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凡盯着刘家明,这个死瘸子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听得他后背都发凉了!
“四十多岁的女人正当年纪,打扮打扮不也是漂亮的女孩儿么?”刘家明哈哈大笑的说到。
两人相对一笑,他又说到,“我刚刚还担心你会杀了他,如果他死了,可是件麻烦事。”
“如果我杀了他,为了白兴不卷进麻烦里,你会把我推出去的对吧,即便我是为了你的情况下。”李逸凡满不在意的问道,“这应该能称得上是大义灭亲吧?”
刘家明嗤之以鼻,又说到,“如果我怕麻烦,我就不会拉你入伙,如果我怕麻烦,我昨天就不会救你,免得和陇南李家结怨了。”
刘家明的答案,让李逸凡有些意外,当他回过神,刘家明已经一瘸一拐费力的走到前面了。
很难想象,王局在刘家明的会所里到底经历了怎样一个难忘之夜,据说隔的老远都能听见他的惨叫声。
刘家明说,王局第二天离开会所的时候,看着他没有任何仇视,只剩下枯黄的脸色绝望的神情。
也难怪,有道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被一群四五十岁的女人围攻,没被榨干了就已经是万幸了。
接下来好几天的时间里,李逸凡都只是在家里休养,他被酒精损害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
楚天谣参加学校的什么活动夏令营去了,答应了她一定带她去旅游为条件她才去的。
至于徐荺,她原本是回她自己的家的,只是呆了没半天的时间又回来了,让李逸凡都有些意外,她是不是只是为了躲开楚天谣而已。
当然这问题他并没有问出口,有些时候什么都不说才是最好的。
徐荺在家里,至少李逸凡不用担心每天该吃什么这样的世纪难题,到了饭点,她就会奉上一桌美味而又营养的饭菜。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几天来楚天谣才对她没有那么敌意了,吃人的嘴软不是?
大清早五点半,天色已经蒙蒙亮,八月份的夏天,炎热的气息就快要席卷而来。
小区的广场上,李逸凡在单杠下坐着引体向上,而徐荺则是在一圈儿又一圈儿的跑步。
十五岁的少女,正是身体刚刚发育开,慢慢走向成熟的年纪,徐荺气喘吁吁,原本白皙之中透着粉嫩的小脸儿此刻红扑扑的,身体算不上太好的她,已经咬牙围着小区两百米的活动广场跑了快二十圈。
李逸凡没有和学校体育老师那样喊口号,也没有军队里的教官那样严厉的管教她,只是做自己的,没去理会她。
即便是这样,徐荺还是继续坚持,直到李逸凡停下了锻炼,站在路旁喊她停下为止。
看到她上气不接下气,红润的唇瓣儿都干涸而又干裂,惨白得没有半点儿血色的样子,李逸凡都有些不忍,却没有表现在脸上的关怀。
“其实你不用这样的。”李逸凡说到,“锻炼的强度要循序渐进,不然只会适得其反——一味地压榨人体本能,也的确能够让一个人的潜能最大程度的爆发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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