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不要让花舫靠近,我们没有这闲功夫管这种破事。”
赫飞连忙答应了下来,去向自己船队的船老大安排去了。可就在这个时候,花舫上一个丫鬟打扮模样的姑娘,披头散发地向着吴世恭他们喊道:“吴郎!吴郎是你吗?快救救我们啊!”
听到了“吴郎”这两个字,所有护卫都用疑惑和暧昧的眼神看向了吴世恭。吴世恭自己也十分纳闷,他仔细地看了看那个丫鬟,自己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丫鬟啊?可这丫鬟怎么认识自己的啊?
可还没有等到吴世恭想明白,书墨却一下子窜到了吴世恭身边,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吴世恭说道:“少爷,这丫鬟小的认识,就是那时候小的想娶的那名小妾。少爷您看,是否可以救救她们。”
被误会的吴世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开口骂道:“你瞧瞧你是什么眼光啊?弄了个花痴做姘头。不救!”
“可少爷……”书墨立刻眼泪汪汪的了。
吴世恭看到书墨那个没骨气的样子,火气更大了:“那你们就给我们的书墨两把刀吧。把他扔到那艘花舫上去,让我们见识一下,我们的书爷是怎么样为爱情献身的吧。”
“少爷。呜——!”书墨一下子哭了出来,用手臂擦着脸上的眼泪。
瞧着书墨的那副可怜相,吴世恭也有些无奈了。他只好一挥手,对自己的护卫吩咐道:“把船靠上去吧。为我们的情圣书墨抢娘子去。”
护卫们立刻哄然叫好。这帮坏小子,瞧热闹是很起劲,可凑热闹却更加起劲。
这花舫上乘坐的正是吴世恭的“高等数学老师”——蔓铃。蔓铃今年已经满十八了,年龄已经比较大,所以就想把自己托付给一个良人。
这次蔓铃听说有很多北上赶考的才子会路过扬州,所以就借了一艘花舫,从归德府赶到了扬州城去走穴。
可是蔓铃没有想到的是,她没有钓到一个大才子,却遇上了一个急眼狼。新上任的盐运使管大人的公子,一见到蔓铃以后,立刻惊为天人,展开了疯狂地追求。
如果是一般情况,管公子的那种身份,蔓铃可能也就差强人意地答应了下来。可是那个管公子的吃相是相当得难看,怎么形容呢?就象是现代那种求爱不成,就要用硫酸浇那个女子脸的那种人。
蔓铃虽然还没有梳笼,可是毕竟她在风月场所见识比较多,所以一直就拖延着管公子的求爱,并且今天趁着管公子派去监视她的人的不备,就驾驶着花舫逃离了扬州城,想逃回归德府去。
而那个管公子,在昨天在吴世恭这里吃了亏以后,正和一帮狐朋狗友在聚会呢。听到了蔓铃逃跑的消息,也立刻驾船追了上来。
所以这三方人的船越来越近,几乎是同时就靠在了一起。船一靠拢,那管公子的家仆立刻就大呼小叫地冲上了花舫。可他们没跑几步路,突然吴世恭船队那里,迅速地捅过来了一排长竹竿。
那是吴世恭的护卫得到了吴世恭的吩咐以后,向船家借的竹竿。吴世恭的这些护卫,对长枪的运用是十分的熟练,所以他们一下子把管公子的家仆都捅到了运河里去了。
管公子被突如其来的横插一杠者搞得是火冒三丈,他跳着脚对吴世恭这里就破口大骂:“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啦!敢管我们管家的事啊?”
他这一叫不要紧,倒把吴世恭的注意力引了过去。吴世恭一看,那不是昨天晚上已经交恶的盐运使管大人的公子吗?既然已经得罪了第一次,吴世恭绝对不会介意得罪第二次的。
于是吴世恭立刻吩咐护卫道:“把那个小子也打到运河里去。”
这时候,那个管公子也看到了吴世恭,他一听到吴世恭吩咐护卫的话,知道吴世恭是说到做到的,所以立刻抱头鼠窜地逃回了自己的船舱。并且立刻下令让自己的船只转身逃离,连那些被打落水的家仆也顾不上了。
“哦——!”吴世恭的船队上,传出了一阵无jīng打采的呼喊声。根本就没有打落水几个儿,那些抢美女分恶霸怎么就逃走了呢?吴世恭的那些坏小子都感到很不过瘾。
在船老大用钩子把花舫钩到了吴世恭的船沿边上以后,花舫上的那些姑娘,就象惊弓之鸟一样跑上了吴世恭的船。
其实蔓铃早就发现了救她的那个船队的首领就是吴世恭,虽然蔓铃以前对吴世恭基本上是十分轻视的,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也让她不得不上吴世恭的船。可是蔓铃在丫鬟的搀扶之下上了吴世恭的船以后,她抬头一看,就看到吴世恭对她笑得很神秘。蔓铃的心一紧:“不要是逃出了狼窝,又上了贼船啦!”
(明天亲戚聚会,就一章。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