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七听了叶宸这句话,不由得微怔,“闹起来?你到底知道不知道,这簪花楼的背后是什么人?”
“白擎风!”桑娜说。
程七道:“是白擎风没错,但是,听闻白夫人也有参与其中,而且,是白夫人极力主张白擎风盘下这家青楼的,然后交给白擎风的小舅子管理,名誉上是他小舅子的,但是实际上,却是白擎风与白夫人的。”
“白夫人?是白擎风的夫人还是白擎风的母亲?”阿依塔问,这中原人的称呼就是麻烦,什么都是夫人,一个大宅门里,七八位夫人,谁知道那个算那个。
“当然是白擎风的母亲,平常候的夫人,如今平常侯府的当家主母,”程七看着叶宸,“也就是你的婆母。”
叶宸倒是有些意外,“是她啊?一把年纪了,也不是缺钱缺物,怎么却做起了这种生意来了?”
程七冷笑,“来银子快啊,你不知道吗?一家青楼一晚上的收入,是多少?”
“这我还真不知道,能赚多少银子啊?”叶宸问道。
“这青楼里面,喝酒分几种,当然怎么喝都没有单纯的喝酒,肯定会找姑娘相陪的,这有姑娘相陪,则一两银子一个时辰,这是簪花楼的价格,这个价格,外面是比不上的,若夙夜,则是十两银子起,开。苞过千两,所以,簪花楼得不断地供应黄花闺女,哪里有那么多人自甘堕落?所以,便动了歪心思。说回正题,簪花楼还有一个花魁夜,一个月有五次,谁能投得花魁,则由花魁相伴一宿,这动辄就是几千两银子一晚,当然,这争的也不是女色了,而是面子,咱京中的富少公子们,有的是银子,要的就是这个面子。”
“听你这么一说,这簪花楼一个月下来,起码得赚五六万两银子啊?”桑娜吃惊地问道。
“可不是吗?多了还不止呢。”程七道。
桑娜与阿依塔对望了一眼,这平常候的俸禄,一月折算下来,才五十多两银子,一年才五六千两。当然,平常候也不止俸禄,还有食邑分封,只是算起来,也不多的。
这簪花楼一个月便五六万,谁不要啊?
叶宸道:“看来,这平常候府是穷疯了吗?”
程七道:“这么多的银子如流水一般流向白夫人与白擎风的荷包里,没有平常候的保驾护航,有这样大的胆子吗?平常候背后,若没人撑腰,又敢这样吗?”
“你是说?”桑娜吃惊地问道,“莫非还有猛人在背后撑着?”
程七分析道:“这簪花楼本来是清平公主的,但是,我寻思着也不是,因为清平公主之前是皇家公主,食邑分封赏赐等等,够她风光一辈子了,没必要做这样的营生,所以,我猜测这簪花楼,是有人透过清平公主的手,送给白擎风的。”
叶宸不由得对他格外看待,想不到他竟然把局势看得这么透彻,问道:“那依你所见,是何人透过清平的手,把簪花楼送给了白家?”
“这我就吃不准了,但是至少可以肯定一点,那就是此人把簪花楼送给白家,是和白家达成了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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