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分给他们东西啊?再说,主力自己也肯定带着粮食,也看不上我们这些东西啊。”
秦良玉无奈地对吴世恭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这些东西你以为老身不想要啊?可就算是我们硬把这些东西留在身边,也没有大车来运啊。到时候我们终究不会长留此处,这些东西还不是白白地扔在这里啊!”
吴世恭想想确实如此。不过他转念一想,对秦良玉说:“不管怎么说,我们先把这些东西拿到自己手中再说。小子在京城南城的车马行有些关系,想办法调运一些大车来。最多到时候此路不通,依然扔掉,还是要比现在白白地送出去要强。”
听到吴世恭有办法解决,秦良玉当然不会不同意。吴世恭接着说道:“不光这些东西,只要滦州城内有用的东西,都要搬到大营里去,连根老鼠尾巴都不要给后面的留下。我们这些苦哈哈啊,也只能够这样勤俭持家了。”
吴世恭的话,让四周是一片笑声,马祥麟在一旁打趣道:“吴兄弟这么会持家,如果你是个女人,我一定把你娶过来。”马祥麟的话又引起了一阵大笑。
吴世恭的脸皮是多厚啊,他立刻回击道:“马大哥,你是没有机会了。因为你确实长得太难看了。”
秦良玉笑着看着这对活宝在耍着嘴皮子,突然发现吴世恭收住了神sè,静静地在思考着什么。秦良玉有些疑惑,就问道:“怎么啦?”
吴世恭这时候正想到了圣灵会乱民造反和鞑子入关,还有那位齐夫人。他把这些事联系到了一起,想起了当时自己通过齐县令买的那些没收乱民的土地。
顿时,吴世恭就打好了主意,对秦良玉说道:“干妈,我这里有条搞银子的路子。你看这滦州城的地皮上,完全没有人烟。这些土地都是些无主的地啊。你刚才说衙门里的文档都没有带走,那么那些存在衙门里的地契现在也在我们手里。我们索xìng把这些无主的地都给卖掉吧。”
秦良玉被吴世恭的异想天开给吓了一跳,她有些不可思议地反驳道:“你这臭小子是不是真的昏了头啊?就是我们想卖,这一时三刻哪儿有人来买啊?而且他们还要拿的出这么多的现银,这事简直是不可能做到的。再说,我们都把地给卖了,以后再到滦州城做官的,他们也会记恨上我们的。就算是我们跑的掉,那些买地的可跑不掉,这不是把人往火坑里推吗?谁知道了这个火坑,也不会来跳啊。”
吴世恭做出一种胸有成竹的模样,他有些神秘地对秦良玉说:“干妈,你难道不知道我的身份吗?”
秦良玉听了一想,就眼睛一亮,她立刻明白了吴世恭的意思。吴世恭身后有两个侯府,加上亲戚关系,应该可以包括京城里整个勋贵圈子。
而这些勋贵银子都肯定不缺,他们又最喜欢买地,更妙的是京城离滦州城又不远,管理起来也挺方便的。只要秦良玉把地价放的低一些,那些勋贵还不是趋之若鹜啊。
在一旁的马祥麟却还没有完全想明白,他问道:“那以后如果我们卖了的地,那些逃走的百姓,拿着地契回来了该怎么办啊?”
明朝的地契是一式两联的。一份由官府保存,一份由地主收藏。有点象现在的房产证。
吴世恭白了马祥麟一眼,没好气地解释道:“那些权贵买了地以后,还不能够通过官府把这种事去摆平,那他们头上的权贵帽子可以扔到茅坑里去了。再说,在这里留下的人,大多数也都剃了个老鼠尾巴,不把他们当成鞑子抓起来去杀头已经不错了,他们还想要地啊?就算是有这么三三两两地逃进深山里的,到时候就另外给他们一块荒地摆平就可以了。这种事,那些买地的权贵会处理的,不用我们去cāo心。”
秦良玉笑着立刻拍板:“好!就这么办。不过在这里可得说清楚,这地就先定个三两银子一亩吧。还是按照老规矩,你拿两成半。”
吴世恭抱怨道:“干妈,你也太抠了吧。说什么也得对半分吧。”
最后经过了一番讨价还价,把地价定在了每亩四两,吴世恭分得三分之一的收入。商量妥当一切以后,秦良玉安排吴世恭立刻去写两封信到阳武侯府和恭顺侯府,要这两位侯爷立刻联合京城的勋贵和有权力的文官,一同带好银子到滦州城来买地来。当然,也要他们帮忙,调集一批大车过来,把那些缴获的东西都运送走。
秦良玉准备让吴世恭派出来的这个信使和自己到京城报功的信使,一同赶到京城去。
商量完这一切,秦良玉又瞪起了凤目,对着吴世恭说道:“还不快去办事去啊?”
吴世恭这时候心情是特别的好,他又嬉皮笑脸地说道:“干妈。干什么事啊?是写信还是运东西到大营去啊?”
见吴世恭还敢逗自己玩,秦良玉又伸手给了吴世恭一个暴栗,笑骂道:“都给我去办!”
吴世恭笑眯眯地吹着口哨走到了门口,突然想起了一些事,他回过身对秦良玉说道:“干妈,小子这里还有几件事要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