,赵老的这个别墅装潢得非常考究,卧室内的配备也很高档。
叶之然打开电视看了一会新闻,过了一会,打开门听听动静,婕丫头的卧室内似乎有“哗哗”的水声。看来,婕丫头准备洗洗睡了。他稍稍放心,关上门,也去洗浴。
洗完澡,他披着浴巾回到卧室。吓得差点跳了起来。
一个肤白如雪,脑后扎着长发。美腿外露的窈窕女子正穿着浴衣悠闲地坐在他的床上看电视。
“婕丫头,你,你怎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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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之然佯装不懂她的来意,问:“这么晚了过来,有事吗?”
“当然有事!而且是人生大事,你忘了我先前说过的话了?”
先前的话?那句要把自己嫁了的话?
姓曹的!来真格的啊?
赵婕何时变得这么sè急了呢?
其实,叶之然有些误会赵婕了。
赵婕和赵老一样,心中最大的事就是赵氏企业的存续和发展问题。是的,她承认爷爷的担心很有道理。生为女儿身,是她无法选择的事情。但让她在事业和爱情之间选择一个,她当然选事业!
问题是,赵氏企业如此大的产业,如果赵婕没有后代又怎么能延续下去呢?要是等她老了再把产业交到侄子手里,现在又何必多此一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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