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是我的。”夜钧天还不依不饶,“输血这么大事你能擅作主张吗?”
“不能。”我被批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几乎忘了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眨着懵懂的眼睛看着有些反常,一口气讲这么多话的夜钧天。
让夜钧天险些给我带偏,又回了好半天神才想起正事,“你不问我今天发生了什么?”
“我妈收买你不成,恼羞成怒。韩亦潇趁机让你推倒纠缠。”夜钧天启动了车子,一副懒得理我的样子。可事情却说得分毫不差。
“还有一点。”我小声补充道。他能猜出来,我自然高兴。说明我们之间又升入了新的境界,越来越禁得住考验。
“什么?”
“当时有记者,可能会有对你不利的报道~”我小声嘟囔着。
夜钧天冷笑,眼神又冷了几分,“像我母亲的作法,全方位的打击。”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心真是有些累,这样的戏码不知道还要上演多少回。又有些心疼夜钧天,每天要面对那么多事情,家里却不能让他省心,多希望这一切靠我自己全能摆平。
“别担心我,先担心你自己吧。”夜钧天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拍拍我的肩。
我点点头。
“最近你公司有要紧事吗?”夜钧天突然问我,我想了一下,摇头道,“倒是没有什么。”
“陪我回星都办些事情。”
“嗯?”我有些诧异,细想想他应该是怕我被舆论攻击,带我出去躲躲吧,便点头接受了他的好意。
回去后,夜钧天让李艳给我炖了一大盅补血汤,又逼着我喝到撑,才算放过我。
而就在我决定跟夜钧天去星都的第二天,我就接到了金恩灿的电话,她跟宁松涛要结婚了,邀请我回去参加婚礼。
我当然欣然接受,挂断电话后,本想给宁松涛打个电话,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决定还是不要打了。他肯踏踏实实跟金恩灿结婚,也算不错的结局。千万不要再节外生枝,我能少些招惹他便不去招惹了。
紧接着我便双接到了何翊飞的电话,他在星都也接到了宁松涛和金恩灿的喜贴,问我是不是会回星都。听到我的肯定答案后,便要到机场接我。
“夜钧天会和我一起回去。”我低声道。
我能感觉到何翊飞的声音怔愣了一下,随即又很快恢复了正常,“不错啊。回来再联系。”
“嗯。”我轻轻答了一声,然后,他似乎还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口,挂断了电话。
夜钧天和我出发那天,京城的各路商报已经铺满了夜钧天的绯闻。那些题目无外是些小三殴打正室,夜氏掌门人的情债!夜钧天新宠究竟何许人也?夜氏股东大会或与小三有关!
公司有见过夜钧天的同事看我的眼神都小心翼翼的。虽然之前他们就知道我跟夜钧天不是夫妻关系,却也没见过这么铺天盖地的报道。
我当然选择无视,这种东西根本没有解释的必要,只会越描越黑罢了。不管怎么说,报道至少有一样是事实,我确实不是夜钧天法律意义上的妻子。
所以,当我请假外出一周时,公司的人大概都以为我被舆论压倒了,是逃走避祸的。避祸就避祸,这世界嘴长在别人脸上,谁也奈何不得。
到星都后,这类报道虽不及京城那么劲,却也能看到。我又不是初次遇到,已经可以做到波澜不惊,丝毫不被影响了。
夜钧天跟我都默契的从没提起过。
直到到了星都,我才想起问他究竟是要处理什么事情。
夜钧天没回答后,在酒店安顿下来之后,就带我去了一个地方。
如果他是再次跟他来到这里,我几乎都忘了这个隐藏在胡同里的小面馆。那时夜钧天带我来的时候,这里就是这副颓败的样子,事隔多年,依然如故。
我们进去便有伙计迎上来,带我到上次坐过的位置坐下,也不问点菜,便上了两碗皮面,夜钧天在面上撒了一些芝麻油,又给我的碗中滴了几滴,便埋头吃了起来。
我心有疑问,也没急着问,也低头吃面。
一碗面吃下肚子,伙计抄走面碗,上次那位老妇人又从内室走了出来,立在我们桌边,“味道怎么样?”
“跟以前一样。”夜钧天擦净嘴角,起身扶那老妇人坐下,“戴姨,还记得安然吗?”
我忙起身,恭敬道,“戴姨!”
这位戴姨慈祥地打量我半晌,笑着拉我坐下,方开口道,“你第一次带来给我看的姑娘。你们兄弟果然一样,对人,对情,要么冷到底,要么执着到!”
兄弟?我吃惊地看着妇人,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