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归到我东方兄弟的灵位原谅他为止!”
顾凡双一听,心道,“看来他已经明白,现如今只希望宇文翊不要杀他兵将,免得激怒他,此番干戈若是能止住,便可收复此人。宇文翊便不会为了杀他而心生为难。”
“大哥,不好了……我们在阀井的几个兄弟都被宇文翊抓了!他现在把船立在河道口一动不动。”
“什么?”吴定山大惊失色,这阀井一直以来都藏的很隐蔽,这宇文翊是如何发现异样的。“来人……将山内的主阀口打开,我就不信……他们还能飞进来!”
“吴大当家,听凡双一言,宇文殿下立船而待并非是想与你动干戈,你也知道他是为何而来,这河道这两日会有救济百姓的粮食运来,如今沿城大难,大当家应以大局为重。正是大当家蛟龙入海之时。”
“你让我大哥躲起来!你这小子是真活的不耐烦了!”赵毅气的浑身发抖,拿起地上的匕首,抵在顾凡双的咽喉处。“若是他们进来……我第一个就杀了你!”
“赵毅,住手!”吴定山拦住了赵毅,劝他不可鲁莽。“他说的没错,我们不能与宇文翊为敌。毕竟东方钰的生死还不知,我们不能轻举妄动……”
“可是……”
“你要知道我们留在东秦的目的。”
赵毅强压怒火,无奈的点点头,“那他怎么办?”他指着顾凡双道。
“把他先关起来,有宇文翊的心上人在,他还不敢妄动!”
冷月当空,宇文翊仅仅带着一个兵卫从后河道潜入,没了旁人的阻挠他进入的十分便宜,可是他要做的不是去找顾凡双,而是将断手取走,将一封之前得来的书信放在置身的锦盒之中。
“殿下,此书信当真能救公子。”
“这封信是东方钰亲笔所书,特意命人传信给我,可是他的目的在清楚不过,他要救下吴定山这波人,我要他们知难而退……也就能安稳的救下凡双。”
宇文翊心中清楚的很,有人想要挑起吴定山的恨意,借自己的手将他除掉,可是宇文翊偏偏不要,若是除掉了吴定山何人能牵制住韩王的水运之路,卡住他的咽喉才是对东秦最有利的。
“那这断手?我们该如何处置!”
“你连夜叫人这断手送到韩王的枕边,让他好好看看……这到底是谁的手,我想那韩子婿就算胆子再大也绝不敢剿灭河盗,除非他这辈子都不想同他的韩王妃在见面了!”
“殿下的意思是,此番不是韩王的计策?”
宇文翊点点头,解决此事后他要尽快带着顾凡双离开这是非之地,四国纷争他不想在掺和其中,只是这么一个韩王就如此难对付,若是真进了京内,真不知道会有怎样的血雨腥风。
东秦皇宫……
“君上,公子季大人在宫外等了你两个时辰了!”宇文蔺的爱妃寰夫人一旁提醒道。“
“已经这么晚了,他还在?”宇文蔺并没有动的意思,那公子季怕是又带了那人话才是,只是如今贵为君上,他又何尝愿意被人制肘于前,听命于人。
“让公子季进来吧!”
寰夫人闻言,便起身退了出去,她出门时看了公子季一眼,二人相视点点头。
公子季一脚刚踏进这书房之内,便觉得一丝寒意沁入心底,“君上,鬼面人有口信传来。”
“季,你来……好好让本君看看。”宇文蔺招手道。
公子季答应了一声,赶忙向前,只见宇文蔺的双眼隐约透露着一丝怀疑的目光,他问:“你到底是人是鬼?”
公子季听完赶忙跪倒在地,“君上折煞了微臣,微臣从始至终都是君上人,生是君上的人,死是君上的鬼!”
“你观了天相可看见了什么?那鬼先生说本君几时死啊!”
“君上言重了,我与那鬼君有一面之缘,是他让我将萧锦奕带回的,我不过是感念陛下思子心切。”
宇文蔺点点头,“你说的没错,确实……我是想念翊儿,可也是他说着翊儿可以助我统一天下,他叫我去娶张翼遥却毁了我十万大军,当真是气煞本君!”说着他拍案而起,怒不可遏。
“君上息怒,鬼君让我带的话,正是失去的都会回来的,有人会带着兵马为你踏平列国,只是在那之前请您要选出最适合东秦的太子,最优秀的君王!”
宇文蔺怒视转而平视,轻声道:“以鬼君的意思,他想本君立谁为太子?”
“鬼君知道陛下会问,他只是说……此事是君上的家事儿,他不想掺和。”
“他当真鬼的很啊!”宇文蔺双眉紧锁,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