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这次免了你的职,就是要让你清醒一点。以后你好好地在亲兵队训练,也不是没有机会再次翻身的。你不要埋怨我不念旧,现在我们就是缺时间啊!”
赫飞听了以后,也只能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就这么船队行了几天,渐渐的,前面在运河上的船只多了起来。吴世恭派人打听了一下,原来前面就快要到运河上的钞关——淮安关了。这些船只都是在排队,要在淮安关缴纳船料税呢。
这时候正好临近中午,因为一直在船上吃着以干粮为主的食物,因此,吴世恭也就就近找了一个小码头停靠了船队,到岸上找了家饭馆去打打牙祭。
而见到了吴世恭的船队靠着小码头停留了下来,蔓铃的花舫也停下了船,蔓铃和老鸨也带着些护院和丫鬟随着吴世恭进了饭馆。蔓铃她们通过了这些天也知道了,虽然吴世恭他们样子是比较恶状的,但是其实和吴世恭他们待在一起还是比较安全的,所以并不对吴世恭他们有什么很大的害怕了。
可这饭馆也没有什么雅间,所以蔓铃她们就离着吴世恭他们远远地找了一张桌子,点了一些酒菜。双方也就装作不认识,正吃喝着呢,旁边的桌子上,有两位商人打扮的人的交谈却吸引住了他们的注意。
“任兄,这淮安关原来没有这么堵的吧。再这么拖下去,小弟的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通关了。”
“就忍忍吧。听说是要堵什么江洋大盗的。也不知道那些官老爷是怎么想的。这江洋大盗会从钞关过吗?还不是想着办法收银子啊。”
“噤声!你我心知肚明就好。喝酒!喝酒!”
吴世恭听着那两位商人的话,心中起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因为那两位商人的话确实有道理。吴世恭知道自己在扬州得罪了盐运使,虽然从目前来看,双方其实谁也奈何不了谁,可这里毕竟是江南的地皮,保不准盐运使会通过钞关的官员来堵自己。
虽然说,那钞关也只有没收货物的资格,并没有抓人的资格,可吴世恭毕竟是离开了自己的驻扎地,是违反朝廷的规矩的。这没有人赃并获,这事后吴世恭还可以抵赖。可万一自己被堵住了,那就会给吴世恭带来很大的麻烦。
再加上还有那个蔓铃,所以这淮安关异常的举动,针对自己的可能xìng是相当的大。还是小心起见吧。吴世恭立刻吩咐杨如松道:“就在这里,把我们的人马都叫下船,我们骑马回汝宁府去。让袁先生押着货物再慢慢回去吧。”
而听到了那两位商人的对话,蔓铃她们也感到有些不对。不过她们还是抱有一些侥幸心理。当蔓铃她们吃完饭,回到码头以后,看到了吴世恭她们开始从船上拉下马匹,人员在码头上开始整队,蔓铃她们犹豫了半天,还是准备回花舫,继续从运河回归德府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名穿着九品官袍的官员,带着十几名税丁,还有五、六十名帮闲和青皮跑了过来。他们一看到花舫和吴世恭的船队,立刻大声叫道:“这些船都有问题,把船上的货物和人都扣住,等查清楚了再说。”
这情况一发生,就是傻瓜也知道,这淮安关就是针对着吴世恭和蔓铃他们的。吴世恭并不理睬这个官员,让人员加紧着下船。
那官员走到了吴世恭面前十几步路的地方,大声喝道:“你没有听到本官的话啊!叫你的人停止下船。”
吴世恭根本就不废话,他向身后做了一个手势,杨如松、书墨和赫飞他们这些护卫,立刻拔出了腰刀冲了上去,把刀架在了那个官员的脖子上。
所有的人根本就没有想到吴世恭的这个举动。那位官员在淮安关的举动,其实也是得到了祈家送过来的一些好处,让他把吴世恭他们暂时扣在淮安关,等祈家的人从扬州赶过来以后再处理。
那位官员根本不知道要堵人的就是盐运使的公子,也不知道堵的那个人是位侯爷的公子,因为祈家怕这位官员知道了吴世恭的身份以后不敢堵船。
所以今天那位官员得到观察着运河船只情况的手下报信以后,才会这么大大咧咧地带着这么一些人过来。在他看来,这运河上只要不是碰到什么官宦,一般的商家和jì家碰到他们这些官员还不是服服帖帖的啊?
可莫明其妙地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以后,那位官员可就着慌了,他颤抖着双腿说道:“众位好汉,本官和你们无冤无仇的。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