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辈子高香了。
还是回去问一下包国强,他这个在涂家登堂入室的贵人是不是个靠谱儿的人吧。万一这小子睁着眼睛说瞎话,也不把自己当棵葱,自己还得捏着卵子过rì子,就等着伸头挨刀的那一天吧。
赵成斌心情忐忑,生怕包飞扬闪了自己。到那时自己想哭也找不到坟头。
这时,刘成器鬼鬼祟祟地走过来,细声细气地问:“姐夫,说的咋样了,柳老虎不会吃人了吧?”
“滚一边去,不长眼的货sè,别说是柳建功你惹不起,就连那个包飞扬,后面站的也是田建刚省长和包国强市长,无论拎起来哪一个,都能把你姐夫砸成肉饼,你弄了这么大一个萝卜给我坐,还口口声声喊着姐夫,我看你是想我早死,早点把这个酒店据为己有吧。”赵成斌憋了一肚子没地方发,看见刘成器过来,正好找了一个出气筒。
被骂的狗血喷头的刘成器这时候才知道,包飞扬是了多么厉害的角sè,不仅有柳建功、涂延安撑腰,还有田建刚、包国强做后台,要是早知道这么硬的岔子,就是借他一百个胆,也不敢在这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嘴里拔牙呀。
“姐夫,我给你惹祸了,要不我去,就是给那姓包的磕上几个响头,也不能让他找你的麻烦。”这刘成器还真是个敢于服软的主儿,明知道去了也是白去,还装出一个一人做事一人当的好汉样子来。
“就你那二两肉,够人家填牙缝不?算了,反正事儿也出来了,怕也不是个办法,好在包飞扬答应前去斡旋,我也得赶着去包国强那里多说几句好话,有包国强压着头,包飞扬也不敢真掉链子。你在这里盯着,看能不能单独和包飞扬接触接触,多说几句软话,哪怕是出点血,我看出来了,这一切都是他捣的鬼,只要他不予追究,柳老头和涂延安也不会抓住不放。你就好自为知吧。”赵成斌说完,钻进汽车,一溜烟奔市zhèng fǔ一号楼方向去了。
包间里,包飞扬拿出一幅字,恭恭敬敬地放在了柳建功的面前。
“飞扬,你这是干什么,你不知道你柳爷爷清白一生?从不收受他人的财物吗?”苏青梅见包飞扬递给柳建功一幅书画,心想这个做事稳重的小伙子,今天怎么也犯起了糊涂,竟敢那这种东西贿赂爸爸,于是她故作生气地呵斥了一下。
“苏姨,您打开就知道了,这不是什么贵重物品,而是我为了表达对柳爷爷的尊重,自己涂鸦的一幅作品。”包飞扬笑嘻嘻地说道:“柳爷爷当年驰骋疆场,后又造福于民,一声兢兢业业,天下为公,是我们做后辈的楷模,想着柳爷爷年至古稀,对身外之物已经淡了兴致,唯有一颗雄心仍是澎湃不已,所以我就用了半夜时间,写了这幅《龟虽寿》,以表达我的崇拜之意。”
“好字啊!真是好字。”诸人还在听包飞扬胡论八侃,浑然不知苏青梅早已将那幅字画打开,继而发出一声惊叹,这才将众人的眼光齐齐吸引过去。
老爷子柳建功坐着没动,他这些年退出朝野,在家里没事也临摹起欧阳修的字帖来。虽然没有达到出神入化地步,但已经是有模有样,加上他的尊贵身份,也颇得周围人的称赞。苏青梅长期在他身边,对他的书法也略知一二,但从没这样失态地夸赞过,今天一向以稳重得名的女儿竟然惊呼出口,想必是包飞扬的字的确出众,所以也禁不住歪过头来,将目光投在那幅字画上。
柳建功不看则已,一看之下也不禁咂舌。啧啧!这哪是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的手笔,分明是中华名家的力作嘛!整幅字形神兼备,功力不凡,就连他这个练了十几年的书法爱好者也忍不住大声叫好,并招呼在场的人也过来观字。
“好字啊好字!你们来,你们都过来看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