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喆有些不解的看向安文夕,“这是?”
“你要记得每日在上面写一句想对我说的话。”安文夕嘴角的笑越发的苦涩。
北宫喆将小札塞到袖中道:“朕会记得的。”
看着她青妍的花颊,北宫喆的眸光变得炙热,揽在她腰间的手也变得不安分起来,“夕儿……”
“不可以,我……”
北宫喆蓦地含住她的樱唇,将她未说的话一并吞入腹中,他的大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
安文夕双手撑在北宫喆的胸前,一把推开他道:“真的不行!”
北宫喆原本炙热的双眸渐渐恢复了常色,恋恋不舍得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朕晚上再来看你。”
——
琼华殿内,北宫喆负手而立,眉头微锁。
他身后的左言单膝跪地道:“今日的事情是属下疏忽了,差点酿成了大错,还请皇上责罚。”他的确没有想到有人竟然胆大到在众目睽睽之下加害皇贵妃!
半晌,北宫喆转过身来,对左言道:“朕不在夏宫的时候,你在暗中保护好夕儿,若是再发生今日这样的事情,提头来见!”
左言微微一惊,今日皇上竟然没有处罚他,他立即应道:“是。”片刻,他又犹豫道,“既然皇上知晓是谁,为何不除掉她。”
“留着她,还有用。”北宫喆抿唇。
“若是她再对夕儿出手,只需留着她的性命便可,其他的无需顾及!”
左言心中一震,立即抱拳道:“是,属下遵命。”
北宫喆的眸光看向储秀宫的方向,绝美的桃花美目中闪过一抹幽光。
储秀宫清秋阁内,鹅黄宫装女子端坐在主坐上,一拳砸向了桌案,身子因为怒气而微微发抖。
地上碎瓷遍地,狼藉一片。一旁跪在地上的女子紧紧的攥着衣角,倔强的抿着唇。
“本宫问你,你可知错?”
“奴婢不知。”
“好,好一个不知!”女子因为愤怒,额头上青筋毕露,“玲珑,给本宫狠狠地打!”
一位唤为玲珑的女子从鹅黄宫装女子身后走来,轻轻的抚了抚她的后背道:“主子,司琪什么性情您又不是不知道,她就是个倔脾气,您何必生气呢?”
“她擅自换人,本宫怎能不气?”
今天那丫头是她从西楚带回来的,那老妖婆自然是查不出什么,但是难保她不会有所发觉,若是老妖婆一旦顺着西楚这条线索去查,那她就彻底暴露了。
“主子,玲珑没有做错,玲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主子,若是这次借刀杀人,用别的宫里的人去做,反而可以让曹太后顺藤摸瓜,从而查出主子。”
司琪话音一落,那宫装女子火气更盛,直接抡起桌案上的小花瓶朝她砸去,“还敢顶嘴?”
登时,那叫司琪的宫女额头上顿时血流如注,而她却连眉头也未皱一下。
“公主,我们回西楚吧,何必待在这夏宫里举步维艰。”
“回西楚?本宫的目的还未达到,怎么能回西楚?”更何况,疼爱她的父皇已经死了,西楚再也不是她的依靠了,那个人竟然为了安文夕给了她赐死令牌来警告她!
司琪咬了咬唇,明明公主在西楚可以找到一个合适的驸马,可她偏偏要执着于北宫喆。
“本宫忘不了他给我的羞辱,本宫一定要征服他!”女子恨恨道,那日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西楚的和亲,可有想过这令她的颜面何在?
“主子……”
玲珑叹了口气,立即打断了司琪的话道:“司琪,你也少说两句,赶紧给主子认个错。”
半晌,司琪看了眼满脸怒气的宫装女子抿了抿唇,缓缓磕头道:“主子,这次是司琪擅自做主了,还请主子责罚。”
“主子您喝口水,消消气。”
宫装女子接过来玲珑递来的茶水,淡啜一口,这才稍稍减了丝怒气,对着跪在地上的司琪厉声道:“自己去殿门口跪上一个时辰,好好反思一下。”
玲珑蓦地松了口气,立即将地上的司琪拉走,快速的给她处理了一下额头上的伤口。
不过一会,尚凝萱由宫女搀着朝这边袅袅走来,看到跪在地上的司琪不禁蹙了秀眉,这黎诗琪性子向来娴静温雅,今日怎么竟然还罚起跪来了?
她走到司琪身边,顿住了脚步,娇笑一声,“司琪姑娘怎么跪在了这里,我这黎妹妹向来心性儿好,极少处罚奴才,莫不是司琪姑娘犯了什么大错惹恼了黎妹妹,本宫这就进去给司琪姑娘说说情。”
司琪神情微动,仿佛没有听到尚凝萱说话一般,依旧怔怔的跪在那里。
尚凝萱脸上的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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