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手指往下游走,来拨开清池的衣襟,把她的衣服一件件剥了下来。嘴里还道:“美人,等你醒来以后就是我东宫里的人了,往后我对你自会比战王对你还要千百个宠。”
清池手指轻微地动了动,那外衣长袖从她手臂上脱落。她头重如千斤,眼皮也像是被缝合起来了一般,根本无力想,也无力看。
渐渐太子服下的药起了作用,一股冲动勃发之感自下腹腾起,没想到药劲之大竟如燎原之势,说来就来,还快得有些猝不及防,让他面对床上的清池血脉喷张、险些不能自持。
太子自认为是个怜香惜玉的,他本想一步一步来,给清池一个较好的印象。可是如今,好像胸有猛虎正欲脱笼而出,渐渐消磨着他的意志,他再也等不及一步一步来了。
太子脸色发红,额头上青筋凸起,整个身体呈亢奋激昂的状态。他站起身来,双眼紧锁着床上的女子,那是他的目标,是他的猎物。于是他开始胡乱扒自己的衣物,把自己扒得精光之后又着手来扒清池的。
北九渊闯入东宫时走的捷径,因为他等不及东宫里的奴才层层通报,他也会被层层繁琐的宫中礼节给烦死。所以他直接翻墙进了太子的内院。
太子的内院里没几个宫人,知道太子今晚要一度春宵所以事先退下去了。仅剩守夜的都被他打晕了。
当北九渊闯进寝殿时,他正见清池身着白色里衣,没声没响地躺在那里。太子不着寸缕,急不可耐地正欲伸手往她身上摸去。
可太子还没碰到,忽见一道血色从自己的眼前蔓延开来。他懵了一懵,压根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等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时,才感觉到刺骨的疼痛。只见自己的手背上赫然出现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正汨汨往外淌!床边的木椽上,赫然插着一把剑,剑刃上血丝未染,可见其锋利程度,发出震人心魄的嗡鸣的声响。
由于疼痛,太子顿时就清醒了。也瞬时明白过来,自己手上的伤正是被这把剑所致。冷剑竖当在他和清池中间,警示着他,若敢再往前进犯一步,可能就不是这一道伤这么简单了。
太子惊魂未定地回过头去,见自己的寝殿殿门不知何时敞开着,北九渊白衣黑袍闪现其间,斜眉冷肃,眸若沉渊,身上带着幽幽杀气正走了进来。
太子的捂着手上的上,惶然往后退几步离开了床边,叫道:“战王!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闯东宫伤太子!”
可话音儿一落,北九渊已至跟前,他宽大的袖摆拂过,修长有力的手握住剑柄,转身便以剑锋抵住了太子的喉头。那眼神里的冷冽让人见之骇然。
有那么一刻,太子认为他是会无所顾忌地杀了自己的。他不会在乎自己是不是太子,他全凭他乐意!
太子喉咙一堵,面上浮上惊惧之色,不敢再胡乱开口,而是被震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北九渊微微斜着头,自上而下睥睨着太子,仿佛他才是王道他才是主宰,那毫无起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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