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林氏出点意外,苏桃还不得把账算在主子头上,主子肯定算在他头上。
回想起主上来之前发生的事,他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
原本他们一行人,正在商讨最后的方案。
冯家父子气数已尽,关阳城民怨四起,拿下关阳城指日可待,但目前最麻烦的是驻扎在龙脊山脚下的北梁人。
只拿下关阳,固守关阳城,只会带来无穷无尽的后患。
关阳城外,都是平坦的空旷之地,易攻难守。
其实公孙靖已有了更完善的办法,他打算在关阳城外,每隔五里,设一处防御工事。
但在此之前,需要搞定很多潜在的威胁。
众人正商议到关键之处,司徒逸手下的两名谋事,吵的不可开交。
正在这时,派去保护苏家的暗卫,悄悄回来了。
回来的是袁七,他跪在议事厅门口。
公孙靖冲他招了手,袁七战战兢兢的跑上前,附在公孙靖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说了什么之后,袁七火速退开,他退的位置恰好是一张桌子的后面,既不会显的很突兀,又能很好的隐藏自己。
不愧是暗卫,这隐藏的本事,做的天衣无缝。
还没等司徒逸等人多想,砰的一声,议事厅里粉尘四溅。
一张硬木桌子,被某人拍成了碎渣。
“咳咳!”碎木渣组成的灰尘,呛的一屋子人疯狂往外面奔跑。
公孙靖红着一双眼,从议事厅里冲出来,另一只手还揪着袁七,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两个人就不见了。
司徒逸深知他的性子,没办法,只好匆匆骑上马,追去了柳树村。
林氏靠在被子上,双手还有发抖,“这位公子怎么称呼啊?”
“在下司徒逸,您可以叫我司徒,我是谋臣,阿婆,我知道主上的身份对你们来说,肯定难以接受,但是缘份这种东西,既然来了,谁也挡不住,我家主上虽说脾气不好,但绝对是一个专情专心的好男子,主上不愿意的事,谁也勉强不了。”
林氏仍是满眼的担忧,“可是自古以来,结成亲家都要门当户对,我家桃儿是个什么样的性子,我最清楚,你别看她平时对谁都客客气气的,其实她骨子里很倔强,比起嫁给富贵人家,我更希望她嫁个平凡的男人,安安静静的过日子,你说是不是?”
司徒逸笑了下,“阿婆,您说的我不能完全认同,我倒是觉得苏姑娘性情高傲,让她平凡一生,估计连她自己都不会甘心,她与我家主子,有性情上极为互补,而且您慢慢观察就能发现,我家主子的脾气,只有苏姑娘能制得住,换作其他人,恨不得远远的躲开,哪里敢靠近。”
公孙靖发狂的时候,真的是人见人怕,鬼见鬼愁。
饶是他们,在公孙靖身边待这么久,还是一样适应不了。
林老爹握着老伴的手,轻轻的拍着,“你别也操心了,咱家桃儿有主意。”
林氏疲惫的闭上眼睛,她偶尔会感觉心力憔悴,要不是还有两个孙儿,恐怕真的难熬下去。
且说另一边,公孙靖靖将苏桃抱上马,一路飞奔,进了山,七拐八拐的,又弃了马,一手抱着她,运起轻功,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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