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内的血液被抽干的恐惧,好像有什么在一点一点的流失,好可怕。
看不见祁御的表情,却能隐约听到他吸血时,喉咙的滚动声,他似乎吸的很过瘾。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莫亚以为自己就会这么死去时,肩上的疼痛,渐渐减轻,取而代之的是,是轻轻的舔舐。
祁御的这个动作,温柔而专注,细细的将她伤口周围全都舔了一遍。
其实他没有吸食过多,伤口小,吸的慢而已。
莫亚之所以感觉到晕厥,绝大多数是因为心理作用。
她怕死,怕祁御会要了自己的命。
祁御替她拉上了衣服,抱着她躺在床榻上,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小乖,你想让谁死?”
莫亚的眼神从迷离渐渐回归,窝在这个男人怀里,她丝毫感觉不到温暖,只有无休无止的恐惧。
他就是一条毒蛇,随时随地都会要了她的命。
“我,我想让那个苏桃死,想让她妹妹也死掉,想让所有跟我做对的人,都死掉,你能做到吗?”莫亚语气中带着轻蔑的嘲讽,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答应她,他只会从中挑选,他认为可以杀的人。
果然,事实如她所料。
祁御望着飘荡的帷幔,轻声像是在哄她,“宝贝儿,做人不可以贪心,公孙靖的女人,现在杀不得,她的妹妹最好也不去动,范江到了关阳城,自然有他去收拾,本公子不屑跟他争,司徒逸伤了你,这笔账,本公子迟早会找他算,你是本公子的宠物,只有我能欺负你, 其他 人想都别想,至于刚才得罪你的男人现在也动不得,倒是那个小村姑,你若是心是郁闷,我将她捉来,扔到你脚下,供你玩乐,如何?”
他侧过头,暧昧的她耳边吐气,热热的,带着几分迷恋。
莫亚将头埋在枕头里,藏下自己的失望,比失望更重的是心冷。
她没有说话,祁御却将她拥的更紧,“宝贝儿,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让他们多得意几日,等到报应来临之时,再看看他们绝望的眼神,不是更痛快吗?听说公孙靖的那个女人有了身孕,在她生产的时候,关阳府的戒备肯定是最低的,咱们把她的孩子偷走,让他们一辈子活在痛苦之中,岂不是更好,或者,你可以利用孩子的下落,逼那个女人离开公孙靖,这个办法是不是比杀了她还要好,嗯?”
祁御吻着吻着,渐渐动了情。
他虽冷,但属于男人该有的反应,一点也不少,奈何莫亚是他的食物,解渴还行,吃掉她却不行,他需要另外的方法降火,比如杀人。
莫亚表面上静静听着祁御的话,其实她的心,已经不能用惊悚来形容了。
祁御是魔鬼,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骨子里带着毒。
这种人,活着就是为了让别人死。
莫亚知道一点祁御的过往,是祁御心情好的时候,告诉她的。
只不过那些话从祁御嘴里说出来,带着笑,也带着淬骨的毒。
祁御说,他是被强,暴生下来的怪胎,不足七月,便已落地。
他母亲是北梁后宫的弃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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