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说:“你老弟在我心目中的地位还要我说吗?哦,你是说要我给你决断的权力,是吧?难道你有好的法子?”
徐高飞说:“香港的老树根为什么基业常青?响尾蛇、青面兽,还有许许多多的大小帮派为什么能够在香港生存?他们不仅凭勇气,更多是靠智谋。虽然香港那边生存空间大些,这边警方抓得紧,但我们有很多的空间可以让我们活得更好。我们这里缺乏的就是有远见卓识的人,小弟不才,可自认为还能担当此任。可惜,没人给我生杀大权,唉,我空有一腔为老大的报恩之心,可也是无可奈何呀。”
这时,疯狗真像疯狗一样,把徐高飞当成了救命稻草,忙说:“只要你真的能够救活我这帮兄弟,我给你生杀大权,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什么来,思索了一会,说:“从今天起,你就是帮里的二当家。该怎么做你就做去,不必跟我说,你做主就是,……就是你真让我们招安了也无所谓。”虽然后面这话有些夸张,但为了表达他对徐高飞尊敬的意思,只差没说“就是你卖了兄弟们也无所谓”这话了。
现在要去见鸭嘴,宋刚和徐高飞商量着细节。这一招是他们昨天商量的结果,即使没有昨晚狗牙被袭击的事,他们也决定要去见见鸭嘴。
鸭嘴每天习惯于下午三点去上班,他在世纪大厦有一层办公室,这办公室还有模有样地挂着“粤港实业有限公司”的牌子。在“粤港实业有限公司”的入口处有个吧台,平常有两个男子和一个漂亮的姑娘值班。那姑娘声音甜美,模样清秀美丽。鸭嘴进门,那姑娘甜甜的叫了声:“黄总早。”
鸭嘴“嗯”了一声,没有看到那两个男子,问道:“那两个兔崽子那去了?”那姑娘说:“刚才还在这里,好像是上厕所了。”本来,那姑娘要跟着鸭嘴进办公室的,可看到那两个男子没在,犹豫着,“你在这里吧,下次再不能这样了。告诉他们,罚一个月的奖金。”
鸭嘴自己开了门,顺手把门关了,转头一看,惊愕得呆立着。在他的摇椅上坐着个戴墨镜的男人,背后还有个把手放在他肩膀上的人。
“别担心,鸭嘴大哥。坐,我们一起聊聊。”宋刚说完,站起来指着接待室的沙发说:“请坐,我们是疯狗大哥派来的使者。准备接受您的招安。”
鸭嘴木然地走到沙发前,稳了稳恐惧的情绪,说:“你们请坐。”这时他才想来,这里的主人是他,而不是那两个人,他有些疑惑地看着宋刚和徐高飞,“什么招安?”
“我们准备接受您的招安,疯狗大哥吩咐我们来传个话,他同意接受您的招安。”宋刚说,“难道您不愿意?”
“开玩笑吧?”鸭嘴这时头脑终于清醒了,心想,这疯狗哪里弄来了这些人,上次已经体念到了他们的神出鬼没,现在这两人怎么进来的?竟然进到了我的办公室了。想到这里,他本已经汗津津的背上又冒出了微微细汗,这些人几时要我的命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现在,这里人竟然说是为了传信,疯狗要求招安,那不是反话是什么?“你们想吞并我们?”这是他得出的结论,疯狗准备吞并深圳和附近地方的所有团伙。
“鸭嘴大哥好像的听错了,我们是说,我们准备接受您的招安,请您吞并我们。”宋刚似乎并不是调侃,“您是这一带最有实力的老大,为什么我们不能被招安呢?大树底下好乘凉呀。”
宋刚怎么真诚地表达意思,鸭嘴都不会认为是真诚的,每一句他都认为是反话。现在,他由刚才的恐惧变成了愤怒,“你们准备把我们全部吞并了?昨晚的事与我们无关,真的与我们无关。”
“真的就没有一点关系?”宋刚说,又笑了笑,“我看关系大得很。嗨,鸭嘴大哥,我说您怎么也这么婆婆妈妈的?我说了我们投降,似乎您还要斩尽杀绝似的,投降都不行吗?难道硬是要我们鱼死网破,让香港人高兴,是吧?”
鸭嘴以为现在听明白了,你们真是来复仇的哟,他狠狠地盯着宋刚说:“既然你们找上门来了,要我们屈服可以,到要我们投降,办不到,即使老子贪生怕死答应了,我手下的兄弟可不会答应。这样吧,你们把条件开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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