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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涵前脚刚走,后脚宇文翊伸手就把顾凡双环在怀里,“我问你,你是怎么把这小子骗的这么死心塌地的,你是不是做什么坏事儿?”他一只手不安分的放在顾凡双的腰间,
“你别胡闹,他可没走远!”
顾凡双抽身而起,转身去翻宇文翊的行囊,里面除了换洗的衣服还有几本书,剩下的什么都没有。
“你就这么空手来了?”
宇文翊歪着脑袋身子后仰靠在垫子上看着顾凡双,一只脚勾在他的腿上不停的磨蹭,“你不想我吗?你可知……我可是很想你啊!”
“有时想,空了就想,没空就没想。”
宇文翊瞪着眼睛不由他分说,任凭顾凡双如何在他怀里挣扎,伸手将他拉到床上压在身下,顾凡双双手抵在宇文翊的胸前。
“不许欺负同学。”
“我没欺负你,你让我好好看看你,我感觉我好久都没见你了。”
他的手轻抚着顾凡双的脸,两个人一个压在另外一个身上,青天白日,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你好像最近睡的不好啊……”
宇文翊这几日都未合眼,他一直在担心顾凡双,可是碍于眼前的一切他只能暗地里做手脚,他不能光明正大的保护他,心里也是痛的很。
“想你想的。”顾凡双想要起身,可是宇文翊随手就扯了被子,将他二人掩在里面,“别起来,就这样躺着,”宇文翊的气息在顾凡双的脸上若有若无的拂过,唇似乎贴在了他的脸上,可是不一会宇文翊便进入了梦乡,什么都没在去想。
一觉醒来时,已是入夜,宇文翊怀里的顾凡双已经困睡了,他伸手摸着他的已经隆起的肚子,低语道:“不是父亲狠心,你要知道你是为什么而活的,时机不到,你要慢慢的长大,不可着急啊!”
“顾凡双,你可知道……我们要走的是一条怎样的路?”宇文翊叹了一口气。
顾凡双伸手拉着他,低声道,“即便不好走,不是有你吗?”
“恩,你放心,只要有我在谁也不能伤你半分。”
他们正说着话,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呼喊声,“父亲……父亲!”
“张闲逸……你喊什么喊?都说了你爹死在述职的路上,你就别嚎了!”
顾凡双轻声问道,“外面吵什么?”
“没什么,一些不相干的人,这馆里到真是乱的很,也是时候该理一理了。”
“恩,是该理理了。”
宇文翊轻声在顾凡双的耳边嘀咕,“在那之前,我该理理你。”
顾凡双瞪大了眼睛,低声道:“我拒绝。”说完他便捂着脸躲在被窝里,一动不动。
“你可知拒绝东秦大殿下是什么下场?”
“不知道。”
“就是要用身体去偿还。”
一场欢爱就好似饮下了酒,迷幻欣喜,又多了几分怅然若失,他们用身体去体会分别后的甜蜜,没有你争我夺,没有血雨腥风,只有彼此拥着对方,顾凡双听着宇文翊唤着自己的名字,说的最多话语的是‘别离开我’,那一声声竟让人听的心碎。
顾凡双把自己的身体埋在宇文翊的怀里,拼命的回应他,他们手交叠在一起,紧紧拥着宇文翊身上的汗水粘着香气,一点点都滴在顾凡双的背上,久久二人都不肯放开彼此。
比起国学馆大殿下的府邸人冷清许多,孤枕难眠的人更多。
“你们说不知道大殿下去哪儿了?”段益言大声道,他神色慌张,一时间不知该如何。
“妃殿息怒,是奴才们该死,那大殿下想要出去我们实在拦不住!”下人们跪倒一地,连声劝慰道。
“他一定是去找那个人了,一定是……我可以让他进府,只要大殿下乖乖留在府里不离开,那个人可以进府。”
下人们一个个都看不过去了,这么好的皇子妃,为何大殿下竟面也不愿意见,理也不愿意理啊,这实在说不过去啊!
“我们绝不许那个人进府,这府里只有一个皇子妃就是您啊!”
“没有大殿下,我是什么皇子妃,我连他的人都留不住,我算什么?”段益言抚着额头,眼泪不停的流下来,他挥了挥手,让所有人都下去,他累了,他受不了了!
待所有人离去后,他一个人静默着坐在屋里,黑黑的没有一丝光亮。
“你看看你,未战先输,”
“我早就输了,又不是第一次。”
“你要知道,你输是因为张翼遥还活着……只要他死了,你就可以趁虚而入,大殿下就是你的了,你别忘了……你已经错过一次,难道还要再错过吗?”
“对,张翼遥必须死……只有他死,大殿下才会回到我的身边!”段益言不停的喊着,他的手紧紧拉着黑夜里给予他帮助的人,“沙亦要,你要帮我……帮我杀了张翼遥!”
“王妃请放心,张翼遥一定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