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感到有问题的还有另外一个人——端木荣飞。
不知何时,他已站在二人身后,正用一种异常温柔的眼神看着蓝衣女子,而后又柔柔地道出一句话,“兰心,这雪真的很美。”
就是这句话让林雪云感觉面前的两个人脑子都有问题,也突然想起了爱因斯坦的话,“有时我会迷惑,是我疯了还是其他人疯了。”
现在看来,她有点迷惑,不过几秒钟后又立刻清醒,她断定是他俩疯了。
“嗯,很美!瞧,雪花!”蓝衣女子托起一双玉手,仔细地看了看掌心。
“晶莹剔透,的确很美!”端木荣飞拉起她的手,笑着点点头。
林雪云也傻傻地朝那掌心瞄了一眼,发现什么也没有。当然什么也没有,因为根本没下雪,哪来的雪花!
“呃……二位,好像没有……”她还想说下去,又注意到端木荣飞朝她摆摆手。看来人家是要自己闭嘴,那好,就闭一会吧!
“好了,兰心,朕送你回去,我们下次再来看雪吧。”端木荣飞扶起她,朝前走去。
草地上只剩林雪云一人,她愣了很久才回过神来,“不会吧,原来他一直是个疯子!”
难道……是间歇性神经病?羽显国的当朝皇帝,地位尊贵的国君,是个疯子?而那个美丽的女子,会背诵道德经的女子,也是个疯子?她越想越疑惑,要真是如此,那上天岂不是太残忍了!这么俊的两个人如果脑子都有问题,那不是很可惜!如此说来,以前端木荣飞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难不成是因为他当时处于神智不清的状态?
林雪云又摇,决定不再思考下去,不然保不住又会产生什么怪异的想法来。
她站起身,拍拍裙子后也走了,没走几步,就迎面碰见了麴漠。
“云儿,原来你在这,就知道你又迷路了,唉……”麴漠拉住她的手,正想原路返回,对方却叫住了他,“我刚才遇到一件怪事。”
“哦?何事?”
“我见到一位蓝衣女子,刚开始还挺正常的,可是你猜后来怎么着?”
“怎么了?”
“她,她竟然说下雪了!”
“下雪?”麴漠惊讶地望望天空。别说雪了,连点儿雨都没有。
“别看了,怎么可能会下呢!”林雪云拍拍他的肩膀,“更加不可思议的还在后面,端木荣飞竟然也这么说,而且还和她一起赏雪,真是无语。”
对方的后半句话倒是让麴漠微微一愣。这怎么可能?难道他在和那位女子开玩笑不成?女子?对了,刚才他匆匆忙忙离开清兰阁,莫非是……麴漠想到这,立刻问道,“云儿,你可知那位女子叫什么?”
“嗯……我想想。哦,好像叫兰……对,兰心!”
“兰心……”麴漠轻轻点了点头。看来他真去找这位女子了……兰心?兰妃?难道对方是他的妃子?
“漠,你想什么呢?”林雪云拽拽他胳膊问。
“哦,刚才你离开之后,几个太监宫女前来禀报,说是兰妃不见了。我想这个兰妃应该就是方才你所遇女子兰心,皇上也是来御花园中寻她的。”
“啊?原来他还真有妃子!”
“嗯……”麴漠虽然这么想,但也感到惊讶。他知道对方虽然风流,但自他登基以来,从没立过妃子。可这位兰妃是怎么回事?是他刚刚册封的?
林雪云也很惊讶,甚至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如果那位女子真的神经方面有问题,那端木荣飞怎会立她为妃?还是原本很正常,后来才被他折磨成那样的?算了,不想了,这是人家的私事,与自己何干!
林雪云甩甩头,跟着麴漠出了御花园。二人与端木萧逸他们道别后便回了将军府。
林雪云虽然不关心那个邪魅皇帝的任何事情,但一想起刚才在御花园中的所见所闻,那种强烈的好奇心立刻涌上心头。这事儿她还真想弄明白,要是人家真是神经方面存在问题,那还得早些医治为妙,不然一辈子都处于那种状态,岂不是很惨!
她这么一想,立刻拽住麴漠,指指自己的脑袋道:“你说,端木荣飞和那位兰心姑娘,呃……这儿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麴漠苦笑一声,他不太清楚兰心的状况,但对于端木荣飞,他是百分之百地确信,在那个方面对方是完全正常的。
正在这时,端木萧逸走进了将军府大门。他来此处,是想和麴漠下棋,却突然被林雪云一把拽住。
林雪云对他说了自己在御花园中碰到的事情,而后直直盯着他,希望对方能给她一个确切答案。
端木萧逸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长长叹了口气。
林雪云有点急了,“你也不知道?”
“不,知道。”
“那你快说说,兰心到底是谁?和你大哥是什么关系?难道他俩都疯了?”
端木萧逸看看她,又看了一眼麴漠,发现对方只是一阵苦笑,似乎早已习惯林雪云这种凡事都要弄个明白的个性。他长叹一声,缓缓道:“兰心姑娘原为京城悦雅楼中的花魁,她卖艺不卖身,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年之前,大哥在那儿与她一见倾心,之后不久,他将兰心赎出悦雅楼,并让她在宫中住下。二人谈诗论画,朝夕相处,情分日渐深厚。很快,兰心有了孩子,大哥万分高兴,更是对她呵护备至。但就在去年冬日的一天,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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