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赌坊竟然拿不出来二十万两银子,真是笑话,袁羽影以为水悠凝是诶赌坊的老板给骗了,忍不住说道:“你若是要不出来那些银子,我可以让暗六去要,毕竟二十万两,你想要买什么样的地都是可以的。”
“算了,老袁,我之所以要那块地是另有打算,可能那块地对别人来说什么都不是,可是对我说却是一个宝贝。”
袁羽影盯着水悠凝看了片刻,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了解水悠凝这个人。她就像挣脱了牢笼的鸟儿,在天空自由的翱翔,没有人知道她能够飞多远,但那却是她向往的天空。
水悠凝,你究竟还有多少惊喜要给别人看?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既然如此袁某就不在多嘴,只是王妃以后若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就来找袁某,这段时间我会一直会在江南。”
“你放心,我会的,还有,谢谢你的银票。”水悠凝晃了晃手中的银票,笑着对袁羽影说。
袁羽影笑了笑,突然开口说到:“我收到消息,陛下七日后会再来。”说完这句话,袁羽影转身就离开了。
水悠凝站在门口,有些出神,她不明白袁羽影和自己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她现在对程墨烈来说和陌生人没有任何区别。
虽然在王宫的时候,程墨烈是曾经救过她,但是她之所以会身陷囹圄,和程墨烈也有着必然的关系,难不成袁羽影还希望自己和程墨烈双宿双飞不成。
想到这里,水悠凝心中就涌现出一阵讽刺的笑容。她变成今天这个样子,难道程墨烈就没有一点责任吗?
程墨烈与凌致宇之间的恩怨,水悠凝不愿去评价。可是程墨烈竟然以之前的水悠凝为要挟,逼迫凌致宇不得不将江山拱让。后来,又强娶水悠凝,虐待与她。如果不是这样,她不会为了自己能够在宫中待得舒服一些,为了保全水知节夫妇,告诉程墨烈一些东西。
她仍旧是那个默默无闻的平凡女子,不会有人知道水悠凝心中其实还有那么多好东西,也不会有人为了这些东西用她身边最亲的人要挟她。
虽然水悠凝不会对程墨烈下手,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愿意原谅程墨烈,继续回到那个金色的牢笼,继续忍受着程墨烈的喜怒无常。
慕容熙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水悠凝正在发呆,脸上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痛苦神情。
“公子。”慕容熙一脸担心地喊道。
水悠凝这才回过神来,看着慕容熙担心的神情,笑着对她摇摇头,问慕容熙有什么事情。
“赌坊的老板派人传话说他答应了公子的要求。”
“嗯,你去接手一下,将地契拿过来,然后多找一些人,将那里修正一下。”
“可是公子,那块地我以前也就见过,根本不值那么多钱,你为什么要提出那样的条件呢?”
“那是在别人眼中,在你家公子眼中,那块地就是一个宝贝。我之前让你找了那么多人,你以为在不惊动别人的情况下养那么多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吗?”
“所以公子才要那块地的?可是我们现在也不过只有五十几个人,那块地足足有五百多亩呢?”
“你放心,明天我和你去见那些人,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有更多人去投奔你家公子的。”
慕容熙见水悠凝说的胸有成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下意识地相信水悠凝说的话一定是正确的。
西北。
尉迟恭一接到程墨烈的调令,就立刻将手中的兵权交给南疆的驻守将军,自己则带着一个小队的十几个人马不停蹄地来到西北。
可是刚到西北,尉迟恭见到的人却并不是程墨烈,而是常封。听了暗四的话,让尉迟恭更是摸不着头脑了。
“为什么不能在陛下面前提军军师?军师之前给我的那一小队人可管用了,我这么打赢南疆,这群人可是功不可没的。”
“这个你就不要多问了,如果陛下问起来你就说这个小队是你自己培养起来的,反正你也知道军师的法子,就照着那个法子说就行了。”
“我说你什么意思,想要我将军师的功劳全部揽到我身上是不是,我尉迟恭是那样的人吗?”
“尉迟将军,这是袁先生让我告诉你的,你若是嘴上没有把门的,袁先生说他并不介意帮你装一个。”
尉迟恭听了之后立刻闭嘴了。
袁羽影虽然是军师,但功夫不比尉迟恭等人,但是人家有一个疼爱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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