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好,可我到今天才发现,你所有的一切都是装的!什么温柔,什么贤淑!我呸!孙莹莹,我和你成亲这么久,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是如此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孙莹莹从来没见过许清秋如此气愤的样子,捂着面颊颤抖了身子:“清秋,你听我解释,我只是嫉妒那个臭……武金玉,我只是太爱你了!”
“爱我?爱我就要毁别人么?”许清秋伸出手指,直指着孙莹莹的鼻子,“我确实是对金玉还有感情,但我从始至终都没打算过想要迎娶金玉过门,一切不过都是你的嫉妒心作祟罢了,孙莹莹,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人命在你的眼里究竟之几个子?”
孙莹莹知道这次是真的刺激到许清秋上,猛地朝着他扑了过去,抱住了他的大腿:“清秋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下毒,我往那盘子里下的不过就是些泻药罢了!”
她说着,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掏出了袖子里皱成一团的小腰包:“你看,就是这个,这个真的是泻药啊!”
许清秋一巴掌打开她的手,眼看着那小纸包飘落在地上,嗤笑了起来:“孙莹莹,你我毕竟是夫妻一场,你犯下的错我愿意帮着你承担下来,但无论我这次是死还是活,我都再也不想看见你,你走吧,走……”
孙莹莹猛一呆愣,扬起满脸是泪的面颊:“清秋你什么意思?你让我走?我能走去哪里?”
许清秋不为她的我见犹怜所动:“休书我会过几天派人给你送过去,咱俩的夫妻缘分尽了。”
孙莹莹做梦都没想到,一向对自己百依百顺的男人,竟如此狠心的想要休了自己,这要是传了出去,她以后还怎么活?
“清秋你不能这样!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事全都怨武金玉,要不是她勾引你,我也不会嫉妒,我是真的爱你的,你不能休了我啊!”
许清秋实在是没心情和她周旋,猛地一脚揣在了她的肚子上,发了狠的大吼:“滚!滚的越远越好!”
孙莹莹只觉得胸口一阵窒息的疼,却来不及查看,再次死皮赖脸的朝着许清秋扑了过去:“清秋你别这样,清秋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你不能没有我……”
武青颜没兴趣听这俩人的家长里短,弯腰将那小纸包捡了起来,放在鼻子前轻轻一闻,双眼不由得一沉。
这纸包里装的确实是泻药,而且还是药力不大的那种,和巴豆根本比不了,对于顽固性便秘的人来说,估摸着就是吃一勺也不见得有效。
转身,朝着前厅走了去,她不自觉的捏紧了那个小纸包,其实她是相信孙莹莹的,因为孙莹莹这种人虽然嫉妒心强,但却没有那个野心和那个胆子,况且,那个毒死宫女的毒,她也弄不到。
前厅里,睡回笼觉的皇后早就已经醒了,正阴沉着一双眸子,盯着那个红了半边面颊的太监,暗自运气,
这人是她派着跟武青颜去的,去的时候好好的,回来的时候便顶了个五指山,武青颜这个什么意思?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这是在给她下马威不成?
小太监捂着面颊,憋屈的撇嘴:“皇后娘娘,您可要为奴才做主啊!奴才都不知道因为什么,就平白无故的挨了这一巴掌。”
皇后冷着脸:“废物!怎么挨打的都不知道?”
小太监恩了半天,跟哏啾啾的哼唧:“奴才,奴才就是……”
“你就是个废物,所以我才替皇后娘娘教训一下你。”武青颜说着,笑着走了进来,路过那小太监的时候,眯眼一扫,“话都不会说,真是丢皇后娘娘的脸面。”
小太监对那一巴掌心有余悸,一个哆嗦,赶紧捂住了自己另一面的脸颊。
皇后瞧着一派淡定的武青颜,哼笑着道:“这么说的话,本宫还要谢谢皇子妃,帮着本宫教训奴才喽?”
武青颜老大不客气:“皇后娘娘客气了,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你!”皇后气得胸口疼,不过转念一笑,又悠悠地笑了,“不知道皇子妃可有见着武三小姐?本宫只是听闻昨儿个武三小姐被大刑伺候了一夜,虽然本宫没能亲眼见着,不过想想也是挺惨的。”
武青颜心尖一疼,不过却仍旧笑着:“让皇后娘娘费心了,金玉那个丫头虽然有些狼狈,但气色还是不错的,她还和我说,就算是让她出来,也等她睡醒一觉再说,那个死丫头,说天牢里的草席特别暖和。”
皇后这个老妖精,若是没有她的旨意,天牢的那些个饭桶哪里敢用刑?如今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在她的面前装起了二五八万,呸!