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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听到小姐和陛下在吵架,想要进去救小姐,可是被那些侍卫和宫女给拦住了。过了一段时间,就看到陛下抱着小姐一脸着急的宣太医,小姐当时身上裹着是陛下的衣服。”
“太医很快就到了,可是太医说小姐受伤太重,加上急火攻心,回天乏术。陛下很生气,将那些太医给发落了,最后还是请的袁夫子,才将小姐从鬼门关拉回来了。小姐,你已经昏迷七天七夜了,要是再不醒,我就跟着小姐去了。”
“傻丫头,说什么胡话,你还年轻,怎么能抱有这种念头。”水悠凝轻声安慰着百筱,脑海中却在想程墨烈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若真是为了羞辱自己和凌致宇,大可以不管不顾,将那天那样狼狈的自己公布于大庭广众之下,让安国旧臣看到他们以前的王妃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再派人散播谣言,说安国君主无能,连自己的王妃都要拱手相让,然后被人任意凌辱。
这样一来,那些誓死跟随凌致宇的人会蒙羞,结果再好一点的话,还会对凌致宇这个君王的能力感到怀疑;而对于那些中间派,程墨烈还可以顺势拉拢。
这样简单的招数自己都能够想得到,程墨烈不可能想不到,但是他为什么不这样做呢?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江山、朝臣都不是程墨烈的目标,他只是想往凌致宇的心窝里插上一刀。
如果是这样的话,程墨烈肯定会封锁自己重伤的消息,然后将自己这几天不露面解释为自己每天都在承宠。不仅如此,程墨烈这几天也不会露面,并对外宣称是沉浸在王妃的温柔乡中,夜夜和王妃颠倒凤鸾,只是君王不早朝。
不得不说,程墨烈伤起人来,总能够往人的心窝子里踩。
其实水悠凝并没有猜错,只是程墨烈做的更加周全,这七天的时间,国公府的赏赐每天不断。不是程墨烈赏赐,就是王妃的赏赐,还有很多是程墨烈赏赐给水悠凝,水悠凝顺势又赏给国公府的。
墙倒众人推,墙立众人靠。曾经让人避之不及的国公府如今可是门庭若市,每天递帖子拜访的人恨不得从国公府的大门派到城外。
但是程墨烈对这种情况却是视而不见,即使是朝臣参奏的帖子,程墨烈也是隐而不发,处处彰显这自己对国公府的荣宠,给外界一种水悠凝很受宠的错觉。
不得不说,程墨烈的这种做法很有效。
凌致宇接到内线送来的消息的时候,一开始的时候确实是不相信。他和水悠凝青梅竹马,自然是相信水悠凝的为人。但是众口铄金,这消息每天都在传来,而且京城所有的内线都在说水悠凝圣宠极盛,简直是宠冠六宫。
嘭!
桌子上上好的茶具从被掀倒的桌子上掉下来摔得粉碎。
“主子。”尚重直挺挺地跪在凌致宇的面前。
“孤不相信悠凝会背叛孤,孤要亲自去问个清楚。”凌致宇说着,拿起身旁的宝剑就要出去,却被人给拦住了。
“申广泰,你想做什么!”凌致宇一脸怒气地问。
“这句话应该是臣问您,主子,您想做什么?”申广泰一脸镇定地问,“现在程墨烈一定设好了圈套等着主子。”
“就算是圈套那又怎么样?没有了悠凝的江山,孤要来又何用?”
“一个背叛了主子的女人,要来有何用?”申广泰反问道。
“你胡说!”宝剑随着话音出鞘,然后落在了申广泰的脖子上,“悠凝是不会背叛我的,她说过她会等着我反攻,然后做我的王后的,她这样做肯定是程墨烈逼她的,这不是她的本心。”
“主子!”尚重脸上的冷汗直流。
申广泰却是一脸从容,继续说道:“主子,你清醒一下吧。纵然水小姐是被逼迫的,那水知节是怎么回事?之前他虽然明面上是皇上的人,可是私下里却给我们送了不少的消息,现在呢,连张纸片都没有见到。现在他可是皇上面前的红人,正儿八经的老丈人。”
“够了!你们先出去吧,孤想一个人静静。”凌致宇现在整个人都处于混乱的状态,根本没有办法做出正确的判断。
“主子。”申广泰向前一步,准备说些什么。
可是凌致宇现在却是什么都不想听:“滚出去!”
尚重和申广泰无法,只好先行告退。
“军师真的以为国公大人叛变了吗?”等两人走到凌致宇看不到的地方,尚重问道。
“这很重要吗?”申广泰眯着眼睛看着刺眼的太阳,一脸的气定神闲。
“这对主子来说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