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队行了十来天,越来越靠近济宁州了。这一天晚上,夜sè如漆。在黑暗中,吴世恭从后背抱着激情过后的琼娘,感觉到身下的船在轻轻地摇晃着,心中是感到十分的安宁。
可是吴世恭突然发现琼娘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吴世恭往琼娘的脸上一摸,发觉手上满是泪水。吴世恭柔声地问道:“怎么啦?”
琼娘听到吴世恭的关心,忍不住一下子翻过身来,靠着吴世恭的胸膛说道:“老爷,奴家害怕。奴家怕回归德府去。”
吴世恭明白了琼娘的担心。琼娘以前毕竟是齐县令的夫人。在归德府总有些官眷来往,会有一些熟人。琼娘是怕这些归德府的熟人认出她来。
吴世恭只好抚摸着琼娘光滑的后背,安慰着她:“没关系的,我们也就在归德府待上几天功夫,你只要待在内宅里,就没有人知道你的身份。再过几个月,我们就要搬到汝宁府去了,到了那个时候,就没有什么人认识你了。”
虽然吴世恭的安慰不能< 够完全打消琼娘的担心,但是琼娘依然感到心中是十分的温暖。她说道:“奴家知道老爷对奴家好。老爷的好脾气,奴家以前就知道的。”
“哦?你以前怎么知道的?”琼娘的话,一下子引起了吴世恭的兴趣。
“是老……是先夫在闲聊中和奴家所说的。”
琼娘的话让吴世恭更感兴趣了。他连忙催促说:“那齐县令都说我些什么啊?你快给我说一说。”每个人都会对别人在自己背后说自己的话感兴趣的,吴世恭也不例外。
“那奴家说了老爷你可不要生气啊。”
吴世恭笑着拍了拍琼娘的粉臀,说道:“肯定不生气。”
“先夫说:老爷就是一副武夫的模样,战阵上倒也勇猛得力,可在官场上,就是……就是……”
吴世恭又拍了琼娘粉臀一下,说道:“你快点说。”
“就是形如壮汉,心如妇孺。”
吴世恭被齐县令以前对自己的评语搞得一愣。心中确实有些恼火。按照齐县令的评语,自己不是变成了娘娘腔了吗?
可吴世恭静下心一想,却发觉齐县令的评语还是有些道理的。吴世恭在以前,为了保住署理千户的这个官职,在行事上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免发生什么冲突,也没有利用自己强悍的武力,为自己牟取过什么利益。到现在为止,也只不过在千户所堡垒下面的小镇上,每年收取几百两银子的“保护费”罢了。
可是吴世恭的这种行事作风,却很不符合他的官职。在明朝这个完全官本位制度的年代里,吴世恭的行为表现可以说就是一个宅男的表现了。
而这次吴世恭回来扩军的行动,完全就有些孤注一掷、破釜沉舟的味道了。吴世恭就决定了,既然天下已经要大乱了,那这次回来以后,吴世恭将完全撕掉脸上伪善的面具,拿出前世嚣张的本xìng来。
见到吴世恭一直沉默不语,琼娘有些小心地用身体蹭了蹭吴世恭道:“老爷,你对奴家的话生气啦?”
没想到吴世恭一个翻身,把琼娘压在了身下,笑着说道:“小娘子,现在就让你好好地看一看,老爷我是个怎么样大男人的。”
“老爷不要啊!奴家受不了啦”
……
当船队终于到达济宁州码头时,让吴世恭惊讶地发现,张学斌、袁行山和郑真三人全部赶到,在码头上迎接着吴世恭。
发觉三人脸上的忧sè,吴世恭就知道在千户所堡垒里,肯定是有些麻烦了。他先安排着军官让兵丁们下船,然后就把三人带到了自己的船舱,询问起千户所堡垒发生的事情来。
三人坐下以后,就立刻向吴世恭汇报道:自从吴世恭带着军队去勤王以后,关于鞑子在京城肆虐的消息就在归德府传得是沸沸扬扬。
又因为吴世恭并没有跟随着河南勤王大军一起走,到了最后也没有到通州和河南勤王大军汇合,因此,关于吴世恭这支军队的消息就传出来很多谣言。最夸张的谣言就是说,吴世恭这支军队和鞑子大军相遇,已经全军覆没了。
因此,本来被吴世恭军队强悍武力压制的比较平静的局面,就有些乱了起来。再加上今年河南又发生了大旱,流民骤然增多,现在整个归德府和汝宁府的局面可以说是混乱不堪。
而在这种局面的影响下,吴世恭的产业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那些工坊的收入都急剧下降,已经跌落到去年一半左右的地方了。
可这还不是最主要的。首先在去年和前年投诚了吴世恭的,被吴世恭梳理得差不多的土匪乱了起来。那些土匪在一开始还摄于吴世恭的威名,不敢公然撕破脸,对于千户所堡垒发出的指令最多还是阳奉yīn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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