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最能吸引他的淡淡香味一齐魅惑着他,让他放不下。
他慢慢吸允,细细品尝,她的小嘴开始还想躲开他的侵扰。
似乎越亲的久,她就越躲不开了一般,只能让他得逞着。
他的吻激狂,让她眩晕到无法自拔,手不自觉地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将近六月的天,在南方的A城已经不算冷了,所以何晓初只穿了一套职业套裙,不厚。
他隔着她的胸衣,,能让她感觉到酥麻刺痒。
黑暗中,粗重的呼吸把气氛挑到了极致,让他们想分开都没有了足够的力气。
管不了了,什么都没有办法再顾及,他年轻的身体太渴望她了。他像个野兽一样,亲吻上她暴露在空气中洁白的胸脯。
当然此时,那洁白全在黑暗中,看不见。但是那股馨香却是真实可见的,让他越亲越上瘾。
她要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他非要在她脖子上留下一百天都不掉的吻痕。
何晓初被他亲吻的已经完全把她久久压抑着的欲/望挑起来,她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
明知不应该,明知该压抑自己,明知一切,却也没有办法再挣扎。
“我知道你想要!我知道,那晚你做Chun梦了,你梦见我和你这样了,你想我,对不对?”他一边亲吻着,一边含混不清地问她。
“我……我……”她刚要回答,他已经温柔而坚定地解开她小西装外套的扣子。
……
她娇喘着,乞求道:“凯……我……难受……放了我行吗?我快……受不了了……我……受不了这种……折磨。”
巨大的快乐让她几乎哽咽了,乞求着,不知是为了让他停止,还是为了让他更猛烈。
她甜甜的声音此时已见略微的沙哑,听起来却更加蛊惑人心。
“宝贝儿……宝贝儿……晓初……”他低哑地诉说着情话,深情地呼唤她。
他想让她感觉到自己对她滚烫的热情,她果然感觉到了。
她扭摆着,企图逃避他的亲近,却被他撤出手把她压住。。
他要卷走她所有的理智,既然已经如此,不如让他们彻底地燃烧。
什么婚姻,什么陈瑶,什么肖胜Chun,让所有人都离开。
此时他只想和他心爱的女人亲热,做最正常,最密切的事情。要属于彼此,从身到心,完完全全地契合。
他要他们中间再没有一点点空隙,紧紧地贴近,厮磨。
他手在黑暗中摩挲着,找到她侧面拉链的位置,不由分说,把拉链拉开。
何晓初想起了上次羞人而刺激的经历,她怕他再这样,又一次躲。
何晓初完全放开了,她受不了了,也拒绝不了了,就那样躺着,迎接着暴风雨般密切的吻。
本来在办公室**,是不可以太大胆的吧。杜明凯却已经完全疯狂了,他除去了自己所有的衣物,再次压上何晓初的身。
更坏的是,他把她也脱的一干二净。
他要让他们中间没有一点点多余的东西,这样才能最彻底地属于彼此。
两人的肌肤都已经滚烫,似乎早要烧焦。
“喜欢这样吗?”他粗野着声音问。
“不喜欢!”她知道自己抗拒不了,很生气,所以故意要言不由衷地这样说。
“骗人精!”
“恩……”
“恩……恩……”她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放开嘴唇!”他轻声命令道。
她很奇怪,他怎么在黑暗中也知道她咬嘴唇了呢。这话很有说服力,她听话地放开。
这次结合又经过了那么久的时间,几个月的互相思念,他们也许是太过于忘情,又生怕这种让人窒息的幸福转瞬即逝,甚至都不敢太用力。
“对不起!”他瘫软在何晓初身上,无比懊恼地说。
“晓初,对不起!我本来是想,让你好好享受的。谁知……我怎么这样呢?是不是我有问题了。”
他有些苦恼,在大学里男生之间总是流传着一种说法。说A片中的男人都是可以坚持几十分钟甚至一两个小时不缴枪的。
而且他以前也不会这么快就缴枪,难道是忍的太久,生病了不成?
“傻!”何晓初此时脸红心跳着,说话还有些喘。
“太久没做忍不住也是正常,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一定需要那么久的。”
“真的?”
男人,谁也不愿意被说不行吧?那还是真正的男人吗?
“当然是真的,有时时间长,有时时间短都是正常的,你别有什么心理负担。你越是激动,就越容易这样。”她虽然不好意思和他说这个,可她更舍不得这个风华正茂的男人怀疑自己啊。
“那你会不会失望?不是听说女人都需要好久的时间才能满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