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兵是身处恐惧之中,在他看见李逸凡眼中那寒冷彻骨的眼光之后,就已经几近绝望。
他想要逃,却又牵动了背上被碎瓷片儿和花瓶重伤的地方,呲的一声,是碎瓷片儿在他背上划出了条深深地伤口,鲜血崩流而出!
“我说过会放过你?”李逸凡冷冷的说道,他把徐兵拽了回来,朝着他的膝盖骨,毫不犹豫就扣下了扳机!
砰!
子弹出膛!
徐兵的惨叫声,从办公室里回荡开来,响彻整个租赁站!
李逸凡的脚下,徐兵的膝盖上血肉模糊,那脆弱的膝盖骨,已经被子弹打得个稀巴烂!
鲜血不住的流淌,染红了办公室灰尘满满的地板。
咔嚓!是李逸凡手枪,再次上膛的声音。
对待敌人,对待胆敢挑衅自己自尊和底线的人,他从来都没有仁慈过。
妇人之仁,从来都没有好下场,李逸凡心里最为清楚。
这个恶心而又残酷的世界上,卑鄙始终是卑鄙者的通行证,而高尚同样只会是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他的母亲,那善良如水的江南水乡小女人,直到死的那一刻,也没有得到那个男人半点儿同情。
而那始作俑者的男人,现在却扔在那数百年基业的大家族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那些过往,原本都已经被他刻意淡忘,亦或是说刻意掩藏起来,可是徐兵却又无情的揭开了李逸凡最疼痛的伤疤。
想起那些过往,李逸凡的心里,再也不能平静。
他的双目通红,已是怒火中烧,却依旧是冷冷地站在那里。
“小凡哥,不要——求你了,不要!”徐兵捧着血流如注的膝盖,靠在李逸凡的腿上求饶,“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什么?”李逸凡发问。
李逸凡的问题很明显,徐兵在痛苦和折磨的恐惧之下,也看来是想要把一切和盘托出。
比如,是谁指示他,谁在指使他。
突然,砰的一声,又是枪声响起!
李逸凡没有开枪,他手里的手枪,还指着徐兵的另一个膝盖骨。
随着短暂的枪响,徐兵仰面倒了下去。
他瞪大的双眼里,有着刚刚都没有的强烈恐惧味道!
李逸凡没真的打算杀了他,徐兵可能还有一丝的希望和挣扎。
但是此时此刻,他那失去光彩的眼里,只有对死亡的恐惧。
没有人是真正不怕死的,这是生物的本能。
徐兵的额头上,是一点拇指大的红星,而他后脑勺上,则是一个巨大的血窟窿,已是被人一枪爆了头!
红白之物胡乱的溅了一地,弄得李逸凡的裤腿上,都是恶心的味道。
李逸凡知道是谁开的枪,他抬头看去,肥罗正把手枪扔在桌上。
肥罗耸了耸肩,无奈的说道,“这孬种,吵得我脑仁儿都疼,真他娘的孬种!老蔡,你把他给处理干净,办事多长个心眼儿!”
“是的老大。”菜包子神态复杂,“那徐兵的家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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