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滨岩、帕科以及会客室里面的各路人士,就这么看着韩森突然站起来,一米八五的个头顿时显得会客室都小了很多。
滨岩仰头看着韩森,结巴了一下:“真……走?”
韩森低头说:“当然了,没本事的话,钱可以少赚,这个认了,但是该拿的钱一分钱不能少,多简单的道理啊!”
滨岩看了一眼不明就里的帕科,也是把桌上的文件夹一合,对经纪公司的人说:“走,谈不下去了。”
眼看着对方众人纷纷起身准备走人,帕科微笑着站起身来:“各位,如果你们走出这个门,可就真的再也没有机会回来了。”
滨岩回头说:“你这句话,我一来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了,是你自己没有诚意的。”
帕科呵呵一笑:“那我就表达一次我的诚意,今天韩森也一直没有发表自己的观点,如果韩森能够有一个说服我的理由,我可以替董事会做主,把肖像权全部归属给你。”
《 滨岩看了一眼韩森,然后把帕科的话翻译给了他。
韩森低头对滨岩小声说:“其实这肖像权就一直在这老小子手里攥着呢,感情我们要是不玩走人这一下,他就要忽悠我们到底了,不行,我得把他忽悠回来,你给我翻译。”
韩森等人又重新坐下,然后韩森朗声对帕科说:“帕科先生,我去年刚从大学毕业,我的专业是汉语言文学,有一句中国的古话,叫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滨总,翻一下。”
滨岩有些别扭的把这个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翻译了一下,帕科微微点头,表示了理解。
“这句话的本意,是要我们每个人都孝顺父母,而孝顺父母的第一守则,就是要保护好父母给予自己的身体每个部分,不受损毁。这个观念,根深蒂固于我们每一个中国人的心里,不容改变,更不容亵渎。”韩森停了半晌,让滨岩可以组织语言。
帕科则听得似乎有点入神。
“那么,今天我们谈的肖像权,其实也就是这么一回事。”韩森继续说,“我们看中的不是那一点点薪水或者分成,而是我们作为中国人,自古以来心里的这个观念。我可以付出身体劳动付出运动生命来换取金钱,但是我不能允许我父母给予我的容貌任凭他人使用获利。基督教有他们的上帝,伊斯兰教有他们的真主,我虽然是一个无神论者,但是父母就是我最大的偶像,我是我父母的唯一作品,所以我不能让他们为失去儿子的肖像权感到失望。”
韩森这番话本来就没打草稿,而且说到后面有点越说越大,越说越圆不住的感觉,滨岩翻到后面,汗都快流出来了,但又不得不继续翻下去。韩森不着边际的话,带着一点点胡扯,带着一点点俗语,然后再让滨岩的西班牙语即兴翻译一下,语境在帕科听来已经发生了不小的改变,只见帕科稍微沉思了一下,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韩森小声说:“还要再忽悠么?”
滨岩擦了下汗:“等等,你都说的什么玩意。”
只见对面的帕科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帕科连忙表示不好意思,然后拿起手机,用手捂着通话孔低声说了几句,然后嗯嗯了几声,重又放下了手机,然后站起身来:“韩森,你的故事没有打动我,但是你很幸运,你打动了我们的主席。”
“主席?”韩森和滨岩一下子就反应过来,然后四下一看,在这个会客室的天花板墙角,发现了监控设备。
“没错。”帕科笑着说,“我们的拉波尔塔主席在他的办公室收听收看了我们刚才谈话的全过程,刚才他跟我打来了电话,愿意接受你们开出的条件。”
韩森和滨岩快速对视一眼。
“但是……”
“还有但是?”滨岩差点跳起来。
帕科挥挥手,笑着说:“不要激动,坐下,你听我慢慢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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